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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種防備和警惕。搞得崔玄有苦說不出,心中越加的對著這次愛人保衛(wèi)戰(zhàn)耗心耗力,務必杜絕任何撬走紀安的可能。當然了,對于秦明軒,他是要毫不手軟了。紀安倒是沒有弄質問那一套,和崔玄回了自己的以前的院子。兩個人進屋誰都沒有先說話,靜靜的坐著,崔玄看著紀安這兒有上好的茶葉,還抽出心神來給紀安泡上了一壺上好的茶水。紀安瞧著崔玄紋風不動的樣子有些來氣,又不是他招來的桃花,竟然還敢不積極主動的坦白從寬,太不給他面子了。所以,崔玄端茶過來的時候,紀安斜著眼睛哼了一聲,臉上就差寫著我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崔玄這個時候倒是很有眼色,端著茶很是討好的對著紀安說道:“阿安,這次真不是我的錯,人算不如天算,讓你受委屈了。來,喝杯茶消消氣,那婚定是辦不成的。”聽著崔玄這樣說,紀安其實就不生氣了,再想裝作生氣,一想秦明軒怕是就想要他和崔玄因為這事鬧個天翻地覆呢。他怎么能如了秦明軒的意呢,于是,他開口道:“好吧,我也知道這事不賴你。不過,事情總要解決的吧,陛下他剛剛登基不久,給你下旨賜婚,你是他的重臣。雖然我們最不想要的就是這種賞賜,但在外人眼里這是你的無上榮耀,你若是抗旨不遵,旁人就會說你功高蓋主,有不臣之心了?!?/br>崔玄聽著紀安有條不紊的分析,心中點頭,笑著說道:“無事,若是陛下賜婚旁人,我推了這門婚事還要費些精神,可這位卻只要病逝就好?!?/br>紀安嚇了一跳,崔玄雖然手段在他面前一直的溫和的,少有的狠辣也是避開他的?,F(xiàn)在乍然說起御賜的未婚妻就說要讓她病逝。紀安的小心肝還真有些不適應,畢竟,他不是本地土著,能那么輕巧的接受一個無辜的人被他們下手除去。紀安的神情太明顯了,崔玄雖然覺得紀安心軟有些軟,但也很喜歡這樣的軟心腸。畢竟,他身邊太多的鐵石心腸之人,對于心愛之人偶爾的婦人之仁他還是能接受并且保護的。于是,崔玄解釋道:“這位昭華郡君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她母親原是是淳郡王的婢女,因為和淳郡王有些兒時的情誼十分的獲寵于淳郡王,把她和她弟弟記名于淳王妃的名下,這才請封了郡君。不過,淳王妃原先有一女,并不愿意把她記于名下,是她下黑手害了這位嫡姐妹,嫁禍給了另一位庶姐,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心狠手辣,乃是京城閨中千金的翹楚了?!?/br>紀安聽完深深同情的看了一眼崔玄,他就說秦明軒絕對不會賜給崔玄一位真正的大家閨秀的。不然,讓崔玄真上了心,即使趕跑了他這個情敵,也得擔心會被黃雀在后了。因此,聽完了崔玄的話之后,紀安從心里更加認定秦明軒這是想用一個表面品貌一流的女子先來離間他們,等自己被氣走了。再去揭穿這女子的真面目,到時候,崔玄肯定是情傷一片,秦明軒好乘虛而入。哼哼,想要撬他的墻角,紀安表示不可能。他可不是是小心眼會亂懷疑自己愛人的人,再說了,崔玄也不是情商智商雙低的傻瓜,能被這樣的女子給打動了。瞧瞧,這不半天就把人查了個底朝天。雖然自認為很大度不會亂吃醋,但紀安瞧著崔玄如此了解了這位昭華郡君還是開口道:“師兄,你好像對這位郡君很熟???沒想到師兄還有這么關心未婚妻的時候啊?”語氣很漫不經(jīng)心,態(tài)度很不在乎。但崔玄心中卻警鈴大響,不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笑著說道:“知自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既然抗旨沒用,那就得另走捷徑了。我這些年手里有些人,京城的消息還是有些的。本來打算到時候助陛下一臂之力,沒想到崔太后獻出了先帝的遺詔,這些就沒用到。”崔玄即使沒明說,紀安也明白過來了。秦明軒原先是打算弒父奪位的,那宗室皇親這兒怕就有不老實的。崔玄捏著這些人的把柄在,這些人要是想作怪,也得掂量掂量。不過,有遺詔在手,遮羞布一遮,用不著這些陰私手段了。崔玄繼續(xù)說道:“淳王妃有一嫡子,不過滿月就沒了,現(xiàn)在膝下都是淳郡王愛妾的一兒一女。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女是別的侍妾下的手,卻不知道其實正是昭華郡君的生母做的。而淳郡王顯然也是知情的,不過,不舍得讓自己的愛妾受罰,還幫著掃了尾。因為昭華郡君的生母在郡王府內一直以淳王妃馬首是瞻,又素有善名,淳王妃待她和她的子女比較不錯,收了她的兒女做嫡子嫡女。不過,先前淳王妃有一親女,是不愿意把昭華記在名下分了她親女的榮耀。昭華心機深重,整日巴結這位嫡出meimei,下了黑手,而淳郡王兒女眾多,昭華可是害了不少的姊妹才坐穩(wěn)了嫡女之位的。阿安,你不必為這等人傷懷,她做的惡事不用我們動手也得死上一死了?!?/br>好吧,又一場家斗戲碼,紀安覺得自己真是弱透了,還有心情去同情情敵。這明顯是朵食人花好不好,他該為自己的阿門吧。要是被昭華知道要他這么一個情敵存在,想想,紀安都要為自己點一屋子的蠟了。紀安收拾了心情,很無良的對著崔玄問道:“那師兄準備怎么辦?”:“自然是好心的告知淳王妃,她兒女死亡的真相。剩下的,就不用我們cao心了。”崔玄玩味的說道。心里卻想著:淳王妃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對淳郡王有些真心,十分的信任淳郡王,被淳郡王蒙蔽,她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這些事情的。前世,他名下的一個弟子是淳郡王的庶子。那世,淳王妃最后還是發(fā)現(xiàn)了真相,她不動聲色,不出一個淳郡王府的世子就病逝了,而嫁入顯赫夫家已經(jīng)兒女雙全的昭華也在一年之后因為兒女先后過世而病逝了。說是病逝,其實是因為謀害夫家子嗣被抓然后給淳郡王府面子給出的官方說法。秦明軒做皇帝的哪里知道淳郡王的舊事,只不過他也知曉昭華是個表里不一的,借著昭華的心機對付自己罷了??上В笆来扌哪莻€弟子最后頂了淳郡王的爵位,且這個弟子對崔玄還算有幾分師徒情誼。所以,這輩子,崔玄想著盡盡自己做師傅的責任,在淳王府里安插了幾個人,護著這個孩子一二。卻沒想到得了這么個內、幕,倒是得了個先手,留到現(xiàn)在能來個反敗為勝了。紀安明白崔玄自有主張也不再過問,憋著心中的好奇,他還是把最想問的問了出來:“師兄,那個,那個,你可知陛下為何會想給你賜婚?他不是知道你心有所屬了嗎?而且,登基之前,你也是和他要過保證的。這么過河拆橋,真的沒關系嗎?”紀安本想說他祖宗知道他這么做嗎,但一想皇家都是薄情寡義的,這是家族傳統(tǒ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