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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懷里。他忍不住又倒回去,蹭兩下,心里興奮又泛甜。兩床被子幾乎全都卷在自己身上,身邊這個人的身體幾乎有一半沒有蓋上。寧無心心中甜蜜又愧疚。他輕輕坐起來,拉起被子,慢慢慢慢的扯過去,生怕驚醒的身邊的人……扯到一半——呃……等等……這是什么?身邊的人褻褲之中,明顯有異狀。雙腿之間,分明有一座寶塔矗立,氣勢雄偉,叫人嘆為觀止。寧無心臉色嚴肅起來,瞇起眼睛。他行醫(yī)多年,自己也是男人,對眼前的情形可以說是十分熟悉。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下——咳咳——這就是生理反應,哪個男人都有的——晨勃。到底長得什么樣子?大小形狀如何?色澤光潤度又怎么樣?寧無心心里掙扎的厲害。怎么辦?應不應該見個面?心里想看的很,又怕那個人暴怒。他望著矗立的寶塔,又抬頭看了看嚴云啟。那人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還在熟睡。寧無心開始心跳的厲害。看一下,他就看一下。想到這里,他壓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輕手輕腳的將嚴云啟的褻褲拉開——一樣東西輕輕一彈,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寧無心搓搓手心,瞇起眼睛,火速對眼前的東西進行評估。色澤是優(yōu)雅的淡色,非常養(yǎng)眼,還隱隱泛著光澤,說明很健康。形狀堪比他醫(yī)書里的圖樣,非常優(yōu)美。至于大小——寧無心吞吞口水,看看自己的手——握,握的過來嗎?他身為大夫,這個東西不知道見了多少,眼前的這個,就算拿他十分吹毛求疵的眼光,也找不出什么毛病。然后,他心里狂跳著,頭腦發(fā)暈,嘴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等他發(fā)覺時,自己的嘴巴正緊緊貼在上面。腦子里不斷有詞匯涌現(xiàn)出來,“酥麻”“銷魂”“暈眩不止”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今天總算明白了……幾年后,寧無心想起這個早晨,對嚴云啟感慨道,“這個,才是我和你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啊?!?/br>此話一出,某人暴怒,寧無心被罰禁欲半個月,讓他委屈不已,苦不堪言。這是后話,暫且不表。————————————————————————————————————————嚴云啟緩緩睜開眼睛,皺起眉頭。有個人正躺在自己身邊,呼吸均勻。他摸摸自己的身下,沒有異狀。他又拉拉褲子,也系的很緊。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自己的那個部位被一只貓?zhí)蛄藥紫隆?/br>真是……這幾天想太多了……他甩甩頭,把自己壓在寧無心脖子下面的胳膊輕輕抽出來,開始摸索自己掛在床邊的衣服。手臂不禁一晃,他連忙甩了甩,昨晚被念之壓得好酸。接著,他聽見“嚶嚀”一聲,身邊的人打了一個哈欠,坐了起來。“念之昨晚睡得可好?”嚴云啟不經(jīng)意的問。“好,一覺睡到現(xiàn)在,連夢也沒有做?!睂師o心心里jian笑,你抱著我睡我當然睡得好,又冷起聲音,也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王爺睡得可好?”“也好。”嚴云啟已經(jīng)把中衣穿好。你沒有一直碰我的腿,又沒有在我身上晃,我當然睡得好。他站起來,要摸索著找外衣。寧無心連忙下床,拿起嚴云啟的外衣,幫他披在身上,接著對外面道,“添歲!侍候梳洗!”門“吱呀”一聲,添歲抱著臉盆和洗漱用具進來了。他抬頭,只見寧無心穿著中衣,頭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腦后,正在幫嚴云啟系腰帶。添歲猛地臉紅起來。兩個都是男人,怎么感覺就那么親近和……曖昧……嚴云啟道,“把臉盆放下,把劉統(tǒng)領(lǐng)和包慈請來。”添歲把臉盆放在桌子上,忙應著去了。寧無心把嚴云啟扶到桌邊坐下,親自為他梳洗,把嚴云啟的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亂。梳頭時,寧無心還為他好好的按壓了一下頭部的xue位,讓嚴云啟舒服的在心中喟嘆不已。之后,他才開始穿衣,就著臉盆里的水也梳洗了一次。劉統(tǒng)領(lǐng)和包慈來到嚴云啟臥房時,兩人已經(jīng)整理完畢,正襟危坐。劉統(tǒng)領(lǐng)名喚劉飛巖,是王府的侍衛(wèi)總統(tǒng)領(lǐng),年紀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幾年來盡職盡責,算是一個十分忠厚的人。嚴云啟道,“劉統(tǒng)領(lǐng)近日可好?”他其實從來沒有和劉統(tǒng)領(lǐng)說過話,不免有點尷尬。劉飛巖心里有點納悶,王爺平日里沒有事情從來不和自己說話,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勞王爺掛心,屬下應時常來向王爺請安?!?/br>嚴云啟道,“今日有件大事,需要劉統(tǒng)領(lǐng)替本王做好。”劉飛巖道,“王爺只管吩咐?!?/br>嚴云啟向包慈道,“若水可出門了?”包慈回稟,“若水剛剛出門。”“好。你現(xiàn)在就把消息散布出去。劉統(tǒng)領(lǐng)帶領(lǐng)你的侍衛(wèi)軍給本王看好了,說府衙有令,不允許任何人出入王府。誰要敢逃,立刻給我抓起來。”兩人領(lǐng)命,連忙退下各自準備。————————————————————————————————————————半個時辰后,王府內(nèi)在瘋傳一個消息,死去的小杏原來是被自己的情人給殺死了,小杏的姐妹若水知道那個情人是誰,已經(jīng)向府衙報案去了。這個消息由洗衣房里張大媽傳出,現(xiàn)在連洗茅房的齊老頭都知道了。王府一時沸騰起來,都在猜那個情人是誰。再過了半個時辰,包慈從王府外面跑著進來,說遠遠看到了一隊官差,浩浩蕩蕩向王府而來,大有要抓人的意思。他氣喘吁吁,神色緊張,把王府里弄的喧喧嚷嚷。大家都在議論,官衙要來抓人啦!那個官衙,一進去就要嚴刑逼供,根本就出不來??!到底那個人是誰啊?一時人心惶惶。不多時,嚴云啟得到消息,說一個小廝倉皇之中,企圖爬狗洞逃跑,被幾個侍衛(wèi)抓到,正被提著來見他。嚴云啟得到消息,臉上露出微笑,終于放下心來。這個要逃跑的人,只怕就是小杏的情人了。若是此人不上鉤,只怕自己還要再費一番心思。現(xiàn)在看來,此人絕對是個沉不住的人。小廝被提著來到嚴云啟面前,摔在地上。他整個人被嚇得牙齒打顫,大叫不止,“王爺饒命!小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