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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回到狀元府已經(jīng)是晚上了。賀溫玉問了譚墨閑自己弟弟的情況,譚墨閑說三天后再去一趟謝家。譚墨閑去書房開始寫折子,寫完直接差人送到御史臺,第二天一早便上報。待他出來,看見賀溫玉站在院子里等自己。賀溫玉把一沓紙遞給譚墨閑,“給?!?/br>“這是啥?”“信?!辟R溫玉說完走了。譚墨閑莫名其妙的拆開看,居然是賀溫玉寫給自己的信。準(zhǔn)確說來是道歉信,足足二十多頁。內(nèi)容全是賀溫玉賀公子對自己人格的層層剖析以及深刻反省……從他認(rèn)識譚墨閑開始寫起,事無巨細(xì),大到“我不應(yīng)該只為一時意氣便上書辱罵朝臣我錯了”,小到“去年九月初九我和你爭執(zhí)的時候不應(yīng)該把你養(yǎng)的菊花一腳踹翻,我錯了再給你買一盆”。譚墨閑看到最后都看笑了,他進(jìn)里屋揚著厚厚一沓紙對賀溫玉說道,“賀溫玉,你寫這一堆是什么意思?”“道歉?!弊诖采系馁R溫玉認(rèn)真道。“哪有你這樣道歉的?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賀溫玉塌個眼睛說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再寫一封好了。”譚墨閑道,“別別別,你可千萬別寫了?!?/br>賀溫玉道,“看來你是不肯原諒我了?!?/br>“哈?”“我仔細(xì)想了你昨天說的話,你說的沒錯。我所堅持的那些君子之道確實只是空有其表,有許多事也確實是因為我的意氣用事。若不是我,你也不必去西夏,我弟弟也不必生死未卜。嗯,還有好多事都是我的錯……”賀溫玉接著道,“為天地立心、為百姓立命。我每天早上都會告誡自己一遍,如今看來卻如同紙上談兵……我以后會好好研究百姓是怎么種莊稼的,也會好好體會這天地之大人情冷暖的。還有……自從我認(rèn)識你,就連累了你不少事,害得你坐牢、害得你在朝堂上與小人爭執(zhí)、害得你萬里迢迢跑去西夏……你若是真的和我絕交,那也好,畢竟錯都在我……”“等等?!弊T墨閑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絕交了?”“說過?!?/br>“那是去年了吧……”“但是你昨天還說過我這種人最惹人討厭?!?/br>那時,賀溫玉就在想,原來他討厭我了。賀溫玉覺得,自己一共就這么一個朋友,一定得好好挽回。于是寫了整整一天的道歉信,寫了又改改了又寫。他發(fā)現(xiàn)考科舉都沒有這么難。譚墨閑坐到床上,一把摟住賀溫玉的脖子。他想,自己當(dāng)時只是一時氣話,卻被這人認(rèn)真記在心里了。于是譚墨閑笑道,“賀溫玉呀賀溫玉,你怎么這么不通人性?”連我喜歡你都不知道?其實,也不能算作是不知道。只是逃避了去想。“對了賀溫玉,我今天做了件不太好的事?!?/br>“什么事?”“下午,我去找任槐了?!?/br>譚墨閑剛一說完就感覺到賀溫玉顫了一下。“剛才,我還在寫折子告他。我寫的是他在集淳縣殺了當(dāng)?shù)刂h那檔子事。已經(jīng)上報到御史臺了。御史臺全是我父親的人,估計不出三天就會判他充軍,這輩子都回不來了。”過了好久賀溫玉都不說話,譚墨閑都開始擔(dān)心他又要翻臉了。結(jié)果賀溫玉點頭道,“干得好,我快恨死他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注一:我為什么要專門給小粉橋豬蹄作個注?因為小粉橋豬蹄太特么好吃了!好吃到令人流淚、仿佛自己化身為中華小當(dāng)家里的NPC頭冒金光在食材里自由翱翔的神之料理!但是就在昨天,我聽信小人讒言,坐著車去吃了據(jù)說不輸給小粉橋豬蹄的文鼎豬蹄。吃了文鼎豬蹄才知道小粉橋豬蹄的好!如果小粉橋豬蹄是盛開在喜馬拉雅之巔的高嶺之花,那么文鼎豬蹄就是開在路邊的紅花醡漿草。好吧,機智如我早就料到了肯定有一半以上的小朋宇都不知道什么是紅花醡漿草。所謂紅花醡漿草啊,就是“初二那年夏天你在一大片三葉草叢中尋找了一天,終于找到一株幸運的四葉草,懷著初戀的心情離開,一個月后突然發(fā)現(xiàn)那片三葉草叢開滿了小紅花,隱隱覺得不對,忐忑不安的百度了一下這是什么植物,結(jié)果百度告訴你它不是三葉草而是紅花醡漿草,你心想尼瑪這是什么玩意兒啊,聽起來就像炸醬面一樣,浪費了老子的感情!”的扯淡植物。小粉橋豬蹄,南京地鐵珠江路站下車,位于貝拉故居附近,店面很小,心靈純潔的人才能看見!嗯,這可能是我寫過最長的一次作者有話說了…………………………謝謝惠顧。☆、第八十章三天后,譚墨閑與賀溫玉一起去謝家看平安。一進(jìn)門就聞見撲面而來的草藥味。兩個侍童在收拾堆了一地的紗布,上面染著血跡。“這是……”賀溫玉問道。“引血。”侍童道。譚墨閑與賀溫玉都不懂醫(yī),便向里走,去看平安。賀平安躺在里屋中央的石臺上,還是昏睡著的。老人坐在他旁邊喝茶。“謝太翁,我弟弟怎么樣?”賀溫玉問道。“你來給他把把脈?!崩先说?。賀溫玉搖搖頭,“我又不懂?!?/br>“試試?!?/br>于是賀溫玉走上去,捏住弟弟的手腕,還是涼的。他把指尖搭在脈上,漸漸能感受到了微弱的跳動。“我弟弟……好了嗎?”賀溫玉問。老人搖搖頭,“還得等他醒過來?!?/br>“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呢?”“這就要看他自己了。”之后,賀溫玉每天都會來謝家看平安。平安雖然沒醒,但是已經(jīng)有了體溫。賀溫玉總會給弟弟把脈,他雖然不懂,但是感覺到一點一點的跳動,心中就踏實不少。賀平安醒來的那天天氣很溫暖。賀溫玉忙完公務(wù)從度支衙門出來就看見了譚墨閑,兩個人一起去謝家。剛走到謝家就遇見迎上來的侍童,“你們可來了!他動了!”“?。俊?/br>“快去!”侍童指了指后面屋子。賀溫玉與譚墨閑趕緊進(jìn)里屋。里面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人了。謝東樓招呼賀溫玉快過來看。賀溫玉走過去,看見平安躺在床上。被子被拉開了,胸口一起一伏。手指偶爾不自覺地抽搐。“醒了,好像要醒了!”正說著,只見眼皮轉(zhuǎn)了兩圈,那雙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