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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擺飾,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茶壺茶碗都很精致。寧無心在鋪了墊子的躺椅上坐下來,感覺十分柔軟舒適。他躺下來,雙腿交疊,閉目養(yǎng)神。哎,果真很舒服啊。接下來幾個月要在這里享福了。他已經(jīng)告訴了嚴云啟,恢復(fù)視力很難,但是能幫他改善一下。嚴云啟沉吟了半天,在寧無心堅持不懈的勸說下,終于答應(yīng)。寧無心在心里盤算起來。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自己這么多年了,挑來揀去的,就看上過這么一個人,怎么說,也不能就這么放棄。就算不要他的心,只要他的身,一次也好。不過,怎么讓這個人心甘情愿的就范,是個大問題。他站起來,走到書桌前面,拿筆蘸著墨,神情嚴肅的思索著自己的作戰(zhàn)計劃。寧無心感覺他最大的難題就是嚴云啟的性格。嚴云啟性格正直,是非對錯觀念強烈,這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情。這一樣,就把好幾個作戰(zhàn)方式全部報廢。比如說,這樣的人,絕對不接受一夜情。比如說,這樣的人,對誘惑不屑一顧。再比如說,這樣的人……可能完全不接受違背倫常的男男之事。寧無心感覺有點氣餒。自己風(fēng)華絕代,氣質(zhì)超然,不知碰到過多少女人和男人想同他結(jié)交。就連平素喜歡女人的男人,也對他看直了眼。可惜的是……偏偏這個嚴云啟是個瞎子……他攥緊拳頭,心里有些愴然。難道……果然……只剩下……春藥……一條路了嗎?自己如此的風(fēng)姿,也要淪落到用那種下三濫的東西才能把自己的第一夜送出去?真是……憋屈……太傷自尊了……再想想,再想想,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一個小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神醫(yī),王爺請您去他臥室一下?!?/br>寧無心一懔,馬上從自己的世界中回到現(xiàn)實里來,把手里的字幅和小銀圖不動聲色的收起,放到行李中放好,“知道了。”攻陷和王的事情,要見機行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接下來有這么多的機會可以接近他,近水樓臺,一定要將和王弄成斷袖之癖。寧無心慢慢走到嚴云啟的臥房外,突然見到包慈從里面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神情慌亂。寧無心挑眉,“包總管何故如此驚慌?”包慈擦擦額頭的冷汗,小聲道,“府衙剛來告知王爺,將一個婆子抓走了,說她可能是兇手,要審,王爺正在大怒。”寧無心心道,又是為了案子?他整理一下衣服,邁步走進嚴云啟的臥房中。再一次來到這里,心境有些不一樣。他看著嚴云啟俊逸的臉龐和性感的喉結(jié),頓時覺得有點緊張。“寧神醫(yī)?”嚴云啟皺了一下眉頭。他早已聽到寧無心的腳步聲已經(jīng)走了進來,卻站在一旁悄無聲息。寧無心穩(wěn)定一下心神。剛才心里實在太不矜持了……絕壁,絕壁,絕壁不能顯露出來。寧無心的聲音清冷,“王爺喚草民前來有何事?”嚴云啟的臉色還是殘留著一些暴怒之色,卻在克制著,語氣還有點恭敬,“特地請神醫(yī)前來,是想和神醫(yī)商量一件事情。神醫(yī)請坐?!?/br>寧無心在桌前椅子上坐下,離嚴云啟十五步之遙。嚴云啟咳了一聲,面露尷尬,神醫(yī)果然不喜與人親近,連坐都坐的那么遠。他小心道,“不知可否請神醫(yī)坐的……近些?此事事關(guān)重大,說話還是小聲為是。”寧無心按捺住心里的小激動,端了一把椅子,在嚴云啟面前坐下。他之前也曾經(jīng)為嚴云啟檢查眼睛,不過那是為了看病。現(xiàn)在的情況,是嚴云啟主動叫他坐近點,那種感覺怎么能一樣。他繼續(xù)清冷道,“王爺請說?!?/br>“府衙帶走了一個婆子,說是兇手,要審,我沒有好的理由阻攔,只好讓他們?nèi)チ??!?/br>“這個草民聽說了?!?/br>嚴云啟的聲音帶了點怒意,“官衙審案,根本不分青紅皂白。這個婆子只是因為和小杏有些口角,卻未必是殺人兇手。但是此番她被帶走,必然遭受嚴刑拷打,屈打成招也不奇怪?!?/br>寧無心點頭,現(xiàn)在官衙審案,就是這么審的。只要兇犯一畫押,他們便是立了大功。“王爺說的是。”嚴云啟躊躇一下,“這個兇手,只怕是個男的?!?/br>寧無心挑起眉毛,“王爺為何如此說?”“你說小杏舌骨碎的厲害,這種力道,只怕是個男人所為。而且,柴房里只有一把小杏上吊用的長椅,以一個女人的身高和力氣,只怕難以將小杏的尸體掛起來。”寧無心點頭稱是,他的確真沒想到這些。不是他不夠聰明,實在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別的地方……“而且,將人勒死,一般都是男人的作案方式?!?/br>嚴云啟感覺和寧無心這個聰明人說話十分舒爽,不禁脫口而出。寧無心心中涌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嚴云啟的樣子和說法,倒像是自己判過了很多案子似的。“依王爺?shù)呐邪附?jīng)驗,女人通常用什么作案?”嚴云啟脫口而出,“依照在下的經(jīng)驗,女人通常用毒?!?/br>寧無心驚異起來。這個人真的有很多判案經(jīng)驗?而且,他自稱“在下”,不是“本王”。嚴云啟也感覺自己說多了,咳了一聲,“早上人多事亂,不曾將柴房查仔細,不知神醫(yī)可愿再次帶本王去勘察一下?說不定兇手會拉了什么東西在那里。”寧無心收斂自己的心情。這個人就算會判案,又怎么了?反而更加增加他的男人魅力。寧無心站起來,將嚴云啟扶起來,在他耳邊輕聲道,“王爺隨我來?!?/br>吐氣如蘭,輕輕噴在他的脖子上。嚴云啟只感覺身邊的人滿身的藥香,吐出的溫暖氣息將自己的脖子弄的微癢,身體微微一僵。作者有話要說:☆、【案件一】和王唐突寧無心扶著嚴云啟的手肘,慢慢向柴房走去。從近處看,嚴云啟臉上的剛毅神色讓他的英俊臉龐更加攝人,身上獨特的男人味也更加明顯,寧無心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是一個純粹只喜歡男人的人,在和王身邊,就像把一塊rou丟在餓了二十四年的狼身邊一樣。當然,這只狼風(fēng)華絕代,很有水準,也很高傲,寧愿餓了二十四年,幾乎餓死,也決不肯屈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