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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他不經(jīng)意之間躲開。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牽他的手,唐離的卻從來沒有反握住過她。不管她怎么擁抱唐離,唐離都不會有回應。她一直知道唐離不喜歡她,可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為什么三年過去了唐離還對她沒有一點感情?難道他還喜歡那個姓白的?“我是你的男朋友沒錯,但我并不是你拿來炫耀的工具?!碧齐x站起身來,眼神銳利得如同獵豹。“你還知道我是你女朋友,我以為你早忘了呢!只是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我朋友的派對而已,你就這么不情愿?”“參加派對必須帶上男朋友嗎?況且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今晚我有重要的客戶,你還非要我陪你去,如果不是別人對你說了什么,你會做出這么不理智的事情來?”唐離站得筆直,目光卻直視正前方,童玉玲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也無法和他對視。“你!”童玉玲氣得臉色發(fā)白,咬著牙直喘粗氣。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唐離看也不看童玉玲,坐下去接電話。“喂?”“總經(jīng)理您好,前臺有一位先生要見您?”唐離輕描淡寫地說道:“不見!”正要掛電話,電話那頭又說道:“總經(jīng)理,他說他叫白清玨?!?/br>唐離握著電話的手緊了三分,眉頭蹙成一個“川”字。“讓他先在樓下等著?!?/br>童玉玲將唐離的神情看在眼里,等唐離掛了電話,童玉玲冷笑一聲:“看來你是真的很忙了?!?/br>唐離拿過一旁的文件開始仔細查看,“你要在這里待到中午也行,不過我沒空陪你一起吃午飯?!?/br>“在法國的時候你好歹還耐著性子哄哄我,怎么回國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猜,是跟白清玨有關(guān)吧?”唐離抬起頭來,一雙眸子深沉得可怕:“哼,你連他都知道?”“你竟然連騙我的話都懶得說,就這樣承認了!”童玉玲自嘲地笑了兩聲,憤怒地轉(zhuǎn)身離去。唐離扶著額頭撐在桌上閉眼小憩片刻之后總算將心底的煩躁壓了下去,看了下時間,拿起電話撥號。“讓他上來。”白清玨在大廳里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他不知道唐離是不是真的很忙,但至少還愿意見他。前臺漂亮的妹子對他招手:“白先生,總經(jīng)理請你上去,需要我?guī)穯???/br>白清玨朝她搖搖頭微笑道:“謝謝,不用了。”白清玨握緊了手中的雨傘,踏進電梯的那一刻,隔壁電梯里卻走出來一個人,看上去她的心情很不好,要不然她不會走得如此急連白清玨都沒看到。白清玨想了想,走出電梯跟上了童玉玲。唐離在辦公室等了許久仍不見白清玨上來,先前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煩躁又涌上來。要見我的是你,要我等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么樣?又等了十分鐘,白清玨依舊沒有來。唐離咬咬牙,撥了電話到前臺:“剛剛要見我的人呢?”前臺妹子有點怕這位總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說道:“他走了。”啪地一聲,唐離掛了電話,面上冷得如同冰霜,“好你個白清玨!”童玉玲氣沖沖地走在前面,白清玨面無表情地跟在她后面。等童玉玲打開車門準備開車走時,方才注意到后面的白清玨。“是你?”童玉玲的怒氣瞬間達到最高點,砰的一聲關(guān)了車門,“你這次總不能說又是來修電腦的吧?”青遠門口建了個小廣場,邊上有不少人朝他倆看過來。白清玨用余光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說道:“你好像對我有很深的敵意,你認識我?”童玉玲愣了一下,轉(zhuǎn)而笑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白清玨沉默了片刻,說道:“如果是因為我當時沒有給你面子讓你坐在唐離旁邊,我向你道歉?!?/br>聽到“唐離”這兩個字時童玉玲的身形凝固了一下,“你少跟我提他?!蓖窳醾?cè)著頭看向白清玨,幽幽地開口:“你還沒說你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白清玨微笑道:“只要有用到電腦的地方我都可以去?!?/br>這笑容有些刺眼,童玉玲半瞇了眼看著他,說道:“那你跟著我做什么?”“我只是恰好也要往這個方向去而已。倒是你,為什么要我少提唐離?”“你倒是裝得挺像嘛!”童玉玲嘲諷道。白清玨面帶疑惑:“你這樣一提醒我才想起來,雖然我跟他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但我和他曾經(jīng)確實是大學校友。據(jù)當時在食堂的情形來看你好像喜歡他,現(xiàn)在你又要我少提他,莫非你們倆......”童玉玲沉沉地問道:“你......當真不知道青遠的總經(jīng)理是誰?”“我就是知道也沒用啊,為什么要知道?”童玉玲的臉色好了點,語氣卻依然很冷漠:“也對,我怎么忘了他其實和我一樣。”“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卑浊瀚k問道。“你沒必要知道。”白清玨無話可說。雨早已經(jīng)停了,白清玨拿著雨水還未干的折疊傘朝公交車站臺走去。“等等!”白清玨聽到童玉玲在叫他,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回過身時卻是一張讓人看了很舒服的臉:“你還有事嗎?”白清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童玉玲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如果唐離是一只黑色羽翼的惡魔,那白清玨就是白色羽翼的天使。“沒......你陪我走走可以嗎?”白清玨歪著頭想了想:“如果你不嫌我煩的話?!?/br>雖然白清玨與唐離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但童玉玲卻從白清玨身上找到了唐離的影子,有時候甚至讓她產(chǎn)生白清玨其實就是唐離的另一種人格的錯覺。白清玨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很有唐離的味道,如果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白清玨走路的姿勢都和唐離有七分相似,不相似的三分唐離是高傲,白清玨是成熟。前一刻還如同仇人的人現(xiàn)在卻在一起散步,倒真是有些不可思議。白清玨很安靜地走在馬路外側(cè),只在有車來時看似不經(jīng)意地替童玉玲擋一下濺起的水漬。“你覺得唐離這這個人怎么樣?”童玉玲問道。白清玨朝遠處的寫字樓看了一眼,輕聲說道:“嗯......大概是個很厲害的人吧?!?/br>“只有這樣嗎?”“你呢,你覺得他怎么樣?”白清玨走得很慢,語速也慢。童玉玲先前覺得白清玨很討厭,等和他相處過后才覺得他其實是個很細心很好相處的人。“如你所說,他是個很厲害的人。但同時,他也很冷漠。除了這兩點,我再也不了解他了。”童玉玲的語氣中帶了三分哀怨,白清玨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微笑道:“看來你的男朋友是唐離了。真沒想到青遠的總經(jīng)理竟然會是他,實在讓人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