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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神秘的很。但是此人是皇帝御筆欽定的專門負責此案的官員,必定來歷不小,所以誰也不敢怠慢。大月城是一個縣城,卻因為它獨特的地理位置成為翔昭兩國的一個主要邊境商貿城市,城里有不少昭國的商人來來往往。汪正新被殺,邊關形式立刻嚴峻起來,稍不小心,便會造成兩國交戰(zhàn)。此案的破解,十分關鍵,也迫在眉睫。晚上,席間觥籌交錯,大家輪番向石景蘊敬酒,不必細說。寧無心端起筷子,慢慢夾起一片青菜,卻覺得索然無味,忍不住一直偷偷向主桌上的石景蘊看去。沒錯,他也在席上。論理,他是一個平民,根本不應該在這種宴席上出現(xiàn)。但是,白天見到石景蘊的時候,那個人看著他,提了一句,“若是易大夫無事,今晚也來赴宴吧。”寧無心當時有些心慌。欽差大人這么一提,他本來就算有事,也要變成無事。果然,汪正儒一聽石景蘊這么說,趕緊道,“家母身體好了許多,都是易大夫的功勞。今晚還請務必來赴宴?!?/br>寧無心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就這么定下來了。他再次抬頭看向石景蘊,心中還是顫抖不已。相貌,聲音一模一樣。連喝酒時的小動作,喜歡在一口喝盡之前時把杯沿舔一舔,都完全一樣。寧無心的心里發(fā)酸,又有無限的欣慰,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這么多的相似之處,怎么可能不是他呢?他果然騙了自己,根本沒死。這次的天下發(fā)喪,只怕是他和皇帝的策略,雖然他猜不出來究竟是為了什么。自己昨天那么難過,原來都是沒有必要的。寧無心低下頭。雖然感覺感情被欺騙了……但是,沒死就好,沒事就好……兩人本來就沒什么關系了,他就算有什么計劃,也不需要和自己報備。此案一過,大月關通行,自己還是要走的。他沒事,自己也安心一點。石景蘊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和眾人周旋。寧無心不敢一直盯著他,連忙又夾起一片蔬菜,還沒放到嘴中,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一次,石景蘊也在看他。寧無心心里一慌,手中的筷子一抖,蔬菜落在自己身上。他連忙紅著臉,低了頭,找汗巾擦拭。他把衣服擦干凈,再次抬起頭朝石景蘊看去,沒想到他還在盯著自己。寧無心著實慌亂起來,坐不住了。主賓還在,他若離席,實為不敬。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最多明天再向汪正儒告罪。寧無心站起來,向周圍的人笑著點頭,急速從席上離去。離開大廳時,他用余光一掃,只見石景蘊竟然也離了主桌,向自己走來。寧無心立刻呼吸急促起來,臉色緋紅,簡直恨不得能飛回自己房間,更加快步地走出大廳。他一邊走一邊往回看,沒想到在大廳門口撞上了迎面而來的汪正然。汪正然拉住他,“你怎么了?臉紅成這個樣子?”寧無心把他的手拉開,急聲道,“我不舒服,要回去休息?!?/br>汪正然連忙道,“要不要緊?我送你回去?”寧無心看到后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用力掙開,向前跑去。汪正然一愣,接著看到沖出來的石景蘊。他連忙道,“石大人?!?/br>石景蘊卻不說話,望著前方寧無心的方向,快步走了。汪正然一陣納悶,心里覺得十分怪異,手上卻還有事情要回復汪正儒,只好心有不甘的回到席上。寧無心急步走著,只聽見自己身后的腳步聲卻來越接近,心里慌亂無比。終于,腳步聲來到身后,寧無心的心幾乎要狂跳出來。怎么辦?怎么辦?事到如今,還是轉身周旋才好。他轉身,堆起笑臉,還沒有說話,就被人一把抱住,拖著來到一處陰暗之處,自己的嘴唇立刻被堵住了。那一吻,壓抑了許久的感情爆發(fā),吻他的人像失了控一樣,急切,霸道又不容拒絕。寧無心掙扎不開,疼痛的眼淚都被逼出來,唇舌交纏了好一陣,才總算結束。兩人喘著粗氣,寧無心全身發(fā)熱起來。“去我房間?!笔疤N聲音沙啞的命令。“不……不行……”感覺有碩大東西抵著自己的小腹,寧無心已經嚇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石景蘊的手往下摸去,寧無心叫起來,“放手!你……”還未說完,嘴唇又被堵住,溫暖的大手硬拉開他的褲子,伸了進去。石景蘊道,“都這樣了,還裝個屁……”接著又堵住他的嘴。寧無心說不出話,欲哭無淚。你這樣刺激它,它沒反應真的好嗎?黑暗的夜里,壓抑的喘息和含糊的呻吟交織在一起。突然,不遠處傳來人的走動和說笑聲。兩人立刻連一絲聲音也不敢發(fā)出。石景蘊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加快,寧無心心里喊著混蛋,發(fā)恨般緊緊咬著他的舌頭。聲音終于漸漸運去,寧無心把他狠狠一推,慌亂的拉起褲子。石景蘊還要拉他,只聽見又有人向這里走來,寧無心褲子也沒有穿好,直接跳了出去,踉蹌著走了幾步,來到有光亮的地方。石景蘊只聽見一個關切的聲音道,“無青,你怎么樣了?我擔心你身體不適,來看看你?!?/br>寧無心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我……走到半路尿急,我先回房間了?!?/br>“我送你?!?/br>兩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石景蘊在陰暗里,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接著,他拍拍衣服,走了出來。石景蘊重新回到席上以后,大家都覺得他沉默了許多,盡管舉止還是得體,卻隱隱帶著一股陰沉之感。眾人以為他連日奔波勞累,身體不適,連忙識趣的不再勸酒。等到汪正然把寧無心送回房間,又回來的時候,宴會已經差不多要散了。石景蘊走過他身邊,淡淡看了他一眼,雖然什么話也沒有說,汪正然還是覺得憤怒起來。他覺得石景蘊看不起他。到底為什么,他卻想不到。——————————————————————————————————————————第二日一早,汪正儒,汪正賢和汪正然來到石景蘊的小院里,把汪正新死的經過向他一一表述明白。大月城和大月關距離大約一個時辰的路程,現(xiàn)在邊關還算平靜,汪正新每個月都要回家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