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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內(nèi)傷,于是她問:“大爺?還好嗎?” 大爺一甩頭,看見又嵐,眼神一亮,“……你誰?” 又嵐覺得這個問題問的特別好,所以她回:“您猜?!?/br> 走過來的修戎聽到這一段,皺起眉,看到躺在輔路中央的大爺,眼神都皺了。 大爺看一眼修戎,再看一眼又嵐,“你們……” 修戎沒給他機(jī)會說話,拉著又嵐往回走,“碰瓷的?!?/br> 又嵐被拉著走兩步,甩開他,“你怎么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是不是碰瓷也要看他有沒有傷?!?/br> 修戎不想說太多,“這條路,非機(jī)動車不能入,何況是人,出現(xiàn)任何問題也不會是我們責(zé)任,何況,他也不會有問題?!?/br> 又嵐:“你只掃兩眼,就能知道他受沒受傷?你那是眼啊還是X光儀???” 大爺在一邊兒聽滲漏,眼珠子瞪得圓。 又嵐嘖嘖兩聲,繼續(xù),“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草菅人命的一面,這才搞幾天對象你就原形畢露了?” 修戎捏捏眉心,拉著又嵐返回,蹲下來,抻住大爺胳膊,細(xì)致摸一通,“胳膊沒問題,”再摸腿,“腿沒問題,”最后是腦袋,“大腦無創(chuàng)傷?!?/br> 又嵐不死心,“萬一是腦震蕩呢?” 修戎:“腦震蕩的前提是頭部遭受外力打擊,可他沒有?!?/br> 又嵐話音一轉(zhuǎn),面向大爺,“大爺,這就您不對了,干點什么不好,非得碰瓷,您覺得我們車上沒有行車記錄儀嗎?您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 大爺很無奈。 又嵐接著上課,“碰瓷在刑法學(xué)上,被認(rèn)定為敲詐勒索,”說著搜索引擎上搜一下,“第二百七十四條規(guī)定,‘敲詐勒索公私財物,數(shù)額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數(shù)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yán)重情節(jié)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br> 修戎倚在車前,看又嵐一本正經(jīng)上課,看大爺聽得雙眼走神。 又嵐說完,把大爺扶起來,上下打量他,發(fā)現(xiàn)他穿著不是常見品牌,但可以肯定,絕對昂貴。這就讓她想不通了。 大爺這時又問一遍:“你是誰?” 又嵐注意力在他身上服飾,鬼使神差答:“我是又嵐啊。” 大爺瞳孔漸大,隨后又聚攏,慢慢收成一個令人琢磨不能的形狀。 修戎看他眼冒綠光,一把拽過又嵐,“走吧。” 又嵐被他拉到車前,想起一事兒,折回去,把包里所有錢擱到大爺手上,“大爺,看您也知道是富貴人家,不知道你為什么選擇碰瓷,如果是因為錢,那真不至于,我這些都給你,不夠你把卡號給我,我等會兒打給你?!?/br> 大爺心情很復(fù)雜。修戎心情比他還復(fù)雜。 臨走,又嵐又抱了抱大爺,“大爺,人間自有真情在,無論你有多難,也要好好活著,也要讓別人好好活著。碰瓷這種事兒,以后不要干了?!?/br> 回家路上,又嵐心情沉悶,總覺得剛才事件是老天給她的警醒。 “要不咱返程吧?問問大爺真正需求是什么?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果他真有邁不過去的坎兒,咱幫他一把,也省了我心里憋悶?!?/br> 修戎不想說話,對于等會兒的變裝秀,也意興闌珊起來。 各懷心事回到家,剛進(jìn)門,修戎電話響了,說是有快遞在保安室。 首先,他沒有買東西,其次,如果是又嵐買的,那不可能寄到他這里,所以他大概知道是誰送的,也大概知道送的是什么了。 他下樓去取,又嵐洗澡。 洗完,她到衣帽間,本來想找修戎一件絨布衣服,卻被她發(fā)現(xiàn)個潘多拉魔盒! 她揣著強(qiáng)烈好奇心,打開那帶蕾絲邊紙盒,入眼全是情趣裝,什么兔女郎,什么南丁格爾,什么女仆裝,什么C字褲,什么鬼??! 她把好奇心換成火氣,重新揣回懷里,好整以暇等著修戎。 修戎進(jìn)門,看見又嵐穿著件兔女郎,笑,“你應(yīng)該穿那套南丁格爾?!?/br> 又嵐惡狠狠瞪著他,“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 修戎把手里快遞給她,“不喜歡南丁格爾?那也許你會喜歡里邊這套。” 又嵐狐疑拆開,是一件透視裝,她瞠目結(jié)舌望著他,半晌,“我說你怎么對我買情趣內(nèi)衣反應(yīng)那么大呢?原來你比我熟悉這東西??!” 修戎倒杯水喝,“我建議你,把這套衣服脫了。” 又嵐:“怎么?是別人的?” 修戎只笑不語。 又嵐逼近他,一屁股坐他大腿上,捏他下身,“是!誰!的!” 修戎忍著疼,仍不說話。 又嵐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讓你這物件兒從此一蹶不振?!” 修戎把水杯放下,托住她后腰,“你先脫了?!?/br> 又嵐平時最不愛干的事兒,就是妥協(xié),“我!不!脫!” 話剛說完,門開了,前不久見過面的大爺站在門口,比剛才又嵐的表情還驚悚,還難以置信。 又嵐聞聲轉(zhuǎn)頭,看見大爺也跟見鬼一樣,但反應(yīng)不慢,還知道縮進(jìn)修戎懷里。 修戎脫下外套,披在又嵐身上,一把摟住她,擋在大爺面前,“出去!” 大爺回神,趕緊轉(zhuǎn)頭,“修戎啊!你別給我欺負(fù)小又嵐啊我告訴你!” 聽到自己名字,又嵐抬頭,皺眉。 修戎這個角度看她,實在賞心悅目,沒忍住,親一口她額頭,話對門口那大爺說:“你給我送那么多情趣裝,不就是給我欺負(fù)人用的?” 大爺跺腳,“那不一樣!野花跟貴蘭有可比性嗎?!” 修戎笑,“您這觀點我可不敢茍同,同是花,何來貴賤一分?與您在我小時候說那句,人不分貴賤、不論等級可是兩種價值觀?!?/br> 大爺不想跟他辯論,反正自這小兔崽子長大,他就沒一回能說過他,“你給我小又嵐穿好衣裳!”說完又覺得不對,“你別動,讓她自己穿?!?/br> 修戎:“她被你嚇到了,動不了,得我給她穿,一件一件穿?!?/br> 大爺再跺腳,“你個小兔崽子!別給我耍流氓!” 又嵐離家出走的智商終于歸位,緩緩?fù)鲁鲆痪?,“外公??/br> 大爺笑了,“小又嵐啊,想起外公了?想不想外公???” “外公??!”又嵐叫完瞪修戎一眼,小聲說:“等會兒我收拾你?。?!” 她從修戎身上下來,回房換衣服,隨后整理頭發(fā),讓自己看起來比較良家。 下樓之后,外公已經(jīng)進(jìn)門了,在客廳訓(xùn)修戎,“有你這樣兒嗎?跟小又嵐在一起怎么都不告訴我?你早說我還給你安排相親嗎?” 修戎搔搔耳朵,“那也說不準(zhǔn),您成天給我送情趣裝,不就是要我禍害人?” 外公拿個高爾夫球桿杵過去,“胡說八道!那是我以為你性冷淡!你也不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