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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說說。 薩楚拉吸吸鼻子,問里頭的女警員:“中午吃餃子了嗎,姐?” “沒有???” 女警員聽她沒頭沒腦的問了句,扭過頭看見三人擠著坐,連忙又搬了把椅子過來。 靳陽假裝沒有聽出啦薩楚拉的言外之意,面上一點不顯,坐在二人中間紋絲不動。 白音琢磨著薩楚拉口中銀行地庫的可行性,思緒沒在眼前,女警員搬過來椅子愣是沒人坐。 三人擠在一處,白音陽面靠住椅背,想啥銀行啊,石頭能不能找回來還是兩說呢。 與此同時,干道上。 天亮之后獨眼汽車把燈一關(guān)也沒了特征,前天跟老板陪著領(lǐng)導(dǎo)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老板的石頭是值錢東西。 當(dāng)?shù)V工開車有啥出息?一年到頭能掙幾個錢? 白音礦長也就是膽子大,運氣好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就想搏一把,要把老板的石頭搶了,在口岸一賣,石頭和他一起出國,下半輩子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花的都是美金! 煤老板們?nèi)诿晒硼B(yǎng)小老婆,到時候他也養(yǎng)一個。不行,一個不夠,得再養(yǎng)個白俄的。 心懷美好愿望,他這一路開的小心翼翼,大路一條都不走,按著大方向哪里荒走哪里。 車上又拉著價值連城的石頭,防震措施就是下頭墊著自己的褂子,也不敢開快了。 磕一下碰一下都是錢。 這也就是為啥靳陽他們到了,而搶了石頭的司機還在路上的原因。 司機開了一夜沒有休息,困的要命,稍稍一低頭就差點把方向盤轉(zhuǎn)到別的地方去。 干凈踩了剎車了下來,四下是一片荒原,不用擔(dān)心有人來,他干脆趴在了方向盤上準(zhǔn)備睡一覺。 誰知趴上去鼻尖卻嗅到了鐵銹一般的血腥味,余光里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還帶著血液干涸留下的痕跡。 是用板磚砸門房大哥時粘在手上的血,那位大哥被他扔在了荒地上,也不知道被人發(fā)現(xiàn)了沒。 按理說他用的紅磚砸不死人吧?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司機晃晃腦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用袖子擦掉臉頰上的濕痕,他咬著牙強打精神繼續(xù)朝著口岸開去。 反正離邊境也不遠(yuǎn)了,先跑出去再說。 而口岸這里,警員們早就在寒風(fēng)里守了十幾個小時,一整夜凍在野外,即便不是冬天也非常難熬。 胳膊和腿都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視線里終于出現(xiàn)了一輛車。 漫漫戈壁灘,荒無人煙,這條路也只是眾多進口岸的其中一條。 路窄車更少,他們守了一夜也沒有一輛車經(jīng)過。 這時一輛車出現(xiàn),把所有警員的警惕性都調(diào)動了起來。 進口岸的買賣人,放著好走的大路坦途不走,要走這條沒有人的小路?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即便不是這次要抓的人,他車上肯定也帶著啥見不得人的東西。 司機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前頭的關(guān)卡,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娘的,一路上也沒個卡,咋這么條小路安了查的? 腦門幾滴冷汗順著臉頰滑落,碎發(fā)被汗?jié)裰鬂駠}噠的黏在額頭上,他不自覺地朝后看了一眼。 雞血石有半米多高,不像一個戒指,一根項鏈,往兜里一揣就能藏。 這么大的石頭藏也藏不住??! 就是個瞎子,攔住他的車也能看見。 大車司機一狠心一咬牙,不光沒有停下,反而狠踩油門,朝著路卡撞了過去。 耳邊傳來嗡鳴,腦海一片空白,已經(jīng)做不出任何理性的思考了。 疾馳而來的車撞斷了路卡,警員們不防他這一招,紛紛在慌亂中躲開,險些被這人給撞上。 司機單手抓著方向盤,臉上全是瘋狂的神色,眼底的紅血絲猙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抹掉臉上的汗,踩著油門向前猛沖。 側(cè)過頭看,后視鏡里警車已經(jīng)追了上來。 一輛緊跟在后,還有兩輛在試圖對他左右包抄。 連開了幾百公里,油燈早就亮了起來,偷了石頭的司機心里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 但事已至此根本沒有回頭路,他仗著自己開車的技術(shù),方向盤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來回變,竟然還真把幾輛警車給甩在后頭。 心中升起幾分竊喜,司機稍稍換了個姿勢,繼續(xù)加速往前開。 誰知警車竟然再度追了上來,把他這點剛剛出現(xiàn)的竊喜沖了個干干凈凈。 兩輛警車開到了他車子的兩側(cè),時不時的夾一下,后頭那輛窮追不舍。 左手邊的警車搖下了車玻璃,一雙副駕駛和后座上的警員手里握著□□指著他。 “停車!” 他們喊著。 偷了雞血石的司機哪里見過槍,他連打獵的鳥筒土槍都沒見過。 瞧著槍他立刻就腿軟了,本想踩剎車停下來投降,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他一個老司機竟然也踩錯了左右腳。 車子不光沒有停下,還一鼓作氣沖到了前頭。 警員們也沒料到這人竟然拘捕,膽子真的是比天都大。 舉著槍瞄準(zhǔn)汽車的車胎,啪的一聲扣動了扳機。 一個輪胎迅速的干癟了下來,汽車不受控制開始左右打擺子。 幾輛警車都迅速停在了一旁,看著火車搖頭擺尾甩了好幾下,荒地也沒啥可可撞的,晃來晃去最后停了下來。 警員們開車靠近,下車舉槍一步步走到火車后面。 嗓門大的喊著:“把手舉到窗外,慢慢下來!” 火車司機的頭磕在了方向盤上,伸手一摸,手上沾滿了鮮紅色的血跡。 比后頭的雞血石還要紅,新舊摻雜,蓋住了昨夜打人時留下的血。 頭昏腦脹的伸出胳膊,開開車門摔了下來,倒在堅硬的地上,被石塊硌的腰疼。 沒等他爬起來,就被沖上來的警員按在了地上。 “完了,美金沒了?!?/br> 槍口抵在腦后,這是他昏厥前最后的念頭。 消息當(dāng)天就傳回了口岸的警局,白音抱著自己的石頭親了好幾口。 “可給爸爸回來了!” 雙手環(huán)繞雞血石,白音臉蛋子貼在石頭上蹭來蹭去。 靳陽看他這樣覺得非常沒出息,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四百萬??! 換他可能也把持不住。 和石頭親熱完,白音跟警員們挨個握手,拍著胸脯要給人家捐錢。 靳陽輕輕咳了兩聲,白音轉(zhuǎn)過來又是咣咣的砸了兩下:“給伊盟也捐!” 兩位領(lǐng)導(dǎo)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表示以后礦權(quán)也批給你。 接下來的慶功會和表彰會靳陽不想?yún)⒓?,但來了口岸,怎么能不帶老婆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呢。 偷偷拽著薩楚拉從后門鉆出去,問了當(dāng)?shù)厝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