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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楚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青城地質(zhì)局的,村長呢?” 老頭兒把門縫開大了些,招呼他們幾個人進來。 眾人被雨淋壞了,順著門縫魚貫而入。 這間房子的地面鋪的是磚,早就被踩的沒了棱角,本就容易顯臟,被大伙帶著泥水的鞋一踩,屋里可別提了。 跟外頭也差不了多少。 大爺滿屋子也沒找出幾個水杯來,將就著都倒上熱水,給他們一人一杯放在手邊。 村子里就沒幾個人,村委會更沒人來,突然來了十大幾個,老頭兒還有點不適應(yīng)。 坐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該說啥,干脆站了起來,披上雨衣,蹬上雨鞋。 “支書和村長都回家吃飯啦,你們是城里來的哇,我給你們叫去!” 薩楚拉伸手要攔住大爺,想說不如等雨小一點再去叫,可轉(zhuǎn)念一想,這雨根本沒有小的意思。 還是把村長和支書叫來,組織著學(xué)習(xí)一下防洪的知識。 防患于未然嘛! 大爺穿上雨衣推門出去,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里,回來的時候帶著倆同樣歲數(shù)不小的老頭,歪歪扭扭的走進了院子。 仨老頭進了屋子,一個村長一個村支書,還有一個剛才的大爺。 脫掉雨衣,身上的衣服也大片的大片的被浸濕。 就這個鬼天氣,雨衣是根本擋不住雨的。 村長擰干袖子,擦擦手和司機大哥握手:“嗨呀領(lǐng)導(dǎo)同志們辛苦了!” 司機大哥抓住村長的手猛搖,然后指著薩楚拉:“這才是我們領(lǐng)頭的。” 村長尷尬的伸出手想再握,又看見薩楚拉伸出來的手白嫩纖細,和自己的差別實在太大。 沒好意思跟人家小姑娘握手,自己糟老頭子,和小姑娘拉手手,可別散德了。正要收回的時候,薩楚拉一把抓了上來,握住村長的手一通猛搖。 “村長?。∧憧催@雨下的多大,我們是來給村里人講課的,說說怎么預(yù)防山洪。您給組織一下吧!” 村長被她晃的發(fā)暈,小姑娘手看著文弱,還挺有勁兒你說說。手心帶著一層薄繭,不像是城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領(lǐng)導(dǎo)。 “不咋不咋,放心哇!村頭那條河沒斷流,咱們村就不咋!我來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一眼,流的好好的?!?/br> 村支書上前一步插話道:“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經(jīng)驗,還學(xué)啥習(xí)??!我們村的就沒幾個文化人,書也看不懂學(xué)啥習(xí)?” 司機大哥聽了湊到薩楚拉跟前問:“要不咱把書發(fā)了回唄,我看大家學(xué)習(xí)熱情也不高漲,大下雨天誰愿意出門啊!” 村長瞥了一眼司機,這才是個明白人呢。 薩楚拉難得的拉下臉,從包里拿出護的好好的宣傳冊,愣是沒有一絲水漬,不知道怎么揣進來的。 “您還是組織一下吧!” 第71章 村支書覺得這位女同志很難搞,湊合把任務(wù)弄完回去唄, 非得折騰人。 你當組織一趟容易呢, 村里可多自由分子了,大下雨的路上泥成啥樣了, 人家出門一趟容易么。 可既然城里來的同志開了口,他就得配合工作, 誰讓他當這個村干部, 掙村里這份工資呢。 外頭大雨傾盆磅礴, 兩個村干部重新穿上雨衣, 要往外面走。 薩楚拉張羅領(lǐng)著自己的人,要跟村長一起去挨家挨戶的通知人, 村長非常奇怪的望了薩楚拉一眼。 “不用!” 村長和村支書果斷的拒絕了薩楚拉,薩楚拉上前一步, 語重心長的和他們說。 “您歲數(shù)也大了,我們都年輕著,挨雨淋兩下也沒事。” 村長仍舊堅定的拒絕了薩楚拉,和村支書一起出門走進了雨里。 豆大的雨滴落在雨衣上,瞬間彈起變成碎裂的水花, 村長和村支書兩個老頭, 佝僂著背走進了雨里,毫不回頭的向前走。 身形一側(cè),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走進了…… 村委會的另一間屋子。 嗯? 薩楚拉趴在玻璃窗戶往外看,心里納悶, 不是去組織村民們來學(xué)習(xí)嘛? 還沒等她的思緒延伸,耳邊傳來了。 “咳咳,社員同志們!社員同志們!” 大喇叭的聲音響徹云霄,薩楚拉才明白為啥自己提議一起去找人的時候村長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了。 “城里來了同志給咱們上課,都趕緊放下家里的營生來大隊開會。村東頭的劉寡婦,村西頭的王寡婦,村南頭的張寡婦,村北頭的李寡婦,你們都不要搞特殊,今天不來年底村委會不給發(fā)補助?!?/br> “合著是個寡婦村兒啊!” 司機大哥豎起耳朵聽著,嘿嘿的樂出聲。 村長和支書在大喇叭廣播完,倆人推開門招呼在另一件屋子的薩楚拉他們。 年輕人穿上雨衣和雨鞋,背上自己帶來的東西,穿過院落到了村長和村支書的所在。 這間屋子顯然要大一些,倆老頭子正彎腰擺著凳子。歲數(shù)大了,看起來有些吃力。 薩楚拉他們自然不能干站著,放下東西幫著一起干,本就沒幾把凳子,十來個人幾分鐘就擺好了。 村長特意在中間放了一把,和薩楚拉說:“一會兒你就坐這里,誰要是不聽講,我就拿小本本記下他?!?/br> 興許是不發(fā)補助真的嚇唬到了社員同志們,不光東西南北四個頭住著的寡婦來了,其他人能來的也都來了。 有帶傘的,有穿雨衣的,也有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故意,披了個褂子就來了的。 反正不管穿成啥樣,雨下的這么大,他們進門的時候都是濕答答的,有一位大爺沒好氣的問村長。 “學(xué)習(xí),學(xué)啥習(xí)?我孫子上學(xué)都不學(xué)習(xí),家里就沒這基因!” 村長還沒說話,村里其他人倒笑著開口了。 “哎呀,還說不學(xué)習(xí),你看你這時髦詞兒用的,還知道基因叻!” 大爺被人們臊了幾句,憋紅一張臉找了個位子坐下。村里的社員們一個兩個,三五成群,和自己相熟的坐在了一處。 下手晚的沒了座位,只好在后面站著,小聲交頭接耳,嗡嗡的說。 “誰給講課呢?” 薩楚拉頂著這樣的嗡嗡聲走到了最中間被圍繞的座位處,先站著跟大家伙打了個招呼。 “我是咱們青城地質(zhì)局的,今年雨大,來給大家做一下防洪防汛的培訓(xùn)工作,防患于未然嘛!” 話音剛落,村長帶頭拍手,其他人跟著啪啪的拍手,然而轉(zhuǎn)頭就問:“啥是個防洪防汛?” 薩楚拉他們帶來的司機探過頭:“就是防發(fā)大水!” “發(fā)大水啊,那直接說唄,整這些文詞兒?!?/br> 村民們不太買薩楚拉的帳,反倒覺得司機這個人講話很有意思,倒不如讓他上去講。 司機連連擺手,我給你講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