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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開口,我就沖他嚷道:“快點(diǎn)給我梳頭!”陌泣的臉上總算是出現(xiàn)了笑意,樂顛顛地過來給我梳頭。我小小內(nèi)疚了下我是不是把我老弟弄成了個抖M。等我洗漱完畢的時候,夙沙鳴那個家伙在我門口沖我喊著:“陌笑!我都要走了!你還不快點(diǎn)出來送送我!”我翻個白眼:你他喵的明明是嫌我占著陌泣吧!靖王府大門口。我不得不感嘆一句,夙沙鳴這太子來凌國友好訪問的排場原來真不小,看看這車啊馬啊轎子啊人啊的??磥磉@些人像夙沙鳴說的那樣這些天一直在驛站里駐扎著了。之前陌泣告訴我,夙沙鳴來的時候向皇上大人敬獻(xiàn)了好多奇珍異寶,現(xiàn)在回去,皇上大人也賞了他不少東西。果然是一場和諧的友好訪問。扭頭看看周圍,我問凌澈:“為什么他們倆不來?”凌澈顯然知道我問的是誰:“夙沙鳴來的那天父皇就對我說他在凌國的一切事宜都由我負(fù)責(zé)。”一切那倆字重讀,“昨天父皇把我留下也是叮囑我此事。等下我會送他出城。如果你想去的話也可以一起去?!?/br>我搖頭:“不想?!比缓蟀蛋嫡ι?,皇上大人還真是能把凌澈當(dāng)靶子。夙沙鳴是云國的太子,他來到焱國從根本來講是一項政治交流項目?;噬洗笕税堰@件事交給了凌澈來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朝中那些疑心皇上會另立太子的人他現(xiàn)在很重視三皇子么?凌躍那小子竟然也起了個大早,有點(diǎn)睡意朦朧地站在我旁邊伸手就想拽我袖子。我抽回的慢了一拍就被他揪住了。陌泣顯然對凌躍的行為很不滿意,想幫我把袖子拽回來,但是被我阻止了。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夙沙鳴特正經(jīng)八百地對凌澈說:“這些日子多謝三皇子款待?!?/br>凌澈也一本正經(jīng)地回:“太子殿下不必客氣?!?/br>一直仰頭看著夙沙鳴的凌躍突然特純真地說了一聲:“大叔再見!”“噗!哈哈”我一個沒忍住笑噴了。我很榮幸地看到夙沙鳴那張堪稱妖孽的面容糾結(jié)成一種扭曲的表情。夙沙鳴揉揉自己的臉,擠出個笑來蹲下身子湊近凌躍:“小包子,你應(yīng)該叫我哥哥?!?/br>凌躍笑嘻嘻地看著他,就是不說話。夙沙鳴想伸手捏凌躍的臉,可是半道上收住了——這么多人看著呢,他總不好對太子殿下的兒子動手。夙沙鳴起身,湊近我小聲問:“這孩子真的只有6歲?”我笑呵呵地拍著夙沙鳴的肩膀:“你應(yīng)該透過他單薄的小身軀看到他無比強(qiáng)悍的內(nèi)心,據(jù)說這娃跟佛祖有緣,還在什么什么寺里呆過三年呢?!?/br>夙沙鳴哀嚎:“佛門凈地怎么會養(yǎng)出這么個小惡魔來!”我笑的一臉無害:“太子殿下,該啟程了?!?/br>夙沙鳴眼角一抽,然后一臉“悲慟”地說:“我會想你的?。?!”【36】半夜被人掐醒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一把他拽著我另一只袖子卻明顯是沖陌泣說這句話的行為。你問他干嘛拽我?因?yàn)樗麤]那個膽去拽陌泣的袖子!我深吸一口氣,使勁兒讓眼睛擠出點(diǎn)水光來然后反拽住夙沙鳴的袖子,用不輸于他的“悲慟”聲音嚎到:“meimei你大膽滴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頭!”于是,世界瞬間安靜了。夙沙鳴一臉便秘的表情,迅速拍開我的手,特嫌惡地拍了拍被我抓到的袖子,留下個“我不認(rèn)識她”的眼神,然后一臉淡定地上馬開路,真是頭都沒回。在場的眾人一個個被我霸氣的送別曲雷的外焦里嫩。凌澈撫了撫額頭,沖我說:“我去送他。”然后也頭也不回地上馬走人。