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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大哥既然把阿晨派來,難道真的能讓我逃走嗎?不過,是多了阿晨一條冤魂罷了。我已經(jīng)對不住他很多了,總想著等我江山在手的時候,可以給他彌補。可卻忘了,在這之前,他心里的傷已經(jīng)落下,再也去不掉了。我和他相愛一場,保他一命,也算是盡了自己最后的一點情分了?!?/br>秦明軒楞了楞,然后冷笑道:“你何時如此寬容大度了,對著一個已經(jīng)娶妻生女的舊情人還這么的舍身相護。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心中所愛之人,和旁人恩恩愛愛的過完下半輩子。你卻一個人在這孤獨終老,朕真不知道,你何時如此的情種了?!?/br>秦明盛苦笑起來:“若是他心里有我,我必是拼了命也要爭一爭的。可他心里卻沒了我,那不如放手,能讓他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何嘗不是我愛他的一種方式。既然沒有能力讓他心甘情愿的跟隨,那么放手成全也是一種風度。我不想自己在他面前,連最后的體面和尊嚴也失去?!?/br>秦明軒聽了秦明盛的話半響沒有開口,沉默了。等回到宮里,秦明軒招來了宮人,讓太醫(yī)去給白瓊守著,隨時看護,不得出任何差錯。看著偌大的皇宮,秦明軒迷惑了,他到底該拿紀安怎么辦?☆、122·結局紀安回去的時候就見了已經(jīng)等在他屋子里的崔玄,看著一向聰明絕頂,成竹在胸的崔玄對著自己欲言又止,紀安明白,在感情中的人不管智商多高,情商多絕,都離不開關心則亂,當局者迷這八個大字。他如此,崔玄亦如此。這一刻,紀安剛剛升起的對秦明軒的感傷慢慢散去,他和秦明軒,崔玄和秦明軒,不管真相如何,都太遲了。姻緣之事,可不就是可遇不可求,遇早了,黯然半生;遇遲了,遺憾終生。從少年時,崔玄就在紀安的身邊畫下了濃墨重彩,讓紀安慢慢的脫離了困境,更讓紀安慢慢的展現(xiàn)他的能力和光彩。崔玄,在紀安的心中絕對不是戀人這么簡單,他對紀安亦師亦友,亦兄亦父,在紀安最懵懂的時期牽著紀安走了自己的人生和精彩。為此,紀安不等崔玄說話,大大咧咧的開口道:“師兄,陛下太可惡了。為了和我搶你竟然使出美男計,幸好本大爺不為所動,還義正言辭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覺得,這次陛下應該不會再想和我談心了?!?/br>崔玄聽了紀安的話,心中微微楞了楞。他想到那天秦明軒問他的話,心中陡然間有些不自在。看著紀安的心情還行,崔玄試著問道:“阿安,難道你就沒想過,陛下真的是喜歡你的?”紀安看了一眼崔玄,手支著下巴,開口道:“你這么一說,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難道小爺我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那師兄,你是不是得再對我好些,我現(xiàn)在可是有備胎在后等著的人才啊,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可就立馬不要你了?!?/br>崔玄臉色有些難看,深恨自己剛剛的多嘴,就聽見紀安噗嗤一笑道:“師兄,你不會真信了吧。陛下和我認識又不是一兩年了,但我們之前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聽過一見鐘情的和日久生情的,可我是哪樣也沾不到邊啊。所以,師兄,你真的不用瞎擔心了。再說,你師弟也不是那見異思遷的人,就是貴為帝王,在我的心中也不如你重要的?!彪m然紀安深覺自己的臉皮夠厚,可說完這話還是有些臉紅。崔玄聽著終于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即使對紀安有信心,可秦明軒的手段卻讓崔玄不得不防。就如先前,即使知曉秦明軒對他使懷柔示弱之策,可崔玄還是愧疚了和心虛了。崔玄也才有了剛剛的試探之語,一時的歪招雖然能出其不意。可真欺騙紀安,崔玄也明白不是長久之策。紀安的性子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旁人的欺騙。崔玄明白,所以,才試探著紀安,可又擔心事情有變,才變的有些猶豫。不過,現(xiàn)在聽了紀安的話,崔玄倒是下定主意不再為這個事情多做憂思了。而是開口道:“阿安,我這邊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打算就在下月出發(fā),隱退朝堂,和你一起暢游天下。你看如何?”紀安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的,他早就等著和崔玄一道偷偷溜了。不過,他們走是走,希望秦明軒不要一氣之下把他們給通緝了。要是那樣,他倒無所謂,可崔玄的名聲怕就要糟了。紀安把自己的擔心告知崔玄,崔玄搖搖頭,讓紀安不要擔心,說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對于退隱之事,不說做了完全的安排,但至少有七八分把握。其實,崔玄心中也沒多少底,但他明白想要全身而退,毫無損失是不可能的。至少,以后,崔玄這個名字在京城在讀書人口中怕是就聽不到了。而秦明軒要是真動怒的話,以后紀安不大會追殺,但崔玄卻是跑不掉的。但崔玄有自信能護著自己也能護著紀安,有得必有失,有了愛人相伴,崔玄也不在乎虛名了。當然,這話他是不想告訴紀安的。因為,當他們走了之后,很快定國公就會“病逝”,這樣,世上就再無崔玄之人了。而定國公無子嗣,秦明軒不管是過繼同族小子繼承還是收回爵位,主動權都在秦明軒手里,也算給了秦明軒一點賠禮。兩人約定了下個月月初在京郊相聚,因為他們兩個要帶著瓜瓜一道走,紀安就讓崔玄先把孩子帶走。省的到時候他一個大男人帶著孩子甩開秦明軒派來跟班的人不方便,好在崔玄是瓜瓜名義上的師傅,帶瓜瓜去住些天也并不會怎么引起注意。接下來的大半個月,紀安既興奮又緊張。他把不能帶著的寶貝和田產(chǎn)都一股腦的給了紀晨和德順生的小郡主,紀晨和德順推拒了好幾次也沒推掉,只好選了幾樣珍貴的禮物表示了他們的感謝。而秦明軒從監(jiān)視紀安的人身邊得知這些消息之后,起先沒在意,他知曉紀安是個手敞的??稍僦獣约o安連不動產(chǎn)都給了之后,眼睛就瞇了起來。當天,秦明軒一天都在琢磨紀安的心思,手指不斷的敲擊桌面,發(fā)紅了也不在意。最后,他忽然想到什么,陡然一驚,起身站起,對著宮人喊道:“來人!速宣定國公覲見。”崔玄這個月已經(jīng)連著兩天稱病不出了,秦明軒以往認為崔玄這是在向他抗議,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因為崔玄這段日子時不時的就要病上一病,讓秦明軒堵堵心,表示表示不滿。可現(xiàn)在紀安不禁意的動作卻挑動了秦明軒的神經(jīng),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趕緊派人去把崔玄宣來??上?,當天派去的宮人回話道定國宮不在府內,府里的下人已經(jīng)去找了,怕是要到傍晚才能進宮。秦明軒忽然就明白了,崔玄這是要帶走紀安走了。走的遠遠的,讓秦明軒再也找不到他們兩個。秦明軒憤怒了,他手里有剛剛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