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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令儀洗漱了出來,“mama。” 劉淑戲曲還未唱完,“講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懷雪刃未除jian……”嫵媚含情的雙眼看過來,“嗯,乖寶醒了???一個晚上不見mama對你好掛念?!?/br> 書令儀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們昨天才一起睡的。” 丟了花枝,劉淑走過來捏捏書令儀的小臉,“那mama也想你。怎么不擦護(hù)膚霜再出來?你啊,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彼块g里去,擠了護(hù)膚霜出來往書令儀臉上抹。 “女孩子,講究點知道嗎?多愛護(hù)愛護(hù)自己,歲月可對女人最無情?!眲⑹缍囟亟陶d她。 書令儀乖巧的嗯了聲,等她一張臉變的粉撲撲的,劉淑才滿意起來。 早上吃過早餐,書令儀陪著劉淑怡花弄草,朱珠打電話過來找她聊天。 “你在干嗎呢?” 書令儀乖乖道:“在插花?!?/br> 朱珠那頭有些吵鬧,“挺閑情逸致啊你。不看節(jié)目不玩兒游戲嗎?” 插花桌上的平板正放著最新的綜藝節(jié)目,劉淑正看的津津有味,書令儀收回目光,“看的,一邊插花一邊看的。你呢。” 朱珠吸了吸鼻子道:“看了場狗血電影,哭成豬了要。” 書令儀:“……” 朱珠:“那你假期打算怎么過?” 書令儀剪掉一片多余的葉子,回道:“不知道?!辈煊X到另一方的沉默,她補充道:“就,吃飯,看書,睡覺……?” 朱珠:“……” 聊天結(jié)束,朱珠對另一部小手機里的人說:“聽見了吧,書寶寶快成書呆呆了。” 賀天一的笑聲噗噗的傳來,另一個聲音似乎還沉浸在上一通電話里女生的說話聲里,淡淡的嗯了下。 賀天一:“豬,你怎么有兩部手機?” 朱珠:“誰是豬!豬你meimei!” 賀天一:“哎。哭成豬的豬meimei?!?/br> 朱珠:“……” 補習(xí)課上時朱珠掏出兩部手機,憤憤的把賀天一的聯(lián)系方式從水果機里存到老人機里面,再把水果機里的拉黑。 書令儀看她忙活半天擔(dān)憂的問:“你怎么了,和他吵架了嗎?” 朱珠怒極反笑,摸了摸同桌天真的小臉,“有天我做夢,夢見他變成了個老頭子,可不正好待在老人機里面?!?/br> 書令儀看見她眼里有刀光,哭笑不得的點頭。只要兩個人不是真的吵架就行了。 “嗯,那你們好好的?!?/br> “什么好好的?”從外面進(jìn)來的賀天一往朱珠前面的位置坐下。 后面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夾雜著風(fēng)雪進(jìn)來,黑色的圍巾遮了一半的臉,更顯他孤高的清俊姿態(tài)。 陳猶匪走過來,隨手往書令儀桌上放下一顆糖,低頭懶懶問:“在說什么?!?/br> 他的接近讓書令儀感到一陣強勢的壓力,呼吸中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冷的氣味。 “說……”書令儀陡然有些緊張。 前排賀天一懵了,“你拉黑我干嗎?” 朱珠:“誰拉黑了,以后你的電話我就只用老人機接聽?!?/br> 賀天一一臉我做錯了什么的表情,抗議道:“我就值這個身價?電話是我和匪哥一起打的你怎么不把他也放這里面!?” 陳猶匪看見書令儀一臉疑惑的神情,在賀天一說錯話之前睨著他。 “這不是老人機?!?/br> 賀天一&朱珠:“???” 陳猶匪:“沒有娛樂功能是學(xué)習(xí)機?!彼p描淡寫對賀天一下定結(jié)論道:“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的意思?!?/br> 朱珠:“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賀天一:“……” 書令儀一臉笑意,意識到可能不太好,只有抿著唇手指捂住嘴,卻不知這副模樣更招人。 陳猶匪把糖推倒她面前,摸了一把她柔軟的頭發(fā),一秒收回,“一天一顆,忘了帶也沒關(guān)系,我給你?!?/br> 書令儀錯愕的與他對視,白嫩嫩的臉上有絲絲紅暈。 班級群里有人在問有沒有想要集體活動的。 群文件里成績單還掛在上面,書令儀下載下來一份和朱珠一起看。 總分成績表上前幾名的人名太惹眼。 朱珠嘆了口氣,“這要不是天賦異凜,就肯定偷偷摸摸背著我們學(xué)習(xí)過了?!?/br> 書令儀目光落在那一行成績上,除了語文有點丟分以外,其他的居然都保持在高水平之上。 陳猶匪隨意看了眼自己的成績,注意力放在了另一個名字上面。他和書令儀的排名中間隔了一個人,但距離也算近了。 班級第一依然是朱珠,賀天一的名次還在后面幾名,卻也在十五名之內(nèi)。 “說,你明明天天打游戲無不學(xué)無術(shù)還能考這樣是不是有什么秘訣!”朱珠踹著賀天一椅子囂張問。 賀天一休息了幾分鐘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樣子,“你只看見我打游戲不學(xué)無術(shù)的樣子,卻不知道私下我有懸梁刺股的時候……” 陳猶匪看著書令儀,玩味道:“我抽煙喝酒打游戲,但我還是個好男孩?!?/br> 書令儀:“……” 他湊近,令人心折的容貌在視野里放大,輕輕丟下一句,“我可以配的上你嗎?!?/br> 成績出來,陳猶匪無異于在班主任那里又鞏固了特權(quán)。 沒人覺得他的成績是抄出來的,初中也有和他一個班的即便在有人懷疑時也會出來說幾句公道話。 “說實在,他解題思維很怪,你看過他試卷就知道他有自己的風(fēng)格,反正抄是抄不出來的?!?/br> “這個倒是,他要是不那么混,再認(rèn)真點怕是更恐怖。” 書令儀心情復(fù)雜的關(guān)了群,心中卻如有一團(tuán)火焰,激發(fā)了她的斗志。 夜晚的燈火下飛蛾纏繞。 書令儀往回家的路上走,身后的男生慢慢跟上護(hù)送她。 雪白的地上踩下一個腳印,又有一個大腳印填補上去,沿路一直到白雪消薄的地方。 小院里劉淑一如往常照顧花草,等書令儀一出現(xiàn),她照顧的對象瞬時就發(fā)生了變化。 “你啊,大早上洗什么頭,怎么和你爸爸一個習(xí)慣?!?/br> 書令儀擦著毛巾,“mama我自己來?!?/br> 劉淑從廚房里端來早餐,坐在餐桌旁笑瞇瞇的看著,書令儀吹好頭發(fā)出來先喝了一杯熱牛奶。 “mama,爸爸什么時候回來?” 書政的工作導(dǎo)致他一年沒幾次在家,劉淑作為半家庭主婦,名下也有一家飯店經(jīng)營著。 她顏色柔和道:“快了,今年能和我們一起過年了?!?/br> 因為書政的工作不經(jīng)常在家,前妻就是這么和他離婚的。 誰都想不到,看似不安于室,潑辣又有女強人風(fēng)范的劉淑能容忍下這樣不常見面的婚姻,安靜的教養(yǎng)照顧女兒,耐心等待丈夫回家。 書令儀看著母親一提到父親,眼里就會有柔和的光,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