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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了,那只白老虎會對一筠怎么樣?一筠性格柔順,不一定哪一天就被他騙了?!?/br>應龍低頭道:“此事斷不能發(fā)生。剛才這老虎一直趴在他身上撒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br>天書忙道:“你也知道,這白虎除了你的話,別人的誰也不聽。我們要是敢勸,哪一天說不定頭搬家?!?/br>燭龍小心地扶著他:“先不死了吧?”應龍沉默了很久。他想什么都不管,只管自己去死,卻又有些放不下一筠。想了半天,他終于點頭:“我看著他們。等那只白虎打消了對一筠的念頭,我再死不遲?!?/br>燭龍忙道:“好好,到時候再死。”天書又道:“現(xiàn)在一筠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等神力入體,慢慢就應該可以回憶起來一些。我們先別逼他,慢慢地等?!?/br>幾個人說話的聲音都相當小,梅郁聽不清楚,早已經(jīng)處在云里霧里。眾人商議已定從空中落下,燭龍還在口沫橫飛地向應龍講述他的重要。天書向梅郁道:“你現(xiàn)在的力量不足,要想做事,就要有些神力。這塊石頭里蘊藏了改天換地的力量,你把手貼上去?!?/br>梅郁早已經(jīng)對自己的能力感到羞恥,恨不得也可以像眾神獸一樣騰云駕霧,一聽到有這種好事,卻也有些懷疑。他不由自主看了白虎一眼。白虎用爪子抓了一筠的腿一下,點點頭。毛茸茸的東西說的話,一定可信吧……梅郁不再有顧慮,走到巨石面前,將自己的手貼在上面。巨石發(fā)出劇烈的震動,奇異的力量如同流水般涌進身體,梅郁一慌,身體像被灌了鉛一樣靜止不動。頭腦越來越不清醒,梅郁低咒一聲,暈了過去。……悠悠轉(zhuǎn)醒已是黑夜,四周晦暗,卻分明擺放著家具桌椅。他的身子下軟軟的,身上還蓋著一床被子。這是在哪里?這是人住的地方吧?他把頭轉(zhuǎn)向一旁,白老虎仰面躺在床上,四腳朝天,又把空間占去了一大半。梅郁半坐起來,黑暗中看不清楚白老虎的樣子,他輕柔地撫摸它軟軟的肚皮。有這只虎在身邊,他就覺得無比安心,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傷害他。他還不知道,這種奇異的感覺,就是時時刻刻被人惦記、愛慕、牽掛和照顧的溫馨,世間難得。一個人若能夠獲得另外一人這樣的感情,那是千年修來的福氣,應該齋戒沐浴,燒香拜佛。白老虎“嗚”了一聲,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梅郁。梅郁把白老虎抱住,笑著說:“越來越胖了啊……”一人一虎調(diào)整了姿勢側(cè)臥著,白虎的雙爪勾在梅郁的脖子上,用巨大的虎頭磨蹭著他的下巴。溫存了許久,老虎的身體突然不斷扭動:“嗚……”呃……又來了……這根東西是什么?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梅郁尷尬著惱:“別鬧……”老虎想要辯解,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焦急地扭了半天,只見梅郁的身體越來越僵硬,似乎要把它推開,終于身形一晃。白如舟赤身裸體出現(xiàn)在梅郁懷中。懷抱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美男子,梅郁預料不及,條件反射般揮出一掌。只聽“啪”的一聲,白如舟捂著半邊臉,眼中含淚:“疼……”梅郁坐起來,微有歉意:“你先穿衣服啊……”白如舟也坐在床上委屈著:“我體內(nèi)好像還是有殘留的毒物……”梅郁:“還沒有完全排干凈?那你自己……弄一弄,弄弄就好了。”白如舟羞澀道:“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我……弄了好幾次了。還是不行……”梅郁:“……”那他能怎么辦?白如舟:“我夜晚變身尤其虛弱,但又不能不同你解釋。否則你要把我當成色鬼了?!?/br>梅郁:“……也是?!?/br>白如舟又說:“我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后背那里有點刺痛,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梅郁呆了一下:“……呃,好。”作者有話要說: 哎,寫到這里,我要說說這篇文章文章為什么會出現(xiàn)。首先,這文設定一般,劇情一般,實在沒什么出彩的地方。那么作者為什么要寫這篇文呢?首先,這是聯(lián)文中的一篇,我已經(jīng)欠了好久了。最重要的,我萌那只老虎。我想寫一個大家想抱回去養(yǎng)的攻。(當然沒有這樣的筆力是另外一個問題。)所以這篇像溫開水一樣的文就出現(xiàn)了。下面的劇情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除了那個“白衣人”出現(xiàn)后還有點起伏,劇情就會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不溫不火。我想寫他們談戀愛,沒有狗血,沒有虐,沒有誤會,就是溫馨著、互相照顧著在一起,就完結了。所以,這文非常短。☆、(捉蟲)這灌木刺可真是……猥瑣啊梅郁點上火燭,把白如舟的身體翻過來,給他的腰部以下都蓋上被子:“哪里刺痛?這里?”“往上一點。”“這里?”“再下面一點。”“這里?”“上面一點?!?/br>梅郁敲他的頭:“到底哪里?”白如舟捂著頭委屈道:“差不多就在那里吧。”梅郁耐著性子繼續(xù)找。他在白如舟平滑的背上摸了半天,終于摸到一根小刺,深深扎進皮層之中。他小心將刺抽出來,在燭光下看了許久,頗有成就感:“這就是灌木叢的刺,竟然留在你身體里了。怪不得你體內(nèi)有毒性。”白如舟羞澀道:“……我也覺得其他地方還有刺痛,自己沒法找怎么辦呀?”梅郁:“沒關系,今晚反正沒事,我又早就睡夠了。我?guī)湍阏?。?/br>白如舟剛要興奮地翻滾,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睡了嗎?怎么還亮著燈?”白如舟聽了一驚,伏在梅郁耳邊小聲道:“別讓應龍知道我在你房里。我偷著來的?!?/br>梅郁來不及問他為什么要偷著來,應龍又道:“那只白虎不在房中,是不是在你這里?”梅郁瞄了白如舟一眼,披上衣服開了門,向門外站著的應龍道:“他不在我這里。我睡不著起來看看書。你去休息吧?!?/br>應龍嗅了嗅:“味道不算遠,可能半夜跑出去遛了。你要小心,別讓那只白老虎離你太近,也別聽它的花言巧語。”梅郁趕緊道:“好?!?/br>應龍摸了摸胡子,抬步走了:“我再去找找它?!?/br>梅郁把門關好,回到房中,坐在床沿嘆道:“你的人緣怎么這么差?不知道以前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白如舟想起自己還在“失憶”,搪塞說:“肯定是做過得罪他們的事情??墒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