我眨眼,再眨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夙沙鳴剛剛拍袖子的行為是在嫌我臟!于是,我也淡定地轉(zhuǎn)身往回走,堅決不回頭,只是在心里再次默默地問候著夙沙鳴的祖宗十八輩。陌泣跟凌躍兩個家伙在我后面屁顛屁顛跟著。夙沙鳴的離開好像并沒有給任何人造成任何影響,嗯,他還真是有夠失敗的——現(xiàn)在的我坐在庭院里看著陌泣和凌躍因?yàn)檎l坐的離我更近而互相瞪眼的情景默默想著。陌泣跟凌躍互相瞪眼的樣子其實(shí)挺好玩的,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和一個六歲的正太互相看不順眼,這情景~嘖嘖~突然意識到我已經(jīng)無聊到要靠看陌泣和凌躍互相瞪眼來打發(fā)時光的時候,我決定我還是去睡覺吧。打了個哈欠,我進(jìn)了房間準(zhǔn)備睡覺。身后的陌泣攔著想要跟進(jìn)來的凌躍,警告他不能打擾我睡覺。后面他們說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一碰到床,我就讓自己陷入了沉睡。我是被人掐醒的。本來沉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覺得手臂上一陣劇痛,要不是我有著意識不清楚時努力克制一切感官的本能,我一定尖叫出聲把整個靖王府的人都吵醒了。當(dāng)我意識到疼痛的時候,身體比大腦先一步行動,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伸手翻身把床邊的那個人壓在床上掐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秒,我就看到夙沙鳴那張欠扁的臉。夙沙鳴連連低聲求饒:“姐!手下留情!”我的起床氣立馬就冒起來了,媽的這貨不是走了嗎?!干嗎又大半夜的回來打擾老娘睡覺??!我起身松開夙沙鳴,在他笑呵呵準(zhǔn)備起來的時候一腳踹在他腰側(cè),夙沙鳴忍著悶哼了一聲,整個人蜷縮起來。我哼了一聲,撩起袖子看著自己被他掐的一片淤青的手臂,想著要不要再踹他幾腳。一刻鐘后,皓月當(dāng)空,我跟夙沙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月亮。夙沙鳴告訴我,他舍不得離開陌泣,所以自己偷溜回來想再看陌泣一眼,可是陌泣沒在靖王府。凌澈倒是在,不過他沒去找凌澈,他把我給掐醒了,想問問我陌泣去哪兒了。我他喵的怎么會知道陌泣那小子去哪兒了!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夙沙鳴看起來不想主動說話,我就問他:“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味覺?”我的問題讓夙沙鳴一愣,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我:“你是為了驗(yàn)證這個,才搶那塊東西吃的嗎?”“對。”我解釋著,“我的嗅覺和味覺都比常人靈敏地多。雖然其他人聞不到,我卻可以聞出那東西其實(shí)是很酸很酸的??墒悄愠运臅r候,雖然看起來很痛苦,卻并不是酸所能造成的表情。你裝的很像,很像很難吃的樣子,都讓我懷疑我的嗅覺是不是出問題了。所以我就去搶了一塊吃,它真的是很酸,而且是讓人很惡心的酸味。”說到這我又覺得一陣惡心。雖然說我以前一直把所有不好聞的味道歸于臭,但是怎么說我也不是真的頭腦簡單到那個地步,我只是懶得去區(qū)分罷了。可是這次,卻是必須要區(qū)分一下了。陌泣當(dāng)然不會去嘗他自己的杰作,所以這一點(diǎn)他并不知道。夙沙鳴依舊是樂呵呵的樣子:“嗯。你說對了。”“你的秘密,不比我少吧?!?/br>夙沙鳴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