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的?” 修戎答非所問,“當(dāng)我知道有你的存在時,溫爾雅已經(jīng)沒法救了,不是我心狠,是她必須得為她曾經(jīng)的傷天害理付出代價?!?/br> 溫知夏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可是,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是一條人命啊,社會從來沒有寬待過她,為什么要給她如此慘絕人寰的懲罰。” 修戎:“她是一條人命,那些無辜受禍的被害人的命,就不是命?” 溫知夏再無反駁之詞,只覺撕心裂肺,無法呼吸。 修戎知會兩個值班人員,盯緊溫知夏,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第一時間聯(lián)系他。 再回到中廳,又嵐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頭發(fā)張牙舞爪,面紅,耳赤,嘴巴微張,唇瓣嘟著,一口一口吐氣吸氣……倒也賞心悅目。 局里倆姑娘八卦,湊到跟前,“修戎老師,她……是你女朋友嗎?” 沒等修戎說話,又嵐倏然坐起,舉起手,“是!我是修戎老師的女朋友!” 兩個姑娘目瞪口呆,修戎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壓根兒沒醒。 第24章 23 第二天。 又嵐醒來是在自己家, 她沒多想,先去工作室, 與左晴前后腳到。 左晴一臉春風(fēng)得意,那張明顯被滋養(yǎng)過的臉蛋,紅潤有光澤,羨慕死又嵐了。 她瞪過去, “有事兒沒事兒的往我這兒跑,你閑得?” 左晴嘖兩聲, “過河拆橋的屬性別這么明顯?!?/br> 又嵐怎么看她怎么有氣,“你敢情得意,又找著寄托了。” 左晴笑了, 過去一把摟住她肩膀, “這得感謝你啊親愛的。” 又嵐跟嚼顆酸杏子一樣,“活兒好嗎?” 左晴笑如千樹萬樹桃花亂顫, “那必須!” 又嵐踹她一腳,“滾!” 左晴又貼上去,“誒喲喲,瞧瞧這火氣?!?/br> 又嵐蔫下來,“日常失敗, 又加一。” “你有病, 非挑顆不好啃的桃兒, 對這么多軟柿子視而不見?!弊笄缭掗g瞥一眼一直往她倆方向睨的霍柏居。 又嵐看一眼,實在沒什么興趣,“我就想吃桃兒!” 左晴斜她一眼, “賤?!?/br> 又嵐:“昨晚,天時地利人和,以為能大展身手呢,結(jié)果被倆保安給橫插一腳,破壞了我們倒鳳顛鸞不說,還報了警。當(dāng)時我醉著,說話大舌頭,他也沒說跟人解釋解釋,任人把我倆帶到了派出所?!?/br> 左晴笑,“早上呂字圩就是因這事兒被叫走的?!?/br> 又嵐:“你倆一直跟修戎家?” 左晴:“沒,呂字圩說別人的床他睡著沒感覺,而且就修戎那德行,也不會讓他睡他家床,任何一張。你倆走沒多久,我倆也走了,跟最萃開了個套房?!?/br> 又嵐想起她曾睡過一張,沒覺得有多大難度啊。 左晴:“要說你牛逼,還真不是抬舉你。你可以啊,打個炮都能打到局子里。” 又嵐有氣無力,“要真打了,我也不至于憋屈。” 左晴:“你要就非他不可了,那就耗著唄,看誰耗得過誰?!?/br> 又嵐:“我就是這么打算的?!?/br> * 呂字圩跟局里打個卯,轉(zhuǎn)身去了修戎中心。 一進(jìn)門,骨軟筋酥的。 修戎沒看他,“不是說,奔三的女人如狼似虎嗎?你竟還有力氣站住。” 呂字圩齜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你別說,還得是這歲數(shù)的帶勁,你一伸舌頭,她就知道把嘴湊過來,你一拍屁股,她就知道換什么動作。” 