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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著她的頭發(fā),開玩笑的道:“替他說好話呢?沒事,我也不是來看他的。” 書令儀無奈的搖搖頭,問:“中午想吃什么?。俊?/br> 安嶠不假思索的道:“先去酒店吧,在附近隨便吃一頓就好,然后再找個地方坐坐?!?/br> 他一連串的安排,和年少時一樣有計劃性。 安嶠的行李放到酒店以后,書令儀帶他去了商場的餐廳里吃飯。 等他去洗手間的時候,給陳猶匪發(fā)了信息說了一聲。 那頭拍了張結(jié)束會議的照片過來,已經(jīng)是男人的聲音發(fā)語音道:“吃飯了嗎?” 書令儀如實道:“在餐廳呢。你呢?” 陳猶匪:“正準備去吃。吃什么拍給我看看,多吃點,嗯?” 書令儀最近飲食控制的比較厲害,陳猶匪擔心她的胃不好。 又問了她在哪個餐廳,讓她把安嶠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過來。 書令儀溫柔道:“知道了,你快去吃吧,下午還要忙的?!?/br> 靠著會議室外面的墻站著的陳猶匪翻了翻書令儀拍過來餐廳的照片,是他們?nèi)ミ^的一家。 飯菜上來以后,安嶠放下手機,招來服務生再加了一碗補湯,放在書令儀面前。 “陳猶匪平時都這么管你?” 書令儀滿臉疑惑。 安嶠抬首,看著那一碗補湯道:“他第一次給我發(fā)消息,讓我看著你多吃點東西,吃不下就喝碗湯,管家公嗎他?” 書令儀:“……噗?!?/br> 一別經(jīng)年,安嶠要敘舊的話說的不少,他那時候在國外,聽書令儀提起高中那幾年的事情時,意外的有些唏噓。 “我很少和他聯(lián)系,他能回歸家庭對你和劉阿姨也是一樁好事?!彼f的是書政。 書令儀點點頭,又道:“爸爸每年過年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我們都沒有你在國外的聯(lián)系方式,找阿姨問過,你也只給她留下信件郵箱的地址,電話都沒有?!?/br> 安嶠神情平靜的道:“那時候正想一個人放飛自我呢。不說我了,說說你。有申請出國嗎?” 之前陸瑩問過她,書令儀搖頭,這次也一樣。 安嶠嘆了口氣,“那是打算留在這里了?!?/br> 書令儀:“嗯?!?/br> 最近在忙畢業(yè)的事情,不管是同學還是老師還是書政和劉淑,都紛紛問過書令儀的打算。 時至今日,書令儀已經(jīng)積累了新起之秀的名氣,她不再缺少機遇,而是缺少創(chuàng)造成就與沉淀資歷的時間。 從餐廳出來,兩人在商場逛逛消食。 到一家店里停留下來,店員禮貌招呼一聲后,安靜的站在一旁或是以不打擾有需要隨時服務的姿態(tài),給客人留出私人的空間。 書令儀走到玻璃柜前上下看了看,最后選了第一眼看上的袖扣,“麻煩幫我將它裝起來?!?/br> 安嶠過來看見,了然的問:“送陳猶匪的?” 書令儀微笑著默認。 安嶠隨意瞥了眼上面的數(shù)字價格,感嘆一聲,“可真舍得。” 那對價格不菲的精致袖扣被店員拿去包裝,陳猶匪的袖扣并不多,但都戴的出去,隨著他近些年積累的資本和不斷提升的身份,面對要出席的場合要見面的人,裝點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他并沒有在意過于昂貴的衣服飾品,除了必要的時候,吃穿只注重品質(zhì),自己喜歡就好。 兩人的錢都放書令儀這里了,書令儀用的是另外一張卡,里面都是她這幾年的演出費積攢的。 她拿出卡讓店員刷,安嶠摟著她的肩膀,兩人的五官有幾分相似,這次他是真的心有所感,“我家小課本也懂得人間疾苦了。” 書令儀反駁,“我早知了?!?/br> 兩人搬出來住,第一次嘗試到柴米油鹽的生活滋味,靠自己也堅持了下來。 陳猶匪在拼,書令儀也在向未來奮進,他們離青澀的時光越來越遠了。 晚上陳猶匪拒絕了聚餐的邀請,去接書令儀和安嶠。 他在上半年貸款買了一輛車,支出的費用都是他一人承擔,陳說提起幫他付一半,都被陳猶匪拒絕了。 大二以后除了必要的學費和生活費,其他開支都是他實習接私活炒股賺來的。 安嶠上車后斯文的笑笑,“是個能干人?!?/br> 書令儀:“……哥哥?!?/br> 陳猶匪不受影響的打招呼,“哥。” 聽他跟著書令儀叫,安嶠抽了抽嘴角,“好吧,去哪里吃飯,也可以去你們家里做飯,不用多花費,我也不介意的?!?/br> 綠燈亮了,陳猶匪踩下油門,緩緩道:“那倒不用,我可以做飯。不過今天為哥你接風洗塵,這一頓還是在外面用吧。” 被青年哥來哥去的安嶠只差啞然:“……行。” 后視鏡里,陳猶匪朝書令儀勾唇笑了下。 下車鎖門時陳猶匪看見后座上放的紙袋,牽著書令儀的手問:“去購物了嗎,買了什么?錢夠用嗎?” 天邊最后一抹晚霞消失,華燈初上,安嶠在一旁等他們。 書令儀拉開車門,把袋子拿出來遞給他。 陳猶匪眉頭動了動,“給我的?” 書令儀柔聲調(diào)侃他,“錢不夠用,我就省下來花在你身上了?!?/br> 陳猶匪從袋子里拿出盒子,打開一看,光線下的鉑金袖扣熠熠生輝,價格和標簽都去掉了,但看牌子也知道價格不一般。 本身有一對他頗為喜歡的銀色袖扣,自從掉了一只后他就不曾戴過了,僅有的袖扣來回換著戴,準備近期再去購買一對,就有人替他買來了。 他手機里沒有顯示扣款信息,那就是書令儀拿自己的錢買的了。 陳猶匪翻轉(zhuǎn)著袖扣盯了片刻,笑容透著細膩而無言的感慨,“謝謝?!彼焓謸肀ё顑x。 書令儀:“好了,去吃飯?” 陳猶匪:“等等。”他直接戴上袖扣,把袋子都放回車里,一臉滿足的關(guān)上車門,“好了,走吧?!?/br> 車頭等待的安嶠將目光瞥向它處,避開了他們走一步又接一個吻的畫面。 誰知道幾年前的他們還生嫩不已呢。 飯桌上安嶠說起自己回花市的打算。 陳猶匪知道他也是學舞蹈的,挑眉問了有關(guān)國舞團的事情。 安嶠:“小課本要報?首先她得是這里本地的戶口才行。” 書令儀曾開過國舞團公開招聘的網(wǎng)頁,陳猶匪看見過沒想到他記在了心上。 要考國舞本地戶口是報考的條件之一。 陳猶匪問:“你怎么想?”戶口他可以找人辦理遷移事宜。 書令儀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未來的事情都說不好,她對國舞團沒有太強烈要進去的意愿。 后面書令儀陪安嶠玩了幾天就回學校去了,她正在著手考研的事情。 從畢業(yè)起,陳猶匪則開始忙碌開辦一家金融公司,取名東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