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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是啊,兩人眼瞅著在外就有三年了, 還沒回過青城呢。只是偶爾和往家里頭寄上一封信, 年關將近,還真是想家了。 兩人其實算是偷跑出來的, 對回家這件事多少有些害怕。 但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啊。 “回家!” 靳陽點點頭, 但把薩楚拉拿出來的一沓錢抽了一半出來, 重新塞進了炕席底下。 “我爸就別給他買了, 他自己掙的都花不完。” 說完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對, 又把錢拿了出來,輕輕拍著薩楚拉的肚子:“兒子, 爸給你做榜樣,湊合給你爺爺買點啥?!?/br> 墻上掛著日歷本, 靳陽走過去撕掉一頁,數(shù)了數(shù)還有不到三十天,就能回去過年了。 把日歷紙扔到了爐子里,一股火竄起,舔舐過后, 這一天就僅?;覡a了。 定下了回家的日程, 但工作還是要做。 頭一件就是確保如今開工的私人煤礦,都沒有安全隱患。 二來是沒有安全隱患的煤礦,在雪災過后, 仍然能夠繼續(xù)開下去。 靳陽坐在桌邊寫報告寫了半個月,三天兩頭的送一封上去, 搞得最后青城的人看見是伊盟送來的信就發(fā)愁。 難為靳陽又說的在理,青城那邊就也批準了他的這套想法。 剛批下來,靳陽就帶著好消息,開車挨家挨戶的去各個煤礦報告。特別忘不了達旗的白音,親自驅(qū)車百里,勸白音不要去阿盟撿石頭,還是繼續(xù)在伊盟搞煤吧。 能留下掙錢白音當然不會走啦! 白音找了一輛車,把答應捐的東西一起拉著給靳陽帶回了查布蘇木。 查布蘇木已經(jīng)被鐵柵欄圍好,這一車東西拉回來,明年就地蓋個小館,挖幾塊化石擺在里頭,加上三根硅化木,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嘛! 等明年開了春,天氣暖和些,京津地區(qū)的有錢人來溜達溜達,就能掙上錢了。 每天東跑西跑,時間過的飛快,眨眼之間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 卡其爾去城里辦年貨,靳陽得陪著薩楚拉,沒辦法出門,讓他幫忙捎了一只整羊。 兩口子一年都在荒郊野嶺,掙著不少工資,但到了年根兒竟然大部分都攢了下來。 好幾年沒回去,靳陽怕丈母娘覺得自己虧待了媳婦,回了青城沒先回家,而是帶著媳婦去買東西了。 光彩市場人擠人,是青城最大的商場了,靳陽護著老婆,生怕她被別人擠到。 一樓門口是買磁帶的,幾家店的老板全是外地人,收音機里唱歌聲像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響亮。 這家放一剪梅,那家放酒干倘賣無,苦兮兮的人們都繞著他們走。 兩家賣磁帶的心里還直琢磨,明明是最紅的歌啊,為啥青城人不過來買呢? 到底偏遠地區(qū)的欣賞水平不行啊…… 事實上大過年的,你放這個,青城人不打你就是熱情好客了。 靳陽和薩楚拉兩人在荒地里待了三年,每天接觸的不是石頭就是碳,連人也見不到幾個。 回來看著青城的變化,差點跟不上潮流,仿佛和世界脫軌了。 乍一下跳進洶涌人潮之中,兩人都有些無所適從。 薩楚拉挺著個大肚子,看見逛商場的小姑娘們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再低頭一瞧自己,灰頭土臉不成樣子。 忍不住就要多想,靳陽別眼珠子粘在別的小姑娘身上。 繃著臉朝靳陽看過去,靳陽的眼珠子還粘在她身上呢。 兩個胳膊護在薩楚拉的身側(cè),誰要路過也不能磕著我老婆。 拍拍靳陽的肩頭:“你躲過一劫。” 靳陽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什么,他就怕這么多人擠著自己的媳婦。 路過的小姑娘穿個啥和他有啥關系,靳陽的眼神落在了一樓門口的金飾柜臺上。 “老婆,那邊!” 靳陽指著金飾柜臺,讓薩楚拉看。 半拖半拽的拉著薩楚拉走到金飾柜臺旁邊,靳陽趴在玻璃上頭看了半天。 指著最大的一副金耳環(huán):“把這個拿出來我看看!” 賣金飾的是個小姑娘,看到靳陽穿的不像個能買得起金耳環(huán)的, 往出拿的時候也是十分嫌棄,更讓她嫌棄的是薩楚拉。 挺好的小姑娘,咋這么早就結婚了? 肯定是被這個后生給哄了! 大好年華,花花世界,嗨呀你全錯過了! 年紀輕輕大著個肚子,太給新時代女性丟人了! 把耳環(huán)往玻璃柜臺上一放,賣金飾的小姑娘拉過鏡子,給薩楚拉戴上了耳環(huán)子。 金耳環(huán)又大又沉,往下拽的慌,薩楚拉都覺得自己耳垂掛著千金重。 “不行這個太沉了,我耳洞都要拽大了?!?/br> 薩楚拉連連擺手,讓小姑娘把耳環(huán)子取了下來。 小姑娘要往柜臺里頭收,靳陽按住了人家的胳膊。 把小姑娘嚇了一跳:“你要干啥啊?我們這兒可是有保安的!” 靳陽按住她的手:“不要收起來!我要給我老婆買的!” 老婆給的零花錢,靳陽攢了好幾年了,就等著今天給老婆買金耳環(huán)呢。 他把錢全都掏了出來,一口氣拍在玻璃柜上:“給我包起來!” 小姑娘被靳陽的豪氣震懾了一下,這后生虎了吧唧的,別是個煤老板吧? 靳陽固執(zhí)的買了柜臺上最大最閃的金耳環(huán),臨走有讓小姑娘拿了副金耳釘出來,一起包著。 一樓走完,領著薩楚拉在二樓買了新衣裳,三樓不敢上了,怕老婆大著肚子走不行。 置辦了一身新行頭,才敢?guī)е_楚拉往丈母娘家走。 開著單位的破車,走到了丈母娘家門口,靳陽堅持讓薩楚拉把金耳環(huán)戴上。 把人家閨女拐到荒郊野嶺受了三年罪吃了三年苦,回來要讓額吉看見還不得哭?。?/br> 薩楚拉也明白靳陽的意思,平時給額吉寫信,都是往好處寫。 今天回家真得戴著金耳環(huán),別讓額吉替她cao心。 就這么著,小汽車停在丈母娘家門口,靳陽拔了鑰匙下車,扶著老婆慢慢下來。 耳朵上戴著沉甸甸的金耳環(huán),身上穿著新衣裳,薩楚拉這趟娘家回的,街坊鄰居都出來看了。 遠近左右都知道薩楚拉跟女婿跑到山溝溝里受苦去了,話里話外的時不時都說道幾句。 平常勸自己的閨女,可不敢看見后生好看就啥也不顧了,說啥也得找個青城本地的,安安分分的。 閨女要是反駁,薩楚拉就是好例子。 “你看看咱們院兒的薩楚拉,多好的姑娘,一走三年也沒能回趟家!你也想去山溝溝里嗎?” 以前到這里閨女就不說話了,現(xiàn)在好了,閨女指著薩楚拉說:“媽,你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