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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心相愛,為此,她就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找個心悅之人。當然,要按照鄭氏的想法,最想娶的是宮里的長公主殿下,讓紀安成了駙馬才好。不過,被鄭后回絕了,說是皇家規(guī)矩大,怕是要委屈了紀安。鄭氏想想也是,畢竟公主是君,君臣有別,紀安又不是庸庸碌碌之輩,倒是不用靠著公主得榮華富貴,也就不用去受那樣的窩囊氣了。其實,鄭氏心中還有些想法,若是紀安沒有喜歡的人,她就想在等等,她弟弟的嫡長女現(xiàn)在八歲了,在等六七年,紀安和她就剛好相配了。她弟弟兒子倒是有幾個,女兒卻只有一個,若是能娶到這個嫡親的侄女,以后,等她弟弟當家作主之后,也不怕紀安沒個好前程。不過,這事情她沒敢和娘家人說,她可是知道,她的弟媳可是巴望著把嫡長女送到二皇子身邊做正妃呢。以前她就為著紀晨這么打算的,所以才一直沒給紀晨定親,想著男子二十歲沒成親的也有不少。弄個高僧之言,晚婚就可沒了什么閑話。而現(xiàn)在,鄭氏還是挺慶幸自己沒和娘家定了下來。若是如此,怕是這府里和鄭家就真的不能讓她的親兒子翻得了身了。而現(xiàn)在鄭氏沒和娘家通氣也是怕鄭家看不上紀安,但鄭氏并不灰心,婚姻大事,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在鄭家說話最管用的就是她大姐,而她大姐又最疼她。聽她大姐的意思是想用二皇子正妃之位再換取一個助力,不會再娶鄭家女了。鄭氏也算有些分寸,知道這些事情不能外傳,就在心中打算。當然,若是紀安有喜歡的人,身份又不差的話,鄭氏還是傾向于讓紀安娶自己喜歡的人來拉近與紀安的距離。紀安心中再苦,也得想法子推掉,他腦子轉的極快,半響,才故作嘆息的說道:“太太,兒子有一事怕太太擔心,就瞞下了太太,還請?zhí)∽??!?/br>鄭氏一聽,心口一跳,聲音有些著急的問道:“安兒,你瞞了我什么事情?”紀安想把自己子嗣艱難給說了,斷了鄭氏的想頭。但轉念一想,若是如此,依著鄭氏的性子怕是會直接暴走,紀晨和白氏也會被牽連。雖然白氏說這藥不是她下的,可紀安冷眼瞧著,這毒怕是鄭氏也不知道。現(xiàn)在紀安就懷疑他身邊有第三股勢力暗藏其中,所以,他心中百轉,嘴里卻是說道:“兒子從小體弱,后來上了書院,由師兄帶著去求了高僧看相。高僧斷言,我一生榮華富貴無憂,就是命格過硬,若是早婚,怕是會是個克妻的。而要等過了二十五歲得遇貴人,才能化解了這道業(yè)孽。”鄭氏聽著紀安說他榮華富貴無憂,心中一喜,又一聽命格硬心中一咯噔,再聽要過二十五歲再娶,十分的不高興,心道:這是個什么和尚,要安兒那么遲娶親,她的孫子要到什么時候才有啊。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再等上十年,她家侄女也才花期之年,那這是不是天定給他們的姻緣?于是,鄭氏復又高興了起來,對著紀安說道:“那高僧靈不靈啊,若是可以,為娘想親自去看看?!?/br>紀安肯定的點頭說道:“這位高人是個世外高人,十分的精于天文地理,算卦看相,若不是他和老定國公有有些交情,就連我?guī)熜忠彩钦埐坏降摹G宜钍窍矚g游歷四方,濟世救民,十年才回一趟京城的法華寺。我上次也是憑著師兄的面子,僥幸得見了這位高僧的?!?/br>聽紀安說的這么的神奇,鄭氏心中也信了大半,她也是時常燒香拜佛之人,對著京城寺廟高僧知名的還是很熟悉的。經過紀安這么一描述,直接代入了她知道的一位高僧,對著紀安說道:“聽安兒的話,這位高僧應該就是無相大師了。也是你的福分,能得無相大師的指點。你姨母一直想給二皇子殿下求一道無相大師的平安符,也都沒找著他人??磥?,我兒確實得晚些成親才是?!?/br>瞧著鄭氏信了,紀安舒了一口氣,那位無相大師確實是和他師兄崔玄很有些交情。傳聞他師兄那心學能問世,少不得和無相大師多次的論理,而他師兄不宜早婚的名聲也是從無相大師那兒傳出來的。當然,這也是紀安這段時間陡然關心起他師兄的終身大事查到了隱私?,F(xiàn)在被逼急了,干脆借鑒一下他師兄借口,胡扯起來。反正無相大師十年八年的也不回來一趟,他就是打著大師的幌子被拆穿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而且,也沒人會無聊的去拉著他和無相大師對質的。本來,紀安想一勞永逸,直接說自己克妻無子,省的以后的麻煩。但一想,他要真這樣說了鄭氏怕是第一個就得去找解除了法子,最后不是人仰馬翻,就是馬翻人仰。現(xiàn)在能拖一年是一年,他二十五歲的時候早就外放為官了,紀老太太怕是也不得在了。以后,他就讓他師兄直接放他在外做官。到時是,天高皇帝遠,誰還能管他成不成親,等到了三十幾歲,他再過繼一個孩子好好養(yǎng)著,老了也能有后輩環(huán)繞左右了。鄭氏歇了給紀安做媒的心思,紀安想起了剛剛見了紀晨的模樣,對著鄭氏說道:“太太,兒子剛剛瞧見了二弟面色不好,不知是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鄭氏嘆了一口氣,對著紀晨她一直都是復雜的,恨不不起來,又不能去愛,只能無視這個人。不然,天天想著白氏,再看原本屬于自己兒子的一切給了紀晨占去,鄭氏覺得她得活活慪死。聽著紀安問起紀晨的事情,鄭氏想著紀安也不是外人,多知道一些,以后也能做到心中有數(shù)。于是,開口道:“當年沒送你去宮里也是對的,哎,不然,你看好好的孩子就有了那樣的癖好。雖然說紀晨沒從我肚子里過,可他也在我身邊養(yǎng)了這么多年。他的人品性子我還算了解,好好的一個男子卻有了龍陽之好。像咱們這樣的人,身邊養(yǎng)個小廝,也算是風雅之事。只要以后娶妻生子,旁人談起來也不過道一句,年少風流罷了?!?/br>紀安聽著鄭氏的話心驚膽戰(zhàn),他可是個同啊,聽著鄭氏這話,紀晨也是了?他沉默著聽著,想知道更多紀晨的事情,也想通過她們對紀晨的事情,分析一下,以后他若是暴露的結果會是如何。鄭氏以為紀安是吃驚了,對著紀安繼續(xù)說道:“可偏偏他和二皇子殿下有了手尾。那是什么樣的人,紀晨怎么就拎不清了呢?就憑著以后二皇子想登上大寶就得娶妻生子,若是現(xiàn)在他和二皇子被人傳出不堪來,以后就是紀晨再能干,以后怕是也得背上不好的名聲。再說,二皇子和他還要動真格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要生生世世不相負,如此作為,你姨母怎么能容得下?!?/br>鄭氏沒有說的是,若是紀晨是她的親子,就是鄭后再生氣,定多分開了他們兩個,等過些日子,再給紀晨安排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