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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弟弟搞好關系。陳靖飛發(fā)誓要讓這個弟弟生不如死。在高考結束的那一年,他從地下交易市場買到了致幻作用的藥物,讓這個被稱作“希望”的少年迷上了可以產(chǎn)生致幻作用的藥物。只要看著這個被稱作“希望”的少年,沒有那個藥物就會痛苦不堪的模樣,陳靖飛簡直做夢都會笑出聲來。陳靖飛覺得自己的最終目的達到了,還有什么比這個藥物更能害人的呢?清朝的中國因為這種藥不知道多少的人傾家蕩產(chǎn),多少的青年人死在了上面,多少的親人為了這種藥而留下悲傷的淚水。自認為復仇成功后的陳靖飛飛去了英國,他想再見一眼自己的母親,最愛的母親的臉在這十幾年來在陳靖飛的記憶中也變得模糊。他甚至記不起母親的名字,只記得母親的秀發(fā)劃在臉上的感覺,只記得母親溫柔的聲音,柔軟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頭。他到了英國,可他見到的場景卻不是他心目中的那樣。母親沒有為了失去家庭而傷心,沒有痛苦,沒有淚水,反而母親在英國的生活很開心,很快樂。母親又嫁人了,還是個女人,對方是個德國女人,長得高大,模樣是傳統(tǒng)外國人的高鼻藍眼容貌深邃,她的頭發(fā)是金黃色的,留著短短的板寸,穿著男裝,甚至比傳統(tǒng)的男人都要帥氣。母親過的很幸福,看上去不需要其他任何“多余”的人,那他含辛茹苦的復仇還有什么意義,他違背良心做的一切還有什么必要?雖然陳靖飛在這十幾年里不記得了母親的模樣,血緣就是有一種力量,讓陳靖飛在人群中一看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還是以前的那副模樣。花園里,母親笑的很開心,她還是那樣的年輕,年華的流去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陳靖飛看著母親笑的那么快樂,自己的內心里充滿了痛苦。這些年他一直不快樂,母親是他心中痛苦的來源,而現(xiàn)在可好,母親并沒有因為那些而痛苦,反而過的很幸福。而自己因為這些痛苦煎熬了這么久,一直把母親放在心上,然而母親卻早已淡忘那些痛苦,甚至早已淡忘了她留在中國的這個孩子。是啊,自己這些年是沒有去看母親沒錯,同樣的,母親也從來在這十幾年里沒有想回中國看過自己!!陳靖飛跌跌撞撞的摔倒在路邊,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就連護照被人偷了都不知道。就在他孤獨無依的時候,一個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出現(xiàn)了,年紀看起來和陳靖飛差不多大,身上穿著英式普通高中校服,蹲在了陳靖飛面前,然后拿出了一塊白色的遞給他。陳靖飛沒有接過那塊手帕。他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不能自拔。女孩并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拿著手帕,安靜的等候在旁邊,陳靖飛拗不過這個女孩的執(zhí)著,接過了那方白色的手帕。那女孩也不嫌地臟,隨意的就坐在陳靖飛身邊。風吹過,呆坐著的二人四周一片平靜,人來人往的英國大街上,沒有人去關注這兩個年紀不大的少男少女。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陳靖飛,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一般,他擦了擦眼淚,端正了下自己的坐姿,動了動嘴唇,卻因為害怕被看到紅腫的雙眼,扭過頭不敢去看旁邊的這個女孩。女孩很溫柔,也很美麗,陳靖飛不愿意讓女孩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沉悶了很久的陳靖飛,這才磨磨蹭蹭的開口,“我的母親她不要我了”。“是嗎?”,女孩平淡的回了一聲。英國大街上,陳靖飛有生以來第一次,告訴了一個陌生人關于自己家的事情。或許因為對著陌生人更容易的打開心結,又或者因為今天的天很藍。在這樣平靜的交談之中,陳靖飛慢慢地向著女孩說出了自己的故事,幸運的是,女孩話不多,卻讓陳靖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作者有話要說:☆、誰的青春是狗血肖世坤自從遇見了喬生,就經(jīng)常和喬生混在一起。兩個人混在一起也不學好,看上去很純良的喬生被肖世坤帶著,在這座城市里深夜里四處游蕩。喝酒,泡吧,找美女開房什么的。喬生也經(jīng)常對肖世坤講一些美國發(fā)生的趣事,說到興起的時候,肖世坤也忍不住評論上幾句,他對這些事情獨特的看法,一往往讓喬生十分的欣賞。然而,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已經(jīng)是一學期的期中了,好多的學科要期中測試。肖世坤關了自己幾天準備考試,考完試的這天晚上他就帶著喬生一起出去玩耍了。他們兩個坐在吧臺上,喝著威士忌,冰塊在金色的液體中晃動。肖世坤灌了自己一大口,最近他抑郁的很,總是有人叫他娘炮,他特別不喜歡被叫做娘炮,這個稱呼對他來說這是一種侮辱,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像他這樣的男生,長得帥,又會裝飾自己的怎么會是娘炮呢?或許,身為當局者肖世坤會覺得費解,但是旁觀的廣大的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他那裝逼的發(fā)型,精致的臉龐,公子哥的服飾,瘦削的身材,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娘炮的氣質。他和喬生來到酒吧喝了幾杯后,又去了大排檔吃海鮮,這個季節(jié)里很適合喝啤酒,就他們兩個就喝了不少的啤酒。夜深了,兩個人醉醺醺的到了酒店,開了一間房。房間挺大,由于開房的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剩下的房間只剩下大床房了。于是兩個人不得不湊合一宿,房間還不錯,整體還算整齊干凈,床上的被子綿軟干燥。肖世坤已經(jīng)醉得不行了,躺在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精致的臉上微微泛紅,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微微有些顫動。他的身體擺成一個大字,軟綿綿的把自己的身體放在柔軟的床上,身下的棉被十分的干燥。他醉的快不行了,腦子里的都是漿糊,反應極度遲鈍,沒有辦法對外界做出及時的反應。反觀喬生,他喝了那么多,卻一點都不限醉,他用手打開窗戶,十幾層的酒店,外面的閃爍的燈光點亮了夜空,照亮了行人回家的歸路。此刻,他的表情如同當日在咖啡館的一般,目光沉沉,棕色的眸子看著外面的五光十色。街道上已經(jīng)十分寂靜了,偶爾有車飛奔而過,留下短暫的身影。靠在窗邊他的臉依然充滿魅力,不過此刻的他,看起來有點奇怪,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微笑,他的眼神也變了,一下子變得邪魅惑人。他嘴角的微笑帶著絲詭異的沖動,像是撒旦引誘人墮入地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