修戎:“你也別得意忘形,福兮禍兮?!?/br> 呂字圩充耳不聞,“我是真覺得她挺好,雖說三觀跟我相左,但身體跟我契合啊?!?/br> 修戎寫完最后兩張紙,合上文件夾,把電腦界面切成桌面,“說正事?!?/br> 呂字圩收起嬉皮笑臉,“見著溫知夏了?” 修戎:“聽說她在局里有些日子了,放任不管不是你的作風(fēng)?!?/br> 呂字圩發(fā)愁,“你是不知道,就我們那頭兒,屁事兒忒多,他老覺得溫知夏得出大亂子,所以不敢使用強硬手段,說等人大會議審議過去再處理?!?/br> 修戎:“那你也沒告訴我?!?/br> 呂字圩:“我前段時間不問你了嗎?見不見,你說不見,我琢磨著,溫爾雅那事兒你也挺鬧心的,干脆瞞起來。” 修戎:“你知道她有病嗎?” 呂字圩:“知道啊,你不說了嗎?心因性失憶癥?!?/br> 修戎:“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她很有可能會復(fù)制溫爾雅的犯罪手法,以代替她完成心愿為目的開始?xì)⑷?。?/br> 呂字圩心一驚,“不是吧?” 修戎:“你以為我為什么堅持要你送她去接受治療?” 呂字圩不言語。 修戎:“我當(dāng)時也瞞了你?!?/br> 呂字圩:“什么?” 修戎:“溫知夏是自我催眠,她的心因性失憶癥在催眠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當(dāng)時你們逮那男孩兒就盜竊行為供認(rèn)不諱,是被她催眠的結(jié)果?!?/br> 呂字圩目瞪口呆,“cao——劇情大逆轉(zhuǎn)!” 修戎:“她鬧這一出的目的在于讓我注意到,當(dāng)年溫爾雅被指控催眠有蹊蹺?!?/br> 呂字圩:“等會兒等會兒!你說什么?” 修戎摸摸杯沿,“溫爾雅一案確有問題?!?/br> 呂字圩思緒飛到三年前,那一樁催眠殺人案。 28歲住院醫(yī)師溫爾雅,原江林人,6歲隨其母改嫁遷居沭陽,17歲就讀醫(yī)科大學(xué),23歲進(jìn)二區(qū)精神病院,在職讀碩,方向是精神病與精神病衛(wèi)生學(xué)。 在此期間,她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分毫不爽,與人和善,幾乎不見黑臉,很受院內(nèi)醫(yī)護(hù)人員和患者愛戴。那時她有個夢中情人,二區(qū)精神病院主任,修戎。 修戎也是未畢業(yè)就進(jìn)了二區(qū)精神病院,空降兵,院里同行本來以為他是靠臉,誰知道是靠能耐。最值得一提的一個能耐就是,以專業(yè)素養(yǎng)對這幫年輕的、年長的醫(yī)護(hù)循循善誘,逐步把他們發(fā)展成自己的迷妹迷弟。 溫爾雅就是其中一個。她對修戎有種盲目的崇拜,也正是這種盲目崇拜,以及她隔三差五邀請他至家的行為,讓修戎發(fā)現(xiàn)她異于常人的心理問題,慢慢挖出她長達(dá)20多年的犯罪史。 她六歲時,父母離異,母親存在偏執(zhí)型精神分裂癥,有嚴(yán)重的性心理障礙,經(jīng)常猥褻與她,她不堪其擾,痛下殺手,烹尸投河。 后來,她偽造遷家假象,讓左鄰右舍以為他們母女搬了家。再后來,她采用網(wǎng)聊方式,騙取中小學(xué)生信任,將其綁架,后用精湛的演技和超乎常人的機智瞞天過海。 幾年一作案,到29歲,她已經(jīng)綁架囚禁6人,在此期間,她雖沒有虐待行為,卻也不是與他們好吃好喝好伺候。 她將他們囚禁在地下室,長期施以催眠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