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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美麗的小姐喝一杯?” 路黎側(cè)目看了他一眼,也不客氣,轉(zhuǎn)頭對調(diào)酒師說:“長島冰茶。”路黎雖不常泡酒吧,但知道這家酒吧是H市少數(shù)幾家提供長島冰茶的。 這款雞尾酒,色澤通透紅潤,猶如檸檬紅茶。路黎抿了一小口,入喉溫潤、甜酸適宜。身邊的男人用曖昧的聲線不知在說些什么,路黎的目光看著燈火變換的舞池。她又小啜了一口,濃烈醇厚的酒精味才在舌尖彌漫開來。 得了勁,路黎推了一把擋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下了吧臺的高腳凳,直奔入舞池。形形色\色的陌生男女在她四周晃動身體,一個染著紅色頭發(fā)、臉上稚氣未退的少年湊上來與她斗舞。酒吧路黎來得不少,但在夜店熱舞她還是第一次。她模仿著周圍摩登女郎的舞步與動作,在噪雜喧鬧的勁歌熱舞中忘掉了積壓的憂慮,身心得到了放松與解脫。 也不知道跳了多久,路黎有些吃不消,停下來往外走,出了舞池。回到吧臺,剛才搭訕的男人自然是別處去了。路黎剛要點酒,剛才與她斗舞的稚氣少年跟了過來,直接搶在她前頭要了兩杯酒單上主打的雞尾酒。他禮貌地坐在路黎旁邊,笑喊道:“jiejie,我請。” 路黎正是口渴,直接就喝了幾口。這酒口味甘洌,勁道比這家的長島冰茶大上許多。路黎清楚自己的酒量,不再繼續(xù)喝,又叫了杯蘇打水。 稚氣少年在一旁樂呵呵直笑,湊近了一點點,大聲地邀請道:“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路黎也覺得有些氣悶,就跟著他往外走。出了酒店門口,稚氣少年靠在墻壁上,點上一支煙,隨意地與路黎聊天。路黎才知道他還是個高中生,而且還是在本市一所不錯的私立高中就讀,不過他所說的是真是假就說不準(zhǔn)了。 “你不上晚自習(xí)嗎?從晚自習(xí)上逃出來,可不大好?!甭防韬粑忸^微熱、流動的空氣,笑道。 “逃了就逃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反正最后也會有書讀?!敝蓺馍倌昃従彺党鲆豢谠茻?,朝路黎撲閃著他明亮的大眼睛:“jiejie,也不早了。你看,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路黎這才明白眼前這個比她弟弟還小的毛孩子,拉她出來透氣的原因是為了什么。路黎笑笑,回絕道:“你自己去休息吧,我對你這樣都可以做我兒子的小孩子,沒有興趣?!?/br> 稚氣少年也不糾纏,嘴角揚起一絲彎度,溫順地開口:“那jiejie,我們,后會有期?!?/br> 路黎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立在原地?zé)o奈地笑了笑。沒想到現(xiàn)在都有這么開放的高中生了。不過想來她們那個時候,混在外頭的高中生也是不少的。說起來,是大家各自選擇了不同的生活方式罷了。 路黎剛要回家,轉(zhuǎn)身就看見Ange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站在酒吧門口望著她。路黎走上前去打招呼:“嗨,Ange。你也過來玩啊?” Ange盛氣凌人地站在臺階上俯視她:“這是我的店。”她看了看路黎的眼妝,說:“你這妝化得不行,下回我給你化?!?/br> 聽到“這是我的店”這句話,路黎心中頓時勾起了火花。正好她需要喝酒解憂,但自己一個人出來又不敢多喝。這下子遇上Ange,而且這還恰好是Ange的酒吧,正入路黎下懷。她當(dāng)即跳上臺階,拉著Ange往里走:“那真是太巧了!既然是你的店,你不請我喝上兩杯,都說不過去的吧?” 里面剛一輪勁舞結(jié)束,吧臺邊已經(jīng)站滿了人。路黎打吧臺走過的時候,不少男人湊上來,但都被Ange揮退了。都是熟客,大家都了解Ange的脾性,也就沒再糾纏。服務(wù)生將她二人引到了Ange專門留給自己的清凈角落。路黎隨意指了款主打的雞尾酒,Ange也要了杯一樣。 Ange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滿臉的愁容,嘴角那點假笑一點都遮不住?!?/br> 路黎笑道:“哪有什么事?。抗ぷ鲏毫Υ?,出來排解排解罷了?!彼迳衔?,慢慢喝起好看的雞尾酒。不一會兒,她那杯雞尾酒就要見底,只剩下滿杯的冰塊。 Ange跟路黎說了一句“我去上個洗手間”,然后起身走了出去,穿過人群,上了樓。她打電話給肖漆成,與他說了路黎在她這兒喝酒解愁的事情。 肖漆成聽后,一拍大腿,喜沖沖地說道:“那你可千萬不要攔著她啊,最好多灌她點。等她喝醉了,你再打電話給紀(jì)南聚,只說路黎在你這兒喝醉了,其他的一概不要說?!蹦┝耍て岢裳a(bǔ)充道:“你可千萬別提我啊,你就說是路黎自己喝醉的,你勸不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打給他?!?/br> 其實根本不用她灌酒。Ange打完電話回到幽暗的角落的時候,路黎已經(jīng)喝得微醺,雙頰微紅。她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杯雞尾酒,已經(jīng)只剩下了冰塊。無疑,她面前這杯,也是路黎喝掉的了。 此時酒又上來了。雖然肖漆成要她灌醉路黎,但Ange還是忍不住攔住路黎,說:“這酒后勁大,喝起來也不夠爽快。還是換冰啤吧?!闭f完,她示意服務(wù)生將雞尾酒端走,并說:“上兩扎冰啤?!?/br> 路黎又喝掉了不少冰啤。當(dāng)她趴在桌子上開始嗚嗚啜泣時,Ange知道她已經(jīng)醉了。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人都陸續(xù)地散了,喧囂的酒吧冷清了下來。 Ange發(fā)了條短信給肖漆成——“路黎已經(jīng)醉了?!辈坏桨敕昼姡褪盏搅诵て岢傻幕匦拧昂脴拥?!快打給紀(jì)南聚。老婆你是最棒的!愛心” Ange試探著推了推路黎的手臂,叫道:“路黎?路黎?” 路黎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雙目惺忪地喃喃道:“西瓜……西瓜……我要吃西瓜……” Ange按下路黎的頭,嘆了一口氣??粗匦掠峙吭谧郎系穆防?,Ange按下了紀(jì)南聚的聯(lián)系方式。此時已經(jīng)過了凌晨兩點,不出意外地話,紀(jì)南聚應(yīng)該正在睡夢中。果然,Ange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紀(jì)南聚接電話。 “喂,Ange,有事嗎?”紀(jì)南聚的聲音十分低沉。 Ange也沒有裝出急迫與不知所措的樣子,只是淡淡地陳述道:“路黎在我店里喝醉了。緋色酒吧。” 過了兩秒鐘,低沉的男聲再度響起:“嗯,我知道了。麻煩幫我看著她,我馬上過來?!?/br> 酒吧里的客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服務(wù)生開始打掃衛(wèi)生。Ange從路黎對面的座位移到她旁邊去,拍了拍她的手臂,待她撐起腦袋,問道:“誒,路黎我問你啊,你跟紀(jì)南聚第一次羞羞是什么時候?” 路黎的腦袋已經(jīng)不大清醒了,混沌中她想起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