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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龍蛇,一氣呵成。 寫完墨跡未干就跑著給他拿了出來:“給!不就是寫副對子,多大的事兒!” 鄰居家的小后生接過對聯(lián),賊兮兮的朝他笑了一下,湊到靳陽跟前低聲說:“明早上四點鐘,哥你在大門口等我,多穿點衣裳!” 還神神秘秘的。 靳陽心眼兒小,怕這小子騙他,愣是一晚上沒睡著覺,翻來覆去的把薩楚拉也弄的睡不踏實。 老婆一動,嚇得靳陽不敢動了。 側(cè)躺在炕上,眼睛死死盯著墻上的掛鐘,只等四點一到,他立馬翻身起床。 薩楚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靳陽在摸著黑穿衣裳,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大半夜的你干啥去呀?” 靳陽嘿嘿一笑,扒開媳婦的手沒說話,里三層外三層的套上衣服,最后裹上了大棉襖。 雷鋒帽一戴,耳朵也擋住了。 “等我回來??!” 靳陽撂下這么一句出門了。 他在大門口頂著風(fēng)等了十來分鐘,已經(jīng)四點過五分了,鄰居家的小兔崽子還沒出來。 是不是騙我的?。?/br> 靳陽開始瞎琢磨,臭小子可是被他騙著長大的,現(xiàn)在還能騙他了? 長本事了? 插著腰生悶氣,靳陽原地踱了幾步,正打算爬墻頭去敲他家門的時候,后生出來了。 穿著最厚的棉服,手里拿著一個特制的鐵釬子,底下一頭尖尖的,上面又能兩手橫握向下使力。 靳陽一瞧就樂了,立刻就猜到了這小子要帶他去干啥 “靳哥!” 后生看到靳陽朝他走了過來,分一副厚手套給靳陽。 “哥你戴上!” 靳陽也不扭捏,小時候靳陽還給他吃過糖,幫他寫過作業(yè),該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戴好手套,兩個年輕人準(zhǔn)備妥當(dāng),偷偷摸摸的騎著自行車,倆人一起往城南走。 靳陽瞧這走的路線,越發(fā)應(yīng)證了自己的猜想,這是要去城南的小黑河呀。 倆人蹬著自行車,哼哧哼哧的倒也不覺得冷,小后生走在前頭給靳陽帶路,喘著粗氣說。 “今年天冷,小黑河凍了半米厚的冰!我前幾天和同學(xué)去滑冰的時候瞧見有個大爺,趴在冰面上瞧。” “看見黑影了就往下鑿,鑿開冰窟窿朝底下一掏就是一條魚!那魚都凍傻了,緊貼著冰底浮著,都不知道跑!” 說著他嘿嘿一笑,賊兮兮的說:“然后我就長了個心眼,上焊冰車車那里找他給我做了這個,可好使了!” 靳陽在后頭跟著也樂,小黑河有魚他知道,小時候夏天去河里游野泳的時候,小魚嗖嗖的從他們身邊過。 但小黑河的魚太小了,還不夠你塞牙縫的,幾乎沒啥人打它的主意。 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市場里買一條合算,靳陽笑意散去,心里頭打起了鼓。 倆人蹬了半個多小時才騎到小黑河,后生拎著他的鐵釬子往河里走。 冰層足有半米,別說人上去了,汽車上去都沒事。 靳陽跟在后頭,一雙眼睛四下的掃,天還沒亮,河上連人也沒有。 鄰居家的小伙子腳步不停,仍在往河中心走,靳陽跟他走在冰面上,往前跑了幾步追上去問道:“咋還偷偷摸摸的,咱們大白天來不行 ?” 后生扭過頭:“當(dāng)然不行了靳哥!” 人家都在河上劃冰,你鑿窟隆,這不是等著挨揍嘛。 再說了,一個兩個窟窿沒事,要有人看見他們摸到了魚,鑿窟隆的人就多了。 人多了,河上就不安全了,萬一有人掉進(jìn)去沒上來算誰的? 人不大,想的倒是不少。 靳陽扁扁嘴。 走到河中心后生停了下來,也不顧啥冷了,趴在冰面上,用手扒拉開雪,低頭往底下瞧。 靳陽站在一旁給他撐著手電筒,光一打,底下的有個黑影看的清楚極了。 “有了!你胳膊肘底下!” 靳陽看到冰下的陰影,興奮異常。 小后生卻沒有停,繼續(xù)挪動著:“靳哥你有點出息,這大點兒的撈上來夠誰吃?” 靳陽抬腳踹了他:“怎么跟哥說話呢!” 以前求我寫作業(yè)的時候可不這樣! 小伙子連忙舉手投降,連聲道:“靳哥我錯了,我的意思是,咱得給嫂子找條大的??!” 靳陽不甘心的用手電筒晃向剛才發(fā)現(xiàn)的陰影:“這還不算大?小黑河的魚最大也就這個尺寸了吧?” 后生搖頭:“哥,你說的那是夏天!養(yǎng)了一冬天沒人禍禍,咱小黑河的魚也有大個的。” 話音剛落,視線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比剛才那條大兩倍的陰影。 后生興沖沖的拿起鐵釬子,猛的朝下一扎,冰碴子四濺。 咚咚咚 又是狠狠砸了幾下,竟然扎進(jìn)了十來厘米。 河中間的冰層最薄,叫他這么一砸,還真是快要通了的感覺。 饒是這么大的動靜,河面下的陰影卻巋然不動。 鄰居家的小伙子畢竟還是個學(xué)生,體力不行,剛砸了幾下子就扶著鐵釬子開始大喘氣。 靳陽早就等不及了,瞧他軟丟丟的樣子一把搶過了鐵釬子,自己使勁砸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足足砸了幾十下,只聽咚的一聲,冰面被他們砸通了。 砸通之后又用小鏟子把窟隆擴(kuò)大,將將能把里頭的魚掏出來的大小就停下來。 靳陽脫掉手套,把手往窟隆里一伸,河水冰冷的刺骨,仿佛無數(shù)的針扎在手上,忍著刺痛,他朝下一摸,滑溜溜的。 用力一把抓住,往上一提摔在冰面上。 一條足有兩斤重的魚撲騰了兩下,蔫了吧唧的跌在了冰面上。 靳陽擦干凈手上的水,顧不上冷,抱著魚就開始傻樂。 “咱小黑河也有這么大的魚哈哈哈!” 鑿到了一條后靳陽興致更高,陪著鄰居家的后生在河面上走了二里地。 到天快亮的時候,兩人車筐筐里足足裝了四五條魚,別提多美了。 東方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二人不能再河面上耽擱,車筐筐里的魚都凍的梆硬,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胳膊也快彎不回去了。 雖說身上難受,但心里美??! 靳陽騎著車子往家走的時候身上別提多有勁兒了。 到了自家院子前,連招呼都不和鄰居后生打,自顧自的就沖回了院子里。 把自行車往墻上一靠,掏出車筐里的魚,抱著進(jìn)了廚房。 拾掇完了鱗片內(nèi)臟,咕嘟咕嘟的燉進(jìn)了鍋里。 直到湯底變成濃郁的奶白色,香氣撲鼻而來,靳陽才離開了灶臺,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的屋。 薩楚拉最近總是困,九點多了還在被窩里睡著。 老靳是早就出去上班了,要中午才能回來,靳陽給親爹留了一碗出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