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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一看靳陽的臉色生生慫了,語氣沒了剛才瞪人的神氣,開口道:“咋,你撞人還有理了?” “去溝里的那隊人有什么消息嗎?” 靳陽拽住他的袖子沒有撒手,問道。 被他攔住的人反問:“你誰???” 我也沒見過你,咋進來的? 看大門的是越來越不行了,咱們這是啥單位,現(xiàn)在又是特殊時間,咋能啥人都往進放呢? “薩楚拉的家屬?!?/br> 靳陽見他答非所問,一把將人拽到了自己跟前,彎下腰再次問道。 “我問你有消息了嗎?” 瞧著靳陽的眼睛血紅,再一聽是薩楚拉的家屬,這人啥都明白了。 領(lǐng)隊的女大學生,好像結(jié)婚了,結(jié)婚對象也是局里的,不過在外地。 現(xiàn)在看情況,眼前這人渾身濕透,又是大半夜的過來,應(yīng)該就是他沒跑了。 “還…還沒,不過同志你先別著急啊,應(yīng)該快了!搜救隊昨天就去了,最晚明天早上,肯定有消息!” 說著他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袖子從靳陽手里抽出來,生怕靳陽一激動,和早前那些鬧事的家屬一樣,隨便找個人出氣。 局里都說了派人去了,他們還是鬧個不停。 不過也是人之常情,事沒擱在誰身上誰不著急,換了他要是自己的親戚杳無音訊,也得上局里來鬧。 “里頭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他負責這個,你去找他!” 說完抱著文件就跑,兩腿飛速的倒騰著,怕被靳陽抓到。 靳陽順著他指的方向走過去,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不停的打著電話,手邊的桌上放著一杯茶,卻早已不再升騰熱氣,應(yīng)該是自打倒上就沒有機會喝上一口。 幾乎是剛剛掛斷一個,立刻有接通另一個的頻率,看到靳陽走近,男人伸出一只手掌捂住話筒。 “你先等等?!?/br> 他皺著眉頭看了靳陽一眼,好像沒見過這個人,是咱局的嘛? 可眼下也顧不上確認他的身份,看完靳陽后繼續(xù)連珠炮一般的和話筒另一邊的人打電話。 “有消息了嗎?找到人了?情況怎么樣?” 穿黑衣的男人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不光在跟前的靳陽聽見吊起了心,屋內(nèi)所有聽到的人都湊了過來。 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第74章 “找到人了!”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太大,不光拿著聽筒的人聽到了聲音, 就連站在跟前的靳陽耳邊也回響著這句微弱的話。 他現(xiàn)在也顧不上別的, 上去從黑衣男人手上搶過話筒一把抓住,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穿黑衣的男人愣了一秒, 這人到底誰啊?搞什么啊? 這么緊急的情況是由你胡鬧的嗎? 一邊招呼人要把靳陽拽開,一邊自己上去搶話筒。 常年坐辦公室的自然搶不過靳陽這個野外工作者, 他雙手死死抓著話筒, 紋絲不動。 任憑你怎么搶, 我是決計不會放手的。 “到底什么情況?!” 靳陽又問了一遍。 電話另一邊的人聽到局里的動靜嘈雜, 接電話的人又突然換了一個,在金陽問第二次的時候才開口回答。 回答的時候還有些不自信, 擔心自己別攤上事,但轉(zhuǎn)念一想局里也進不去外人, 換個人也沒啥。 “溝里發(fā)生了泥石流災(zāi)害,不過好在不算嚴重,隊員們當時正在帶著村民們做防洪課堂,及時帶著村民們撤離了?!?/br> 靳陽一聽泥石流,后背發(fā)涼, 大力推開上來搶話筒的男人, 接著問:“有沒有人員傷…” 傷亡的亡字靳陽說到一半咽了下去,換了一個更容易讓自己接受的詞:“有沒有人員受傷?” “大部分隊員和村民都沒有大礙,就是淋雨有些感冒。倒是村居受損嚴重, 急需援助重建?!?/br> 應(yīng)當是個好消息,可靳陽聽見大部分隊員和村民沒有大礙這句心情無法放松。 什么叫大部分?那就是有一小部分人受傷了啊! “誰受傷了?受傷的情況怎么樣?領(lǐng)隊的薩楚拉有沒有受傷?” 靳陽三連問, 電話另一邊的人回答道:“有幾位隊員去村里接沒去村委會參加科普活動的社員,趕上了泥石流。但好在這次的泥石流不算嚴重,等刮了一段距離后沒有后勁兒了,這部分村民和隊員只受了傷,并沒有人命事故發(fā)生?!?/br> “薩楚拉有沒有受傷?領(lǐng)隊的女同志!” 對靳陽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而對面的人卻沒有回答,著急的一腦門汗。 正在靳陽等著聽筒里傳來聲音的時候,穿黑衣的男人領(lǐng)著幾個同事,按住靳陽把電話搶了過來。 “你誰?。磕膫€單位的!上這兒鬧事來了?” 那人搶回電話質(zhì)問靳陽,靳陽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從其他人的束縛里掙脫了出來。 從口袋里拿出被雨水浸濕的工作證,朝著這位質(zhì)問他的人就砸了過去。 “我是誰你自己看!” 穿黑衣的男人本能的一接,都不用打開看,封皮上的字就證明了靳陽是哪個單位的。 和他們是一個單位的嘛。 其他人在靳陽掙脫之后正要上來再按,可一瞅靳陽扔出來的工作證,就頓住了身形。 瞧這架勢還用問嗎? 自己單位的,上來就問有沒有人受傷,肯定是出去隊員的家屬?。?/br> “同志你先不要激動!” 穿黑衣的男人抓著話筒,伸出一只手試圖穩(wěn)住靳陽:“咱們局里也不是不作為,你看這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人了嘛!” “你先坐下等一等,我們這里作完記錄和回報就會把情況告訴你的!” 其他人也跟著安撫靳陽。 靳陽二話不說,長腿往前一邁,再次從他手里搶過話筒。 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頓的問道:“薩楚拉有沒有受傷?!” 對面接電話的人懵了,局里到底是咋回事兒??? 咋接個電話一會兒換幾次人啊? 提問的人語氣冷峻,仿佛得不到滿意的答案能摸著電話線過來打人一樣。 “薩楚拉受了些傷,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被一位村民扶在了木頭門板上,傷員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往青城醫(yī)院送的路上了。” 話音剛落,靳陽扔下話筒,從黑衣男人手里搶過自己的工作證就往外走。 局里的同志們沒有一個上去攔的,這事情于理不合,但從情上來講實在無可厚非。 人心都是rou長的,大家讓開一條路沒給靳陽阻撓,穿黑衣的男人撿起話筒,看著靳陽離去的背影,開口問道:“啥情況啊,你再說一次吧?!?/br> 電話那頭的人只好繼續(xù)報告了一遍,與此同時靳陽已經(jīng)疾走出門,再次進入了瓢潑大雨之中。 早就淋濕的衣服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