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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糾結(jié)的看來看去,不知道是該去追靳陽,還是應(yīng)該留下來安慰落寞的隊長。 “這事兒,真不是李洹干的,這就是上面給你們的嘉獎。” 劉隊長道:“一會兒去勸勸靳陽,你們都是好孩子。那個姓李的腦子有點問題,留在呼盟,他肯定要來挑事,靳陽那個脾氣,涉及原則性問題一步不退,肯定是要吃虧的?!?/br> 站起來把調(diào)令遞給薩楚拉,接著說:“這是個好單位,再遇到這種事,你倆盡力而為?!?/br> 薩楚拉接過一看,是鹿城旁邊的一個鐵礦。 這個鐵礦薩楚拉也知道,八十年代它或許還默默無聞,但往后幾十年,這都是國內(nèi)知名的大礦。 誠然如隊長所說,這次調(diào)任,看起來或許是為了避李洹的鋒芒而做的打壓,但實際上確實是一次提拔。 同級別,但起點不一樣。 “好好干,那孩子倔,也就聽你的了?!?/br> 說完,劉隊長幫薩楚拉把門推開,嘆了口氣:“一會兒我找人去送你們,先去青島開個會,按調(diào)令上的日子去鹿城報道。” 薩楚拉往門外走,跟隊長道謝:“隊長,我倆給您添麻煩了?!?/br> “不麻煩,開完會還能歇幾天,你倆把證打了吧。這離得太遠(yuǎn),隊長也不能去吃酒席了?!?/br> 說著,劉隊長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紅紙糊的包,鼓鼓囊囊的拍在薩楚拉手里。 “人不到,我的禮得到,你倆好好的,要是我的門路再硬些,你倆哪也不用去?!?/br> 長長地嘆了口氣,劉隊長推著薩楚拉離開:“走吧,趕緊走吧!” 薩楚拉也不拖沓,轉(zhuǎn)身就走,手里捏著調(diào)令和紅包,不自覺的紅了眼圈。 隊長雖然脾氣差,毛病多,但是個好人。 來了幾個月,沒有克扣過他們什么,除了喜歡罵幾句靳陽,那也是靳陽老在隊長跟前皮那么一下,自己找的。 抬手在臉上胡亂一抹,薩楚拉跑著去追靳陽了。 回了帳子,薩楚拉看到靳陽不知道再和誰賭氣,收拾行李的時候黑著臉一言不發(fā)。 拿著調(diào)令在他跟前晃了晃,薩楚拉問:“你也不看看咱們這是去哪?” 靳陽別過頭,把放大鏡放進(jìn)行李里。 薩楚拉笑了一下,覺得他賭氣的樣子莫名有些好笑,和初見靳陽時那副我,地質(zhì)隊,有錢的模樣大相徑庭。 但開心不能建立在靳陽的痛苦之上,靳陽不愿意看,薩楚拉就直接說出了口:“鹿城,鐵礦。” “哪?????” 靳陽扔了手里的東西,朝著薩楚拉撲了過去,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哪兒?” 薩楚拉再度把調(diào)令拿了出來,遞給靳陽。 靳陽這次可沒有拒絕,一把搶了過來,剛看見個鹿字,就露出了一口白牙,嘿嘿直笑。 地主家傻兒子怎么笑,他就怎么笑。 摩挲著手里的調(diào)令,靳陽坐到了一旁的氈子上,抬眼去看薩楚拉:“這是真的?” 靳陽實在是不敢相信。 薩楚拉坐到他旁邊,伸手幫靳陽整理了衣領(lǐng),說:“真的,開心嗎?” 那還用問,當(dāng)然開心啦! 鹿城的鐵礦幾乎可以說是全國開采成本最大的鐵礦,這有什么可高興的? 去了不就是受氣賠錢嘛。 但這就要追溯到鹿城鐵礦為什么開采成本巨大,卻還堅持開發(fā)的問題上了。 一個礦區(qū)能否開,主要取決于它的經(jīng)濟(jì)價值,大白話,能掙錢就開。 最開始的銅礦,要達(dá)到百分之五才能賺錢,沒達(dá)到的銅礦你找到也沒用,那都不配叫礦石礦物,要叫脈石礦物。 沒球用的東西。 但等技術(shù)水平上來了,銅礦只要超過百分之零點五就可以開發(fā),脈石礦物就轉(zhuǎn)化成了礦石礦物。 變廢為寶了。 鹿城鐵礦本來是采鐵的,采了的鐵直接送進(jìn)城里的鋼鐵廠,鹿城的經(jīng)濟(jì)還飆了幾年,不像青城是個商城,鹿城是典型的工業(yè)城市。 可開放后,日本人來了,不要別的,點名要鋼鐵廠剩下的礦渣,還出了誘人的高價。 廠里的負(fù)責(zé)人也不是傻子,嘿嘿一笑打了個哈哈,反正就是不賣給他。 等日本人落寞而返后,自己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渣滓送進(jìn)了實驗室。 這一送可不得了。 這個鐵礦哪是什么鐵礦? 不光是全國最大的稀土礦,還是世界上最大的稀土伴生礦。 它占世界稀土資源的百分之三十六,全國的百分之九十! 那為什么還說鹿城這個是鐵礦呢? 稀土開采出來不能賣,但開采又有成本,成本都算在鐵里。 換言之,稀土開采是零成本的。 能調(diào)到鹿城的鐵礦,靳陽哪還能不高興,恨不得跳起來蹦高高。 事實上他也真這么做了,靳陽把調(diào)令往旁邊一扔,雙手直接搭上薩楚拉的腰。 胳膊上一使勁,就把薩楚拉舉了起來,還興奮的轉(zhuǎn)了幾個圈,剛才的不開心煙消云散。 地質(zhì)隊有幾個人沒出外勤,聽說了靳陽和薩楚拉要被調(diào)走,心里頭也挺不忿。 倆孩子挺好的,就想著來送送吧,誰知道一推門進(jìn)來,恰好看到這一幕。 “哎呀,哎呀,辣眼睛!大白天的干啥呢!哎呀!哎呀!這年頭的小年輕!哎呀!” 老隊員把手捂在臉上,忙不迭地把退了出去。 靳陽紅著臉把薩楚拉放下來,跑出去喊:“我倆啥也沒干,你別誤會!” 老隊員改捂住耳朵,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鬧了這么一出,靳陽也不敢胡來了,兩人安安分分的收拾了行李,一起上了火車。 車票隊里已經(jīng)給買好了,靳陽滿心歡喜的等著去鹿城,誰知道拿到票一看,咋是青島的? 山東有點遠(yuǎn)??? 又不好意思問別人,只能低頭小聲問薩楚拉:“是不是買錯票了?” 薩楚拉看著書,頭也不抬:“要先去青島開個會,我跟你說了,你被鹿城沖昏頭腦沒有聽進(jìn)去。” 是嗎? 靳陽歪著頭,回憶著薩楚拉到底有沒有說過這話,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來,干脆就不再想了。 吃著在站臺外面買的包子和雞蛋,嫌棄的說:“青島有啥好的?去那開啥會?” 薩楚拉放下書,抬頭看向他,糾正道。 “各地有各地的好處,青島有海,內(nèi)蒙有海嗎?” 靳陽點點頭:“有啊,居延海?!?/br> 笑著拿起書抽了一下他,薩楚拉說:“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皮什么?” 居延海怎么和青島的海比? 古時流放犯人的地方,靳陽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種對草原的迷之自信。 躲開薩楚拉的手站了起來,靳陽朗聲說:“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 說著拍拍火車上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