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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會,寶寶你別吵。裘海!你給我坐下來,別說話!”裘mama頭疼地捏著額頭,他們這沒有說求婚需要男戒這種習(xí)俗,難道是楊劍那邊的? 裘海委屈地咬著嘴唇,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和楊劍一吵架后再打電話回家,mama就只知道罵她,難道楊劍就沒有做錯的時候么?雖然楊劍每次都會道歉,可裘海心里就是不服氣! “楊劍,你是說你已經(jīng)給裘海買好戒指了對吧,裘海能戴進去么?” “是的,阿姨。裘海戴著不大不小,剛剛好?!睏顒粗煤5淖齑蕉家У冒l(fā)白了,心里有點埋怨十斤,如果十斤不拿著玩,自己也不會趕鴨子上架今天就求婚;轉(zhuǎn)眼又覺得是他自己沒有做好,如果他買的是對戒,這件事也就順順利利的結(jié)束了;如果他將戒指收好,或者把房門關(guān)上,十斤也不可能找到首飾盒…… “這樣啊,那問題不大,你把電話給裘海?!濒胢ama松了口氣,買的戒指能戴上就好。 “阿姨,我開著擴音器呢,您講吧?!?/br> “嗯,寶寶,寶寶?生mama的氣啦?你這么大的人了,還一點都沉不住氣,你說mama該不該說你?”裘mama沒聽到女兒的聲音,就知道裘海又鬧別扭了。 “我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潮流,在咱們這兒啊,求婚本來就只需要買女方的戒指,不信你問你爸?!濒胢ama算是知道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 “是的,我當年像你mama求婚的時候就只買了女戒,結(jié)婚典禮的時候才要用到對戒的,楊劍沒有弄錯?!濒冒职众s緊附和。 “你們騙人,冰斌給老胡求婚的時候就買的是對戒!”裘海更加憤怒了,爸媽到這時候還找理由給楊劍打圓場,難道她真的是撿來的? “寶寶你有沒有想過?小薇他們是求婚后馬上扯結(jié)婚證,買的當然是對戒。楊劍有說明天到我們縣里的民政局去扯證么?沒有對吧,所以楊劍只買女戒也沒做錯?!濒胢ama這才了解裘海生氣的原因,這傻孩子,怎么不去問一下就吵架呢? “我還是不信,掛了?!濒煤Dǖ粞蹨I撿起手機,在老鄉(xiāng)群里問了一圈后,才滿意的摸著手指上亮閃閃的鉆戒。 羅絳在門外聽見裘海的大喊大叫,急得都哭了。今天這事完全是因她而起,要是裘海和楊劍冷戰(zhàn),明天不回去見親戚,她可真要跳樓謝罪了。 “裘海,你們快出來幫忙啊,這蛋黃酥什么的我們?nèi)齻€都不會做??!”胡彰薇沒法子,只能先把裘海喊出了再說,見到人了才好開解啊。 “誒,來了!”裘海清脆地應(yīng)下,挽起頭發(fā)就出門了。 楊劍眼前一亮,誒?這是雨過天晴了?雖然心里有些不確定,楊劍還是大膽的拉住裘海的手,裘海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沒有掙開。 守在客廳的羅絳松了口氣,胡彰薇也放心了。 趁三位女士在廚房化黃油,和面的時候,冰斌偷偷問楊劍,“看樣子是和好了?裘海心真大,這么快就原諒你了?!?/br> “你這是幸災(zāi)樂禍是吧,看我以后還會不會給你打掩護。其實這就是場烏龍,裘海老家那邊求婚壓根就不用買男戒,我們家也沒有這個習(xí)俗。”楊劍重重地給冰彬來了一巴掌,“羅絳沒對象不知道也就罷了,你個過來人看到裘海誤會了也不幫忙解釋!枉我把你當兄弟!” “大哥,冤枉??!我還以為這是你們那里的習(xí)俗呢,你自己當時也沒解釋?。 北虺酝吹萌嘀绨?,楊劍這是打擊報復(fù),他的肩膀肯定已經(jīng)青了,紫了,腫了! “跟你開玩笑呢。裘海性格很好,有誤會當時解釋清楚,事后就不會再翻舊賬?!睏顒ξ⑽⑿?,給咸蛋黃翻邊的動作也輕快多了。 “好吧,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薇薇這樣的?!北笃财沧?,如果胡彰薇也和裘海差不多的話,他們的結(jié)合應(yīng)該是一場災(zāi)難吧,沒人會做飯,家務(wù)也不會做……冰斌打了個激靈,媽呀,簡直不能想象! 熱騰騰的蛋黃散發(fā)出咸香的味道,聞香而來的兩只貓圍著楊劍腳下各種抓心撓肺、撒潑打滾賣萌,羅小七甚至都準備直接用爪子去烤箱里勾了。 楊劍看著羅小七嘴饞的樣子心軟了,從冰箱里拿出幾顆蝦仁放在烤箱邊解凍,這樣化的比較快。 十斤聞到蝦味兒坐不住了,跳起來叼起一顆蝦仁就躲到書桌下大快朵頤。楊劍沒生氣,十斤雖然是闖禍了,可那也是無心的,貓咪會把地板上的東西當玩具也不奇怪,楊劍只怪自己沒有把東西收好。 剛剛解凍的海鮮吃了容易拉肚子,楊劍怕十斤貓小腸胃嬌弱,就將蝦仁挪了個地。十斤趁楊劍走開的時候來了好幾趟,沒見著吃的就放棄了。 大概是被羅絳教訓(xùn)了吧,楊劍將蝦仁烤熟了,用碟子裝了兩顆給十斤送過去的時候,十斤夾著尾巴躲在書桌下不肯出來。楊劍也沒勉強,放下碟子就走,后腳蝦仁就被沒吃飽的羅小七三兩口吃完了。 113章、接駕 401室五人將所有點心都烘烤、分裝完畢后,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他們訂的是明天早上十點多的高鐵票,從家里到火車站最快也得一小時,還要洗臉刷牙吃早飯,那么剩下來睡覺的時間就不多了。沖沖洗了個戰(zhàn)斗澡,羅絳就熄燈睡覺,日常刷手機的習(xí)慣也記不起了。。 而洛桑的原計劃是睡到日上三竿在起床,收拾好在去火車站。反正杭城到義塢的車多的是,大巴一個半小時,火車半個小時就可以,著什么急呢?趕上晚上的聚餐就可以。再說,曾倩昨天就已經(jīng)到義塢給她打前站了。 現(xiàn)在網(wǎng)店里的生意不錯,洛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偶爾還要請金恒盛的員工幫忙,曾倩現(xiàn)在想來摻和一腳,洛桑想想也就同意了,沒計較曾倩之前拒絕合作的事。 可洛桑的計劃注定實現(xiàn)不了,還在睡夢中就被金恒盛的電話吵醒。洛桑抓狂地看下時間,北京時間七點!這是多么喪心病狂的時間,學(xué)生時代她也沒有在七點醒來過!再說,她昨天晚上可是忙到近三點才睡覺的好么! 洛桑煩躁地在被子上砸了幾下手機,才氣呼呼地接起電話,“喂,什么事兒??!” “桑桑,醒來沒?你要是起了就收拾一下,我過來接你吃完早飯,再送你去火車站。”金恒盛今天換了一套正經(jīng)衣服,白襯衣配牛仔褲,相比平日里的套頭衫搭沙灘褲那是再正經(jīng)不過了。 “我今天只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