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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戎不出差了,外公不回家了, 又一聞不跳廣場舞了,左晴也不去掙錢了,就連The Blue,也改使用放養(yǎng)政策了:愛來來, 不來拉倒。 又嵐天天心慌,再這么下去, 她好不容易在公眾面前刷的存在感,又蕩然無存了,那她辛辛苦苦經(jīng)營大半年的事業(yè)豈不是要回到解放前了? 她不能讓此悲劇發(fā)生, 所以她趁著左晴過來伺候她, 給她洗腦。 “左晴啊,你是不知道, 我日子過的有多辛苦?!庇謲辜倌<偈降哪ㄑ蹨I。 左晴給她削蘋果,“你還辛苦?你快拉倒吧,五個大人什么事兒都不干了,天天圍著你轉(zhuǎn),你就是上個廁所, 都有人送你到衛(wèi)生間門口, 你還辛苦?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欺負我現(xiàn)在沒懷孕是嗎?” 又嵐:“你懷?。∧阙s緊懷!你懷了就能分一半注意力出去?!?/br> 左晴毫不夸張的說:“我告訴你,我跟我們家呂字圩做過檢查了,身體狀況那叫一個健康, 隨時可以要孩子?!?/br> 又嵐:“那你們倒是趕緊的啊!別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太陽!” “現(xiàn)在你懷孕了,我跟呂字圩肯定得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要啊,懷孕多辛苦呢,我要不在你身邊,你怎么辦???”左晴把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給她插上牙簽,“你啊,現(xiàn)在就是太陽,有一點閃失,我們這幫人就都轉(zhuǎn)不起來了?!?/br> 又嵐把抹的那幾滴眼淚憋回去,改用懷柔政策,“你不覺得我最近都在家里,對胎兒生長很不利嗎?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我長了一顆痘,這一定是某種暗示。” 左晴瞥她一眼,“你長那痘兒是昨天非要吃火鍋。就因為你要吃火鍋,修戎從鍋底開始,全自己弄,誰都不許插手,你現(xiàn)在又埋怨長痘,修戎真可憐。” 又嵐靠在沙發(fā)幫上,對于自己直線下降的戰(zhàn)斗力,深感悲痛。 左晴沒有點偃旗息鼓的意思,“老爺子成天給你搜羅山珍海味,好些個東西,我都沒聽過,他都能給你弄來?!?/br> 又嵐:“……” 左晴:“干爸都快長在這兒了,把你小時候,給你做零嘴兒的手藝又給拾起來了,天天換著花樣兒給你鼓搗?!?/br> 又嵐:“……” 左晴:“呂字圩現(xiàn)在閑了,國內(nèi)買不到的東西,修戎都使喚他出國親自去帶。關(guān)于這一點,你趕明兒跟修戎說說,別老拿我們家呂字圩當(dāng)驢使?!?/br> 又嵐挺起脊背,不想聽了,“行了知道了,別說了。你什么時候嘴這么碎了?” 左晴把櫻桃端過來,“你老不叫我省心,我敢情是說的多一點?!?/br> 又嵐以為自己聽錯了,“誰老不叫你省心?” 左晴沒應(yīng)她這茬,把櫻桃去核,喂到她嘴邊。 又嵐叼住,嚼起來,“我想出去,你有轍嗎?” 左晴:“成啊,修戎把今日路線給我了。” 又嵐:“如果我不按照他路線來,會怎么樣?” 左晴:“那你以后就別想出去了?!?/br> 又嵐心碎了,稀巴爛。 左晴擦擦手,站起來,“要想出去就換衣服。” 又嵐懨懨起身,悻悻上樓。 換好衣服,左晴領(lǐng)著又嵐出門,外公和又一聞在門口好一通囑咐,恨不能跟著一起去。不過,要不是又嵐死活不讓他倆跟著,肯定就跟去了?!?/br> 上了車,左晴發(fā)動,“別說,這車真是不賴,就是僅當(dāng)代步工具,有點可惜?!?/br> 車是修戎新買的,七百多萬,就為了載又嵐出去玩兒。 又嵐:“本來是輛邁巴赫,就是停售的那款,他有渠道,說是馬上能提,但那個真的太貴了,兩千萬就為了帶我出去玩兒開,我真的……” 左晴睨她,“我怎么覺得,你在顯擺呢?” 又嵐:“要顯擺肯定是顯擺那輛西爾貝啊。” 左晴想起第一次見修戎,他就駕著一輛西爾貝,“那車不在國內(nèi)是不是?” 又嵐:“嗯,好像在他父母那兒?!?/br> 說到父母,左晴有話要說,“修戎把你介紹給他父母了嗎?他父母同意嗎?” 又嵐還真沒見過修戎父母,不過修戎把他父母囑咐他們的郵件給她看了,“修家,外公說了算,外公只認我做孫媳婦,那修戎父母自然不會說什么,而且他們家人吧,就是那種,對彼此特別信任,特別放心。他父母雖然沒見過我,但我看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我就知道,他們特別滿意。” 左晴點點頭,隨后嘆一口氣,“你就好了,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呂字圩爹媽是干嘛的,他也不跟我說,成天跟我回家看我爹媽,感覺我家遠親有誰他都知道?!?/br> 又嵐聽修戎提過,笑,“你放心吧,呂字圩是良配?!?/br> 左晴:“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良配,就算他家徒四壁,揭不開鍋我也認,反正我是覺得,我再也遇不到一個比他對我更好的人了?!?/br> 又嵐伸手拍拍她肩膀,也沒告訴他呂字圩家真實情況。 到目的地,左晴扶又嵐下車。 又嵐糟著天庭,“我腿又沒折。” 左晴小心謹慎的攙扶著她,環(huán)顧四周,把一切可能性危險盡收眼底,“你要是在我手里出事兒,就你們家修戎對你的在乎程度,能要了我的命。” 又嵐:“你覺得呂字圩能讓他動你嗎?” 左晴:“這不重點是我也不想你出事兒嘛,所以你就別廢話了,老老實實被我攙著,想去哪邊兒,跟我說,我扶你過去?!?/br> 又嵐:“這園子這兩天逛八百回了,我閉著眼都知道哪兒是哪兒?!?/br> “逛園子這項戶外娛樂,還是看你實在跟家待不住,不然你以為你能出來?” 又嵐心里苦。 繞到假山后邊兒,一排長廊,掛滿了紅燈籠,一群孩子在廊內(nèi),嬉笑追逐,單單是這個景,就叫人覺得,過年了。 又嵐坐在木墩子上,雪白的羽絨服被陽光照射,透出刺眼的光,左晴給她掖了掖圍巾,退出三五米,拿手機給她拍照,“微笑?!?/br> 又嵐咧開嘴,白牙露出來,笑容燦爛,叫人挪不開眼。 左晴夸贊一通自己的拍照水平,“看我這技術(shù),硬是把你拍美了三分?!?/br> 又嵐歪頭看一眼,覺得是自己底子好,“我本來就好看?!?/br> “又把你體內(nèi)的不要臉因子激活了?!弊笄缯f著發(fā)了條朋友圈,“來,曬曬我們家又嵐,看看能斂多少贊和評論?!?/br> 又嵐提醒她,“我們修戎可是心眼兒小,等他看見,又該沖你黑臉了。” 左晴不以為意,“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早習(xí)慣了。” 倆人挨著坐,還沒歇夠,呂字圩電話就打來了。 左晴:“干嘛?” 呂字圩嘿嘿兩聲,“媳婦兒,在半島湖公園吶?” 左晴:“有屁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