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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田蕊那邊突然跟她道歉:“小黎,對不起啊,之前我一直都冷臉對你。但是其實啊,我也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啦?!?/br> 路黎想起她初升到總裁特助的位置上時,田蕊對她的那一番質(zhì)問,以及后來的種種刁難?,F(xiàn)在仔細(xì)想想,路黎才發(fā)現(xiàn),田蕊做得確實都太刻意了一些。路黎問道:“受人之托?是誰?” “肖副總啊?!?/br> 路黎嘴角浮起冷笑,紀(jì)南聚,你倒是把自己摘了個干凈。 田蕊還在說著:“其實啊,肖副總早就把你和總裁的事兒告訴過我,托我助攻一把。那些惡毒女配的場景也都是他想出來的啊,你可別怪我。也得虧肖總,我才能過了一把演戲的癮兒。小黎,你不會怪我吧?” “你不要怪我才好。以你的能力,總裁特助的位置本來就該是你的,還好最后還是你。”路黎心緒凄然,無暇再說其他的話,正要說句結(jié)束語。 “好不容易坐到這個位置,卻不得不讓出來了?!碧锶锟嘈α艘宦暋鞍ρ健?,說道:“這個職位的壓力也真是太大了。小黎,我懷上了?!?/br> 路黎“嗯”地驚訝了一聲。趕巧不巧,孩子就在剛升職的時候來了。路黎也不知道是該安慰田蕊還是道一聲恭喜?!斑€是要跟你說一句恭喜,沒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的了?!?/br> “是的呀?!碧锶镩_解她:“小黎,你會遇到一個對的人,為他懷一個重要的孩子的?!?/br> 路黎出了小區(qū)后,朝著住宅往回走,手機(jī)插上耳機(jī),聽著一首某部曾大火的臺劇的主題曲。也不知走了多久,一路走回了秦梓巖的公寓。 既然是秦梓巖的公寓,自然沒有再住下去的道理。路黎先去信報箱看了看,果然有收到喜慶色的請?zhí)?,路黎打開看了一眼,就默默合上。在秦梓巖這兒生活了有一年的時間了,東西收拾起來,一時難以收拾完。路黎先將這個時節(jié)的衣服塞進(jìn)行李箱,又整理了洗漱用品和護(hù)膚品以及化妝品。 床上的那只熊,是去年年會的時候她被隨機(jī)抽中上臺去做游戲后給的獎品。自然是不要了。路黎也一并抱著,和其他的廢棄物一起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桶里。扔完垃圾,路黎看著垃圾桶里的廢棄物,又是一陣晃神。直到一雙黑色皮鞋映入眼簾。路黎抬眼看去,笑道:“你怎么來了?” 傅松沖她一笑,說道:“我來看看,有什么能夠幫得上忙的?!?/br> 路黎直言不諱,問道:“你也收到他們的訂婚請?zhí)耍俊?/br> “一早就收到了。這么大的陣仗,想不知道也難?!?/br> 路黎往后退了兩步,看著他的眼睛,說:“謝謝你過來,但是我現(xiàn)在并不需要安慰。傅松,就算沒有紀(jì)南聚,我們也……” “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看看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傅松插著口袋,笑道:“剛出了三伏天,天氣還是熱得打緊。我們要站在這兒烤熱風(fēng)嗎?” 到了屋里,傅松看到了路黎已經(jīng)擺到了客廳里的行李箱。“你要出去散心?國內(nèi)還是國外?” “不,我只是收拾一下,打算搬家。”路黎據(jù)實說給他聽:“我打算先在簌簌店附近找家酒店住下來?!?/br> “嗯。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傅松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參加完他們的訂婚宴后,我會去羅馬看看我媽。但是也待不了幾日。”路黎將鞋子收進(jìn)鞋盒里,說:“其他的,再說吧。”路黎嘆了一口氣,說:“傅松,我感覺到自己老了。” “哪有,”傅松眼神幽深地看著她,“你一直都是這么好看?!?/br> 路黎輕笑:“我以為以我這張臉,得到愛情會很容易。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br> 傅松想找點話來緩和氣氛,于是就笑道:“我記得,在你休學(xué)的兩年里,你都還蟬聯(lián)學(xué)校BBS?;ò竦墓鸸谀?。以前聽簌簌說過,你的追求者可是絡(luò)繹不絕,每周都有男生在你們樓下給你送小東西。” “我大一剛進(jìn)去那會兒,可是想要去校學(xué)生會的。哪想被你忽悠去了你那破計算機(jī)協(xié)會?!甭防栊Φ溃骸耙钱?dāng)時去了校學(xué)生會,我現(xiàn)在也能混出番人脈來了。” 路黎收拾完東西,傅松就送她去白簌簌店里。白簌簌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久久不知道該說什么。路黎說:“以后一日三餐,恐怕都要到你這兒來蹭了?!?/br> 白簌簌說:“不如去我爸媽家住吧,我那間房間反正也一直都還空著。也正好可以給我爸媽做個伴,就當(dāng)是替我盡孝了?!?/br> “多謝你的好意了,我已經(jīng)預(yù)定了前面不到一公里的那家凱悅酒店了。一會兒傅松就送我過去?!甭防栊χ熳“左母觳玻骸澳惆。€是讓我多蹭幾頓飯就好啦?!?/br> 白簌簌白了她一眼,“干嘛非花這個冤枉錢?!?/br> 路黎笑道:“我這不是有錢嘛,反正也用不掉的呀。我拆遷分到的那套房,也快到租期了。頂多兩個月,收拾收拾也就能住進(jìn)去了。”原來的房子在五年前拆遷了,路黎將分到的那套公寓掛在中介那里租了出去。自己的房子,卻還一次都沒有去過呢。 白簌簌不知道秦梓巖和蘇棱分手的事情,就問她:“秦梓巖不是有個年紀(jì)比她小好多的男朋友的嗎?之前你還帶他們過來店里吃過飯的???怎么就……” “早就分手了的。”傅松適時出來解釋道:“不合適,前段時間就分掉了?!?/br> 傅松送路黎到了酒店。路黎登記完,接過傅松手里的行李箱桿,打趣道:“你都不要工作的嗎?快回去吧。要是被你上司知道你翹班了,那你可就麻煩了?!?/br> 傅松一笑,說:“我可巴不得因為你被解聘了,那就可以賴著你一輩子了。” 路黎收了笑,神色嚴(yán)肅地看著他。傅松依舊看著她笑。路黎拉著行李箱往電梯走,傅松跟了過去。進(jìn)了電梯,按下四樓的按鈕,電梯門緩緩合上。 路黎開口:“傅松,這樣的玩笑,以后不要再開了。” 傅松把頭低下來,眨著眼睛在她面前晃了晃,露牙笑道:“生氣了?。亢昧撕昧?,答應(yīng)你,以后不會再開玩笑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嘛?!?/br> “應(yīng)該是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彪娞荻R宦暤搅怂臉?,路黎邊走邊說:“希望你原諒我九年前……” “不要每次都說九年前的事情了?!?/br> “好?!甭防栀咳煌A讼聛?,跟在她后頭出電梯的傅松差點撞了上去。路黎仰面看著傅松,冷冽地問道:“秦梓巖和蘇棱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從哪里知道的?”路黎確實因為紀(jì)南聚和秦梓巖要訂婚這事兒終日里恍恍惚惚的,但她并不傻。方才在白簌簌店里,傅松直接替她接過了話茬并且直接把話題轉(zhuǎn)移了過去。路黎不認(rèn)為這是個巧合。 旁邊酒店打掃的工作人員恰巧經(jīng)過,路黎回過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