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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青草。“要我停下來嗎?”“不!”有一刻,我們透不過氣來。又一刻。再一刻。昭的動作慢了下來,頭發(fā)上滴下汗珠。“你怎么沒出汗?”“我害怕得要死?!?/br>“怕誰?我?”我意識到自己掉進了陷阱,決定不回答。“說,怕誰?說,快說!”昭嬉笑著喝道,動作更加快速而猛烈。昭不再吻我,他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全身肌rou都開始收縮、繃緊,連我放在他背上的手指都可以清楚地觸摸到。他抬起頭,我依稀看到他脖頸上的傷疤,便不由自主地去吻它。昭開始皺眉憋氣,仿佛那傷疤依舊關(guān)系著他的呼吸,他的生命。我伸出舌頭去舔那個傷疤,先是輕輕的,然后賣力地舔吻,我把他抱得更緊,盯著他的眼睛,我感到了靈魂游離在身體之外的絕望和欣慰。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猶如充滿了男子漢氣概的萬里山河,千條洪流匯集到一個堅挺無比的隘口,萬匹野馬在峽谷中狂野奔騰,大地顫抖,渾身戰(zhàn)栗,我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無盡幸福。☆、第十二章蜜月(7)昭趴在我身上喘息,胸膛貼著胸膛,頭埋在我的頸窩,說話時,嘴唇在我的皮膚上蠕動?!澳銘撛绺嬖V我的?!?/br>“嗯?”“真是太美妙了,太棒了?!?/br>我的反應有點慢。在他仍然占據(jù)著的體內(nèi),甜蜜而痛苦的漲痛感十分強烈。“在你里面,進到你里面去,像這樣呆著,真是太棒了,你該早點告訴我。”我終于明白了,不覺失笑?!澳銢]想象過嗎?”“這可比我所有可憐的想象都要強上百倍?!?/br>“真的這么好?”“還要好!”昭呼吸平穩(wěn)了,爬上來吻我的臉。“我知道在回憶銀行里你已經(jīng)為我開了戶頭,今后的歲月,我就要靠這筆錢度日了?!?/br>“那我應該多存點才是,不然不夠你用的?!?/br>“我開銷可大。”“現(xiàn)在這點,夠你用多久?”“也就兩月,最多半年?!?/br>“你可真奢侈?!?/br>“你忘了我是貴族出身,奢侈是我的本性?!?/br>“那我可要努力了,可不能讓我的馬蒂落到窮困潦倒的地步?!?/br>昭試圖從我身上下來。我戀戀不舍。“你不是說很美妙嗎?”“我想永遠這樣?!?/br>“你不是說要多攢錢嗎?”“我想攢很多錢,夠你花一輩子,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該休息了,不過先要幫你清洗傷口?!?/br>“我敢說,我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你舔干凈了?!?/br>“還有里面的,還得把頭上的傷包扎起來,不然真會發(fā)炎的。”昭站起來。失去了熱源的身體被冷風一吹,我不停地打起了寒戰(zhàn)。“你冷嗎?”昭扶我坐起來,用毯子像包嬰兒一樣地把我包上。我看到他的人影在晃動,篝火的火苗也在亂竄。“篝火要滅了。”我提醒昭。聲音好輕,難怪他沒聽清楚。“什么?”“火苗在亂竄,篝火要滅了?!?/br>“哦,你等一下,能坐著嗎?”我點頭,頭越點越低。昭跑開了,回來時,手里提著一盞點亮的馬燈?!皝?,我們回小屋去?!?/br>昭拉我站起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么的虛弱,頭暈目眩,身體發(fā)軟,幾乎邁不開步子。昭見我光著腳,索性把我扛起來,一手提著馬燈。我趴在他肩上,胃被頂?shù)秒y受,還好去小屋的路不長,也就二三十米。昭翻出所有毯子,都給我蓋上,我卻還在發(fā)抖。我記得剛才沒怎么叫喚,嗓子卻干得冒煙。昭托起我的頭喂我喝水。蜂蜜水真得好喝,我想我從此愛上了它。我剛想說還要,昭就跑了。昭回來,我模模糊糊地看見他捧了一堆東西,一定是拉在外面的獵槍、襯衣、還有……我想不清楚。昭弓著背,在屋子中央忙活。我想叫他來陪我,卻不好意思直說。“你在干什么?”“哦,我在點爐子?!?/br>“點爐子?現(xiàn)在是夏天?”“你發(fā)燒了,再著涼可不得了,這山里,晚上還是挺冷的?!?/br>“那你會不會太熱?!?/br>“沒事。我可不想讓我們的蜜月就這樣半路中斷了?!?/br>“蜜月?”我以為聽錯了,這個詞從來都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的,蜜月?!闭炎哌^來,俯下身親吻我,深情款款地說道:“這次是我們的蜜月,馬蒂,你要快點好起來?!?/br>對于點爐子,昭不太熟練,但也比我強。所用的時間有點長,終究是點著了。昭在爐子上燒上水,又進進出出地忙活了一陣。小屋的溫度上來了,我昏昏欲睡。等被昭喚醒的時候,看見他已經(jīng)脫去了馬褲和皮靴,身上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四角褲。床邊放著盆清水,昭用手試試水溫。“這水剛燒開的,我加了點鹽,現(xiàn)在溫度正好。”屋里已經(jīng)很熱了,可當毯子被掀開的一剎那我還是哆嗦了一下。“怎么?冷嗎?”昭摸摸我的頭,皺起了眉?!澳愫脿C。要不,我們明天還是回去吧?!?/br>我趕緊搖頭。我可不愿意就這樣中斷了我們的蜜月?!澳銕臀野涯敲骁R子拿來,讓我看看。”昭拿著鏡子。我讓他高點,向左轉(zhuǎn)轉(zhuǎn),再向右。我裝作看得很仔細,其實鏡子大部分都花了,很模糊,我的眼睛也很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沒事,沒什么?!蔽疑焓置?。“有點水腫,不是很燙,應該沒發(fā)炎,洗干凈就行了?!?/br>昭將信將疑地看我,我虛弱地笑笑。昭拿了塊紗布蘸著淡鹽水幫我清洗傷口。我忽然想起醒來時頭上纏著繃帶,再看桌上,果然有膏藥、紗布、繃帶等東西。“昭,你怎么想著帶這些東西?還有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不是我,是我們?!?/br>昭生怕弄疼我,動作非常小心、輕柔,但語氣里卻有些責備,我知道他是為我擔心,因此非但不生氣,心里反而是熱熱的。“昨天上午,那家農(nóng)戶來莊園找賴寧格先生,說你出了車禍,撞壞了他家的院墻。所有人都嚇壞了,好在農(nóng)戶說你是自己走回大路的,應該沒事,不過你撞破了頭。我們想你沒有回莊園,就是去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