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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清晨,嚴云啟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在被人親吻著。他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放大的臉就在眼前,滿臉笑容,正在給自己脫衣服。他一笑,也把寧無心抱住,手沿著腰部慢慢滑下。兩人正在情動不已,只聽包慈在外面說到,“王爺,禮部來了一位孟大人求見?!?/br>嚴云啟嘴巴還被含著,頭腦也不是很清楚,含糊道,“來做什么?”說完輕聲對寧無心道,“別鬧!”寧無心輕聲笑著,不顧他的反對,還是親吻不止。嚴云啟眼睛已經(jīng)好了的事情只有包慈,劉毅昭和劉統(tǒng)領(lǐng)等幾個人知道。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件事情太過于神奇,他還沒想好如何把這個消息自然的吐露出來。他這段時間盡量在府里其他的下人面前少露面,倒還不用裝瞎。但是在外人面前,就又要束手束腳了。包慈頭皮發(fā)麻,“孟大人……是要與王爺商談初定一事。”嚴云啟和寧無心馬上一愣。寧無心慢慢松開他的嘴巴,僵了一會兒。接著,他好像醒悟過來似的,訕訕的笑著,從他身體上爬下來,開始給他找衣服,“你去吧,別讓人等?!?/br>嚴云啟看著寧無心,心慌起來,對著外面喊道,“說我病了,不能見客!”他小聲對寧無心道,“不管他,我們繼續(xù)。”接著便把他壓下來。他心里著急的很,念之一定不高興了。寧無心心里一陣發(fā)慌,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把他推起來,“別整天不做正事。他是大老遠來的,必定要住下和你商談好幾天的。你躲得了今天,也躲不過明天?!?/br>嚴云啟皺起眉頭。寧無心的話在理的很。他握著寧無心的手,“我見完了那個人以后馬上回來。你在府里走走散散心?!?/br>寧無心連忙點頭,給他撈過衣服來讓他穿上,笑著讓他出門。嚴云啟又囑咐幾句,這才出門了。在門口,他對包慈小聲道,“等下好好看著他,不許讓他出王府?!?/br>包慈連忙答應(yīng)了,心里嘆口氣。嚴云啟一走,寧無心坐回床上,再次咬著指甲發(fā)起呆來。在一起,能開心多久?一年,兩年?整天看著他妻妾成群,兒女成群,自己卻孤家寡人一個,難道自己將來能真的不怨恨,不想要的更多?他本來就不是喜歡男人的,現(xiàn)在自己的臉嫩,他看了喜歡,將來呢?自己不能生育,將來老了之后,他就難道真能喜歡自己一輩子?寧無心覺得,自己這幾日被嚴云啟寵愛的有些昏了頭了,竟然會生出一生一世的念頭。這有多么可笑!孟大人的來訪,果然讓自己有些清醒了。他算算日子,離初定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月了。這段時間,嚴云啟必定忙的很。初定那么多事情要考慮,成婚也那么多事情要考慮,自己整天看著他忙這個,也是虐得很。他把衣服穿好,走出房門,只見包慈正在一旁守候著。寧無心微微一笑,心里卻有些發(fā)酸。這個人,到底是多么想把自己留下來呀。自己現(xiàn)在若走,嚴云啟勢必要恨自己。但是,自己若不走,兩人一輩子偷偷摸摸,將來難保不會對看兩相厭。好好的一段感情,若是變成那副樣子,豈不是更讓人難受?他轉(zhuǎn)頭對包慈笑道,“包管家,你在這里做什么呢?”包慈尷尬道,“王爺吩咐小的陪著神醫(yī),看神醫(yī)有什么需要。”寧無心笑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就陪著我走走吧。”說著,他開始在王府里慢慢走著散步,并不說話,卻不斷的想著心事。前幾天,他不經(jīng)意的走過王府的一處,聽到兩個仆役的議論。“你想飛黃騰達,有個好辦法。像寧神醫(yī)這樣,什么也不用做,雙腿一張,用屁股伺候王爺就行了,包管你要什么有什么?!?/br>“*!要成了像那樣的兔爺,我也不用活了?!?/br>“說實話寧無心平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到底在床上什么樣啊。能把王爺迷成那樣,想必sao的很。我倒也不介意caocao他?!?/br>兩人一邊笑,話越說越難聽,寧無心聽的忍不住,連忙走開了。寧無心緩緩道,“包慈,我發(fā)覺最近有些人在我背后嚼舌根嚼了很多,你也覺得我不知羞恥嗎?”包慈臉一紅。這個寧無心,什么也知道。他想了一想,誠懇道,“小的雖然不夠聰明,卻也能看得出王爺對待神醫(yī)的真心,和知不知羞恥沒有關(guān)系?!?/br>自家的王爺沒出息,先喜歡上了,自己怎么也要為他說句好話。寧無心有些呆愣的看著他。他以為包慈一定對自己很是不齒的,想不到竟然是這種態(tài)度。他低下頭,緩緩道,“他一個王爺,名聲至關(guān)重要,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怕也傳的相當難聽了吧。”包慈輕聲嘆一口氣。現(xiàn)在王府外面,的確有些風言風語,不知是怎么傳出去的,恐怕是有人在煽風點火。寧無心聽了包慈的嘆息,看著地上冒出的新芽,再次發(fā)起呆來。自己天生喜歡男人,那是肯定沒得救了。別人怎么說自己,他倒也看的很淡。但是,嚴云啟這么會斷案,模樣生的又好,將來必然大有作為。難道要他在史書上留一個難聽的名聲嗎?拋開感情不說,自己對他的名稱造成這樣的損害,真的好嗎?他若有一天清醒過來,難道不會怨恨厭煩自己?寧無心有些害怕起來。比起讓嚴云啟厭倦,他更怕被他怨恨啊。真要是到了那一天,自己恐怕會不想活了。寧無心喃喃道,“這樣……嗎?果然,還是不行啊……”他彎下腰,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圍著那冒出的新芽畫著圈圈。一想到可能會被他怨恨,他更想逃了呢……————————————————————————————————————————嚴云啟覺得,寧無心這幾天特別的安靜。他心里焦急地很,認為肯定就是那個孟大人的到來弄得寧無心不高興了。于是,一到晚上,他便百般誘哄。哄寧無心,自然有一種好辦法。沒想到,寧無心竟然無精打采到連那個都不太感興趣了。嚴云啟心里恨不得馬上送姓孟的瘟神走。這個人一來,每時每刻都在提醒寧無心自己已經(jīng)“訂婚”的狀況。還能比這更糟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