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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人撞開,一個男人闖了進(jìn)來。 撲在白音身上,上氣不接下氣:“咱們礦上門衛(wèi)叫人給綁架了!” “啥?” 白音掙開他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瞪的牛大。 進(jìn)來的這位慫了幾秒,繼續(xù)說:“礦長您的那塊紅石頭,也叫人給搬走了!” 白音:“呃!” 快要一米九的漢子聽到這話,當(dāng)即酒抽了過去,栽倒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第54章 眾人一看白音撅過去了,連忙過來把他扶好, 仰面露出蒼白的臉。 剩下還清醒的幾個人, 對比之下也就薩楚拉的指甲還長些,走上前露出修好的指甲, 伸手在他人中處狠狠一掐。 嗷的一聲白音吃痛,猛的睜開眼睛醒了, 醒后死死拽住礦上來報信的這位。 他聲線在抖, 手也在抖:“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被老板一抓自己也抖, 礦上都知道紅石頭是老板的命根子, 瞧老板這樣他也跟著慌,稍稍整理了下思路, 說。 “今兒晚上,我們幾個工人想進(jìn)城一趟……” “進(jìn)城干啥?礦上不是有規(guī)定晚上不讓你們……錢多燒的是不是?又想進(jìn)城, 過年你們能剩下幾個!對得起老婆孩子嗎?” 白音想要發(fā)火,一琢磨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他們?yōu)樯洞笸砩线M(jìn)城干啥的時候,仰起下巴示意他:“你先繼續(xù)往下說!” 那人吞了下口水,道:“我們就是進(jìn)城轉(zhuǎn)轉(zhuǎn)……反正我們到了門口,本來想給看大門的說點好話放我們出去, 誰知道咱們礦的大鐵門敞開著?!?/br> 礦上進(jìn)出都要登記, 怕出事。 大門敞開這不是胡鬧嗎?看大門的不響干了吧? “我們覺得不對勁,幾個人走到門房一看。嚯!地上好大一灘血!看大門的也不在,他的鑰匙掛在墻上的鑰匙也沒了。” 白音站起來:“你痛快點趕緊說, 別給我倒故事?!?/br> 被老板訓(xùn)了,這人縮著脖子說:“然后我們就叫人, 大家在礦上找了一圈,啥也沒丟,就您的小二樓讓給撬了” “一樓啥也沒丟,就二樓的紅石頭給沒了。出納說您不在礦上,我這不就趕緊進(jìn)城來找您了嘛!” “找我?找我有個屁用!趕緊報警??!” 白音氣的頭發(fā)的根根豎起朝天乍著。 “報警了!警察正找著呢!” 白音聽了這話還稍稍順了口氣,但此刻哪里還坐得?。?/br> 扭過來跟薩楚拉他們抱了下手:“今天招待不周,以后有機(jī)會我再作東。先走一步?!?/br> 達(dá)旗煤礦的礦長也是一臉急切,下午還一起看的石頭,咋晚上就丟了。 讓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是他們搞的鬼呢。 “趕緊回去看看吧,這事當(dāng)緊!” 白音沖薩楚拉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誰知在他出門前,來報信的小礦工拽住了他,湊到白音耳邊:“礦長,把領(lǐng)導(dǎo)們叫上吧!” 白音皺起眉頭:“為啥?” 礦工小聲嘟囔:“警局的人來了,一聽就丟了一塊石頭,不上心!” 也對,旁的人哪知道石頭的價值,興許還覺得丟就丟了。 白音厚著臉皮,把邁出去的腿收了回來,轉(zhuǎn)身望向靳陽,又覺得情緒上不來,把視線挪到了薩楚拉身上。 醞釀了一下,眼角下垂,可憐兮兮的說:“你們今晚就走?” 靳陽跳出來擺手:“我老婆累了!” 下午差點在你礦上暈倒,這大晚上的你還想折騰我們? 薩楚拉吃了東西后身上爽利,本就不是什么大問題,大夫都說沒事了。 給靳陽使了個眼色:“咱們過去看看,不會誤事的?!?/br> 靳陽心疼薩楚拉,把她落在臉頰上的碎發(fā)攏到耳后:“可是你累了……” 白音站在那里焦急的等著答復(fù),急的都站不住。 達(dá)旗煤礦的礦長也上來說話:“小靳領(lǐng)導(dǎo),要不咱們?nèi)タ纯窗???/br> 他也湊到靳陽旁邊咬耳根子:“咱們達(dá)旗地方小,要是石頭真丟了,人們不一定傳成啥樣呢!地質(zhì)局的下午看了一眼,晚上就丟了!這不是國家欺負(fù)個體嘛?” 流言止于智者,但有幾個智者,沒他們啥事兒以后也得傳出點啥來。 靳陽狠了狠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薩楚拉披上。 白天的草原最近天氣正好,不冷不熱那叫一個舒服,可入夜之后溫差巨大,外頭現(xiàn)在就起了風(fēng)。 他怕薩楚拉著涼,自己的外套穿在媳婦身上又些大,松松垮垮的把人包在了里面。 靳陽自己穿著薄襯衫,風(fēng)來了就只能靠一聲正氣來扛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們也去看看吧?!?/br> 白音終于等到了靳陽松口,就沒有他這么憋屈的。 還得求情敵幫忙,可丟死人了。 來時加上司機(jī)一行四人,這會兒小礦工也開了一輛,干脆分開來坐。 出了飯店的門,靳陽和薩楚拉坐著司機(jī)的車,白音和礦長坐著礦工開的在前面領(lǐng)路。 前車一溜煙兒開的飛快,后車慢了一步卻也加速跟了上去。 坐在汽車的后排,靳陽手搭在薩楚拉肩頭,饒是車窗都關(guān)著,也能感覺的到夜風(fēng)寒冷。 他穿著一件單襯衫,隔著衣服薩楚拉也能感受到襯衫下的溫度,仿佛一個小火爐,不管任何時候,都能給她溫暖。 靠在靳陽懷里,薩楚拉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頭頂撞到了靳陽的下巴,他卻沒有回應(yīng)。 薩楚拉抬頭去看,卻見靳陽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目光癡癡,不知在琢磨什么。 她揮手在靳陽眼前擺了幾下,靳陽仍舊沒有反應(yīng),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面。 “你怎么了?” 薩楚拉問道。 靳陽聽到聲音回過神來,撓著后腦勺干笑幾聲。 “我想給娃叫啥,你覺得叫靳然怎么樣?” “我!靳然考了全班第一!” 靳陽捏著嗓子,學(xué)著小孩奶聲奶氣的調(diào)子說道。 “不知道說的是同位語,肯定都覺得咱娃學(xué)習(xí)不好哈哈哈哈?!?/br> 你就是為這個愣神? 我還以為你惦記石頭和胡楊呢。 “起這么個名兒孩子在學(xué)校要被人笑的?!?/br> 薩楚拉嚴(yán)詞拒絕,靳陽也不惱,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嘛… 前頭司機(jī)司機(jī)實在看不下去了,踩著油門再次加速,趕緊往礦上開。 明月掛在頭頂,是本來漆黑夜里的唯一光亮了。 煤礦不在城區(qū),越走越黑路,只剩了車燈照射的地方還能看清些路。 說是路,也坑坑洼洼,車子開起來晃悠的很。 薩楚拉興許是這一天下來太累,竟然如此顛簸也能靠在靳陽懷里睡著了。 靳陽抱著她,自己做著rou墊子,盡力讓薩楚拉睡的安穩(wěn)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