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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東西,前文有寫。 拿著這本書,方以柔會明白,是修戎授意呂字圩登門的,也就會配合。 第64章 62 求婚第二天, 又一聞買了飛意大利的機票,他說他心里堵得慌, 要散散心。 修戎親自送到機場,親自找的向?qū)ВH自定的酒店。 外公對他這通辦事能力還算滿意,沒再紅著眼罵他兔崽子。 又嵐挺放心的, 除了是對修戎的信任,還是對又一聞的了解。 又一聞除了在方以柔的事情上, 容易是非不分,其他時候都挺靠譜的。 修戎忙完老丈人的事兒,就去了小湯山, 又嵐忙黑蓮大賽一應事宜。 The Blue內(nèi), 又嵐忙的腳不沾地,衣袖翻飛的輾轉(zhuǎn)于幾間舞房。 左晴騰出時間來, 過來幫她,說是幫,其實就是借口到她這兒偷個懶兒。 又嵐也顧不上搭理她,空調(diào)房里汗淌淌下,“黑蓮之后還有一個世界街舞大賽, 全球零門檻, 編舞項目你們?nèi)耸帜靡恢??!?/br> 可伶挑起眉, “So?” 又嵐看過去,“所以,你們別覺得黑蓮編舞名額我給了霍柏居, 你們就能歇了,年底國內(nèi)外著名的Popper(Popping舞者)、Locker(鎖舞舞者)都會投身到一些大型比賽,你們得給我長臉。” 可伶自信心爆棚,“不是我吹,嵐姐,就咱The Blue,上線才多久,圈兒內(nèi)已經(jīng)轟動不行,一提咱名號,無一不是聞風喪膽。說一句無敵都不是自負。” 有人附和,“對啊嵐姐,不要畏懼UIN,它已經(jīng)失勢了,徹底不行了,十方美妝再有錢,也救不活一個沒有脊柱的舞社?!?/br> 又嵐:“不是所有能人都有窩,有時候真正的對手往往是那些散人,他們一身本事,卻不屑于被扣上哪個舞團、哪個舞社、那個工作室的帽子,不好對付?!?/br> 霍柏居從未小看過散人,但也不覺得他們?nèi)?,“嵐姐,我看過你當年創(chuàng)立UIN時的采訪,那時候你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一場比賽一場比賽打下來,終于得到認可,我們當然相信你對賽場的解析和對選手的判斷,但你也要知道,我們都是你的學生,我們都是佼佼者,不輕敵,但也不能妄自菲薄?!?/br> 可伶點頭,“散人很能我們不否認,但我們也不是無能之輩?!?/br> 又嵐:“我是怕你們膨脹。如果你們覺得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把我剛才那話當成常規(guī)性的施壓,當成只是希望你們正視比賽、不要以兒戲態(tài)度對待的提醒?!?/br> 左晴插嘴,“行了,你們都不弱,你們都牛逼,距離比賽還有一周時間不到,到時候賽場上見真章唄,誰是真能,誰是假能,到時候就知道了。” 利落兩句,堵死了他們的后話。 又嵐一遍一遍看他們跳,幫忙修繕細節(jié),對一些不到位的、卡不進鼓點的動作,指出時相當嚴厲,似乎對方再犯一處同樣錯誤,她的棍子就搒上去了。 左晴端著咖啡杯,看著又嵐汗如雨下,拍了張GIF,給正聊天的呂字圩發(fā)去。 網(wǎng)絡(luò)另一端的呂字圩收到消息,笑出聲來,看著又嵐‘孔武有力’的四肢,“又嵐這精力,這勁頭兒,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你能滿足的了她嗎?” 修戎正在聽方以柔接受問訊的語音,對呂字圩所言充耳不聞。 呂字圩不死心,拿水杯杵他脊梁,“誒,說說啊。” 修戎轉(zhuǎn)身,攥緊呂字圩手腕,用力一掰,他打了兩滾,從桌上翻了下來。 呂字圩‘哎呦哎呦’叫喚不停,“三句話不痛快就上手,你這什么毛病?” 修戎把耳機扔在桌上,“你要是分不清楚主次,就告訴我,我不介意幫你認識認識,我手段不多,但用來對付你,剛剛好?!?/br> 呂字圩認慫,“我錯了?!?/br> 修戎:“我時間有限,你有話趕緊說。” 呂字圩收起玩鬧態(tài)度,切換一副正經(jīng)臉,“買家找到了,但對方也是受人所托,至于是誰,他不知道,只知道電話號碼。電話號碼我查過了,一無所獲?!?/br> 修戎五指節(jié)扣放在桌面,輕輕敲打,大腦運轉(zhuǎn)飛速。 呂字圩拿起耳機,“方以柔說,案發(fā)當天她在開視頻會,所有參與會議的人都能證明她所言為真,你再聽多少遍她的回答,都不會改變她沒有嫌疑的事實?!?/br> 沒有嫌疑?是嗎?修戎沒應聲。 呂字圩:“莊秦幾位舊相識也都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我們線索又斷了。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兇手到底有沒有到過現(xiàn)場,莊秦被殺害,會不會是一場遠程cao作?!?/br> 修戎:“那又怎么解釋牡蠣精的出現(xiàn)?!?/br> 呂字圩聳肩,“平常百姓里,也有需要借助這些性藥的人,或許最后沒用到,也或許是在一些不可抗力情況下,必須得扔掉,所以他們沒有選擇扔在自家門口垃圾桶,畢竟國風沒那么開放,普羅大眾對這玩意兒的接受度也不高。至于你說為什么偏偏選擇沒有監(jiān)控探頭的小路,那有可能是離著近啊?!?/br> 修戎問他:“那瓶牡蠣精上的指紋有沒有采樣對比?” 呂字圩點頭,“有啊,這項工作當天就做了。” 修戎又問:“那除了垃圾工人的指紋,還有別人的嗎?” 呂字圩不說話了,沒有,那瓶牡蠣精表面沒有除了垃圾工人以外的指紋。 修戎:“如果照你所說,那咱們這位平常百姓就太有保密意識了,扔掉牡蠣精之前還知道要抹掉指紋?!?/br> 呂字圩臉有點發(fā)燙,可是,“那遠程cao作這個可能性你沒得反駁吧?” 修戎:“那你覺得,除了莊秦相識的幾個女人,還有誰能自由進入莊秦私宅并驚嚇到他呢?你要知道,莊秦私宅并不是沒人擅闖過,前例表明,這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更別說驚嚇?!?/br> 呂字圩捏捏眉心,“所以你的意思,兇手還是在這幾個女人當中唄?” 修戎點頭,他已經(jīng)有了目標,但他仍需要證據(jù)加以肯定。 呂字圩越被修戎往一個方向引領(lǐng),他就越覺得他在幫真正的兇手開脫。 雖然修戎先前那番話已經(jīng)洗清又嵐的嫌疑,但這段時間以來,一點實質(zhì)性進展都沒有,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嫌疑人,他的意識開始傾向于不好的方向。 他知道修戎能耐,但也怕他愛的盲目,用盡一切手段為他所愛之人開脫。 修戎停住手,換了個姿勢,“你從沒如此堅定不移的認為一個人是兇手?!?/br> 呂字圩知道他又在讀他的心思,“你也從沒如此堅定不移的認為一個人不是兇手。你是不是太愛又嵐了?” 修戎:“我有理由?!?/br> 呂字圩:“我也有。一個人越?jīng)]有殺人可能,越有可能是兇手,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