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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擁抱了多久,有那么一刻,忽然覺得,就這樣一直擁抱著吧,永遠(yuǎn)也不分開。原來擁抱,有時候竟比親吻和亂搞,更讓人愉悅。裴非貼著我耳畔輕問:“大雁,你愛上我了嗎?”我如實(shí)回答:“目前還談不上。不過,我挺喜歡你的。”裴非故意裝出一副愁苦腔調(diào),嘆息說:“哎,你這人,怎么有本事隨便抱著自己還不愛的人呢!”我看不見他的臉,但是我感覺得到,他伏在我肩膀上輕輕的笑了??磥硭斫饬宋业奶拱?。這讓我內(nèi)心感到無比的安定和溫暖。想想又故意逗他說:“那你呢,還不是連人都尚且分不清,就送貨上門了?!?/br>裴非強(qiáng)辯說:“我不一樣。我認(rèn)不準(zhǔn)你的臉,卻認(rèn)準(zhǔn)了你的人!又不是非要了解透徹才會愛上的。好比你看到一朵花,不知道它的習(xí)性構(gòu)造,一樣聞得到花香、看得到花美?!?/br>愛或不愛,我真的說不清楚。不過,對我而言,即便是真的愛了,也不會輕易的說出口。人們總說,愛人之間貴乎坦誠??墒?,很多時候,真誠的話語一出口,就會變作謊言。千萬不要整日吵鬧著我要、我想、我保證、我一定……直接去做就好了。那些被封為愛情寶典的書籍、電影之中,男主人公總信誓旦旦的說:“我會一直愛你?!迸魅斯智檎嬉馇械恼f:“我會永遠(yuǎn)愛你?!?/br>世上哪來的一直和永遠(yuǎn)?佛說,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下一刻的你便不是現(xiàn)在的你。你拿什么一直?人生百年,連生命都長不到永遠(yuǎn),又拿什么去愛到永遠(yuǎn)?所以我從來都覺得,愛便愛了,戀便戀了,沒什么可說的。與其做個身不由己說謊的人,不如做個坦坦蕩蕩沉默的人。好在,裴非明白我。這感覺真好。作者有話要說:到目前為止,節(jié)奏還比較緩慢。真怕被歸類為日記體。但愛情不就是這樣?我們的生活之中,哪有那么多的車禍、失憶、絕癥、血緣關(guān)系、你死我活……最多的,不正是吃喝拉撒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偶爾爭吵,轉(zhuǎn)眼和好,適度任性,小小臭屁,互相琢磨,彼此惦記。從一開始似有若無的興趣,到漸漸喜歡,最后緊緊融為一體。☆、第08章同居零六年的暑假,裴非沒有回去老家。他借著實(shí)習(xí)的借口,終日與我廝混在一起。早在放假之初,他就居心不良地提議:“大雁,你那個,不如搬過來一起住吧?!?/br>我明知故問:“喔?為什么?”他自然不肯就范,瞪起大眼睛眨巴了幾下,昂頭傻笑說:“我那風(fēng)水好??!”于是,當(dāng)晚我就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進(jìn)駐“風(fēng)水圣地”。對家里,我胡亂找了個借口,說一個朋友出國了,讓我過去住段時間,幫忙看房子。借口雖爛,老喬倒也欣然接受。當(dāng)父母的就是這樣矛盾。十八歲之前,若是敢夜不歸宿,定要教訓(xùn)個天翻地覆。等到二十八歲之后,像我這樣孤身一人的,再玩夜不歸宿的把戲,老喬卻要偷偷燒香拜佛了。她巴不得我在外面胡作非為之后,忽然領(lǐng)回個大肚婆來。想想很是愧疚。老mama的心愿就只有這樣的簡單而已,做兒子的,雖心知肚明,卻偏偏沒辦法成全,只能裝傻充愣。在不用上課也不用上班的日子,裴非徹底過上了毫無追求的糜爛生活。每天懶洋洋地往返于床鋪、電腦、餐桌之間。他的睡眠總是很淺,且生物鐘精準(zhǔn)無比。每天都會在相同的時刻猛然醒來,醒來后無所事事,就抱住被子瞪著天花板發(fā)呆。如果他隔天早上有事,也會在睡前預(yù)設(shè)鬧鐘。不過這鬧鐘的作用并不是叫他起床。他會很神奇的在鬧鐘響起前的五分鐘醒來,看好時間,再閉上眼睛等待。每隔一會,就不耐煩的半睜開一只眼看看。最后,在鬧鐘響前一分鐘,將其果斷關(guān)掉,自行起床。這幾乎算是個特異功能。具有奇特體質(zhì)的裴非能夠精確控制醒來的時間,卻無法控制入睡的時間。他會在十二點(diǎn)準(zhǔn)時洗澡上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即便是白天奔波勞累、滿身疲憊了,也只有身體和眼睛是困倦的,頭腦卻一直清醒。睡覺這件事,成了他的一項(xiàng)挑戰(zhàn)。他必須做一系列的事情讓自己徹底的舒適放松,才能睡去。首先要選擇向下趴著的姿勢,然后輕輕晃動。有時還要我用手掌摩挲他的后背。更有甚者,把腿搭在我身上,央求我講故事給他聽。不拘泥內(nèi)容,天南海北,只管說就行。據(jù)說他爸爸一直是這樣做來著。遇到我精神好的時候,服務(wù)比較周到,會問他說:“講個什么呀?”他就點(diǎn)菜一般,要求什么白雪公主啊,三只小豬啊之類的?;蚴请S口胡扯些孫悟空娶親,武大郎約會什么的。我就滿嘴跑火車的生編亂造。最后上癮了,兩人都睡不成,你一言我一語、嘻嘻哈哈的瞎編斗嘴。有次他肚子餓了,就迷迷糊糊地說:“講個白切羊rou的故事吧?!?/br>我便口齒不清地亂講道:“從前有個小屁股,喜歡吃羊rou。有一天他剛切好羊rou,就被一個老屁股沖進(jìn)了,搶去吃了。他的羊rou沒吃成,算白切了。這就是白切羊rou的故事。”裴非聽了,半睡半醒間把手伸到我身下亂摸起來。我不耐煩地?fù)芾_,他吃吃地笑。問他笑什么,他不懷好意地說:“哼哼,老、屁、股!”也有時我困倦難耐,隨意敷衍他,講些小時候的老段子:“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對著裴非咪咪笑。”這自然不能使他滿足,依舊哼哼唧唧不依不饒。我只有再學(xué)著麥兜他媽麥太太的語氣,不耐煩地說:“從前,有個小朋友,老吵著要聽故事,后來,死了。從前,有個小朋友,乖乖睡覺,后來,發(fā)財(cái)了!”裴非很配合地翻個身,努力裝著打起了呼嚕,難聽至極。早上,裴非會長久地長久地賴在床上。為了把他唬弄起來,我打算跑去抽他的被子。他機(jī)靈地一翻身,將白色的夏被纏在身上,學(xué)著蠟筆小新的欠揍語氣叫著:“白色扁便!”我哭笑不得,手抓住被角用力一扯,將他抖了出去。他負(fù)隅頑抗,就勢一滾,用下面黑色的毯子把自己卷起來,得意地說:“蟬蛹!”和他朝夕相處,我的智商也持續(xù)的下降,偶有腦殘之舉。一次神經(jīng)短路,學(xué)他的樣子包裹上黑色的線毯,賤兮兮地說:“蟬蛹!”他立刻認(rèn)真地指出:“這明顯是壽司?!?/br>我不解,他指著我四角短褲上健碩的突起部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