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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件事?!?/br>良久的沉默之后,白清玨薄唇輕啟:“對不起?!?/br>對不起,我總是傷害你;對不起,我總是嘴上說著愛你卻從來沒拿出真正的勇氣去追求愛情;對不起,我愛你不如你愛我愛得那么深。唐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你確實對不起我,你要怎么補償我?”“你想讓我怎么補償你?”“我說什么你都答應(yīng)?”“嗯......別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行......”唐離挑挑眉,起身將房門反鎖上,“這可是你說的。你看你以前總是騙我,所以我要你以后再也不許騙我,如果遇上什么事了一定要跟我說不可以一個人獨自承擔(dān)。不許跟你辦公室那個男人眉來眼去,不許移情別戀,你移情誰我宰了誰,不許離開我,你跑到哪兒我都要把你抓回來綁在我身邊?!?/br>“好?!?/br>再沒有什么比這個堅定的回答更讓唐離安心的了。“那么,總經(jīng)理夫人請問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想?”白清玨彎起右邊嘴角:“請問總經(jīng)理大人,你怎么知道我跟我辦公室那個男人眉來眼去了?”白清玨有個奇怪的習(xí)慣,若他笑的時候是翹起左邊嘴角,那就是溫柔的、善意的笑容,若是單翹起右邊嘴角,這一定是個“陰險”的笑容。“呃......其實也沒什么?!碧齐x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正想糊弄過去,白清玨不緊不慢地解掉襯衣的扣子,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膚,唐離咽了一口口水,卻被白清玨瞪了回去,壓根兒不敢動手動腳。居然來色|誘!“好吧我承認(rèn),我知道你在LEMOM當(dāng)老師之后怕你受欺負(fù)所以把LEMON買下來了。”“還有呢?”“還有?”白清玨翻了個白眼,見唐離一副不想再繼續(xù)承認(rèn)的樣子,繼續(xù)解扣子,一直到解完所有扣子,再慢慢敞開襯衣,胸前的春|色一覽無余。雖可近觀卻不可褻|玩焉。“我故意在LEMON辦了個瓷器展覽,陸雪薇的門票是我給她的。本來當(dāng)時想借著主辦方的名義去現(xiàn)場看看你,不過我當(dāng)天恰好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叫南榮幫忙去了,不過我沒告訴他你在那里?!?/br>“沒有了?”“沒有了,全招了!”白清玨捧起唐離的臉與他對視,“我怎么值得你如此待我?”唐離覆上白清玨的手,深情地說道:“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br>最愛自己的是自己,不離不棄的也是自己。白清玨不知是喜是悲,只是將自己的唇緩緩印上唐離的唇。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份感情,根本無法用拙劣的語言來描繪這份美好的愛情,一切對錯都是他在主導(dǎo),“如果有來生,我希望你變成我喜歡的人的樣子,然后永遠(yuǎn)不會愛上我?!敝挥羞@樣才能對這一生犯下的錯進(jìn)行懲罰。“干嘛要這樣詛咒你自己?”“因為人是沒有來生的呀?!?/br>“那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我希望我能變成你喜歡的人的樣子,然后愛著你卻不告訴你,等你來發(fā)現(xiàn)。”“為什么不告訴我?”“因為單戀很難受,我要你也嘗嘗單戀的滋味。但是我又舍不得你難過?!?/br>因為舍不得你難過,所以要是你一直沒發(fā)現(xiàn)我就會親口告訴你的。白清玨低頭輕笑兩聲,不知道在笑什么。唐離一個翻身將白清玨壓在身下,“清玨,我們來做吧!”“等等,你頭發(fā)還濕著,別著涼了?!卑浊瀚k推了好幾下才推開唐離,爬到床邊的抽屜里拿吹風(fēng)機。唐離像只樹袋熊抱著白清玨的腰,明知道這樣會讓白清玨行動不便但就是不撒手。“好了,我給你吹頭發(fā),轉(zhuǎn)過身去?!?/br>唐離不情愿地轉(zhuǎn)過去盤坐在床上,吹風(fēng)機呼呼呼地響著,溫?zé)岬娘L(fēng)吹著他的頭發(fā)。白清玨的手指靈活地在唐離的發(fā)間穿梭,從發(fā)梢到發(fā)尾,每一寸每一縷發(fā)絲都沒有落下。帶著nongnong洗發(fā)水味道的頭發(fā)經(jīng)吹風(fēng)機一吹便有種奇異的香味,白清玨不自覺地抓起一縷發(fā)絲閉上眼輕嗅,吹風(fēng)機停留在發(fā)尾處再沒動彈。睜開眼時,卻對上一雙滿含情意的深邃眸子,白清玨別開眼去,不自然地說道:“轉(zhuǎn)過去?!?/br>唐離湊上前直到與白清玨鼻尖碰到鼻尖,一手撫上白清玨拿著吹風(fēng)機的手,咔噠一聲摁下開關(guān),呼呼呼的聲音便消失了?!巴砹?,我都看見啦?!?/br>“看到又怎么樣?!卑浊瀚k放好吹風(fēng)機,回身時又看到唐離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快睡覺!”“不要,現(xiàn)在還早,我們干點別的事情吧?!?/br>“我爸媽就在隔壁房間,你想他們來敲門嗎?”“沒事,我剛剛鎖了門的?!币姲浊瀚k還是不干,唐離鼓起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白清玨,抓過白清玨的手往自己大腿|根部探去,“清玨你看,它都這樣了?!?/br>見慣了唐離大尾巴狼的樣子,乍一看他這副幼崽哈士奇的樣子還真是不習(xí)慣。手一觸摸到那根堅|挺的物體,白清玨不由得面上一紅,真的......好大......按理說摸唐離就跟平常自|摸沒什么兩樣,但也確實怪不得白清玨要臉紅,他一個實際年齡已經(jīng)三十二歲的男人了,跟七年前的自己做這檔子事算什么?白清玨握上唐離那東西,上上下下動作了幾次,便能感到那東西大了一圈。白清玨咽了口唾沫,“今天真的不行,我明天還要上課,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br>只是先前弄那幾下唐離就已經(jīng)舒服得很了,但嘴上還是不放松:“誰讓你剛剛脫衣服誘|惑我了,我就要你。再說了你就是不上課又怎么樣,整個學(xué)校都是你的,你還怕什么?”“工作就要盡職盡責(zé)啊。”白清玨嘆了口氣,“還有,我只是向來習(xí)慣裸|睡而已?!?/br>“有我的地方你還敢裸|睡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我不管!”唐離又一個翻身將白清玨壓在身下,任白清玨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白清玨身上,被吻過的地方立刻傳來酥麻麻的感覺,盡管已經(jīng)刻意壓抑了,卻還是不小心呻|吟了一聲:“嗯......”幸而理智還在,白清玨按住唐離的頭,說道:“你停下,我來?!碧齐x愣了一下,當(dāng)真停了下來,像是在思考白清玨那句話的意思。白清玨趁機逃出唐離的魔爪,坐起身子說道:“你躺好不要動?!?/br>唐離乖乖躺好,笑道:“夫人,你要作甚?”“夫人你妹!”白清玨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有堂兄和堂姐,沒有meimei哦?!彪m然唐離有哪些親戚白清玨再清楚不過了,但唐離說這話時特意尾音上揚,在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