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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談狐說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坐著一個沉默的身影,面目晦暗不明。

白羽反手帶上門,放柔了腳步,輕輕上前去半跪到他腳邊,兩手搭著他膝上,仰著頭搜索他表情,小聲喚道:“王爺?”

兆嘉默然半晌,伸手撫摸過他柔順的發(fā)絲,忽然一把將他拉起安于腿上,雙臂鐵箍似的捆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肩膀,許久,長長嘆了口氣。

白羽心中詫異更甚,抬手環(huán)住他,在背心上緩緩安撫,思忖著探道:“今日在太子那里……不高興了?”

這話仿佛捅了馬蜂窩,兆嘉全身都僵住了,片刻,忽然猛的起身,兩手一抄抱起他,直接扔上了一旁的軟榻。白羽低低驚呼一聲,伸手企圖勾住他脖頸,卻被用力按了下去,然后嗤啦一聲,單薄絹衫連著內(nèi)衣被蠻力撕開,大片白皙的肌膚連同胸口小巧的茱萸一同暴露了出來。

兆嘉盯著眼前人有些狼狽卻叫人血脈翕張的情景,臉上閃過一絲狠意,低頭嚙咬了上去。

白羽疼的悶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去推他:“輕點兒……”卻被粗暴的按住了。兆嘉一面埋頭制造一個一個淤痕,一面抽出汗巾子,三下兩下就將他雙手過頭捆縛在軟榻扶手上。白羽心生驚惶,顫抖了聲音:“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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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嘉手上一用力,僅剩的衣衫被徹底撕開,下衣也被粗魯?shù)膭兞巳?,力道過大,細(xì)致的肌膚上立刻泛出幾道紅痕。兆嘉目光愈發(fā)幽深,在眼前耷拉著的小東西上隨手摸了一把,然后用力分開了他雙腿,屈起推至身前。

粉色的、形狀美好的秘xue在燭火搖曳下,散發(fā)出詭異的誘惑,引人癲狂。

白羽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對待,又驚又怕,眼中隱隱泛起淚意,有些哽咽的小聲喚他,帶著一絲絲哀求:“王爺?”

兆嘉只覺心中那叢邪火越躥越旺,忽然一把扯下腰間系著的羊脂玉如意手把件,毫無征兆的用力塞了下去。

白羽的眼淚一下子崩潰了,壓抑著慘叫一聲,條件反射的肌rou繃緊,絞動著要把入侵物排出去:“疼……”

兆嘉表情猙獰,手上加力,狠狠將兩寸多長的玉件悉數(shù)塞了進去,只留一縷杏黃的流蘇垂在體外,凌亂在雪白的臀面上。

白羽哭的十分可憐,兩只手在頭頂無力的掙扎,細(xì)瘦的手腕上很快擦出縷縷淤痕。身體胡亂扭動著,胸前齒印宛然,兩粒嫣紅的乳珠挺立起來,被唾液潤濕了,燭火下閃出yin靡的光澤。杏黃色流蘇在臀下四散亂晃,被撐開的xue口隱約露出一點玉白的顏色……可憐他不知道,自己這付模樣,有多么的……勾人施虐。

兆嘉臉色泛青的看著眼前形狀不堪的人。白羽是極美的,令觀者屏息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無法形容的美,這美中又帶著一點點天真和不識人事的意味,是自己一點一點、手把手的開發(fā)調(diào)教出來。

就因為美成這樣,所以才保不住么?

兆嘉臉上浮起一層煞氣,連衣裳都沒脫,只撥開一點下裳,早就漲到發(fā)疼的下體立刻彈跳而出。他一手揪住流蘇往外一扯,只聽啵的一聲,柔白的玉如意被拉了出來,嫩紅的軟rou被迫翻卷出來一些,又往回縮去。趁著xue口閉合的瞬間,他一手扶住性器,狠狠頂了進去。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兆嘉用盡力氣才進去大半根,白羽已經(jīng)疼到大汗淋漓,滿頭滿臉?biāo)疂n,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淚眼朦朧中,他半睜著一雙秀美的妙目,眉心緊蹙,啜泣著求他:“兆嘉,輕點兒,我疼……”

兆嘉心中忽然一顫,凝視著他的淚眼,許久許久,終于重重嘆了口氣,低頭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然后解開他雙手束縛,與他十指相扣,放緩了動作,小幅度的、緩緩抽插起來。

白羽吸了吸鼻子,努力放松身體迎合起來,慢慢的,抽泣聲中開始間雜起甜膩的呻吟……

一場狂亂過后,白羽精疲力竭的背對著他蜷縮在軟榻上,兆嘉則在身后半摟著他,一下一下安撫的摩挲著他飽受蹂躪的腰身。

白羽懨懨的隨口道:“王爺今日是怎么啦,什么事不高興?”

兆嘉的手忽然停住了,按在他腰上略一用力,沉聲道:“太子……向我索要你?!?/br>
手下的身體立刻僵住了,白羽猛的轉(zhuǎn)過身,睜大了眼盯住他,雙手抓住他胸口衣襟,嘴唇有些哆嗦:“你答應(yīng)了?”

兆嘉別過頭,表情有些不堪,無比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還沒……可是白羽,他是太子啊……”

白羽霎時松開手,往后蜷縮了一點,然后用一種遲鈍的、不知如何反應(yīng)的目光看著他,口中喃喃道:“你要把我送人?”

“白羽!”兆嘉被他的模樣驚到了。

“榮兆嘉,你要把我送人?”白羽再一次重復(fù)著,表情有些迷惘混亂。

“我如何舍得!可是……白羽,我尚勢不如人啊!”兆嘉企圖將他摟入懷里。

一向乖巧柔順的白羽忽然用力掙扎起來。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做夢!你、你要是真把我送給他,榮兆嘉,咱們……便一拍兩散!我立刻就走,讓你再也找不到我!”言畢,眼圈兒立刻紅了,卻死死摒著不肯掉下淚來。

“說什么傻話!”兆嘉用力將他摟到懷里,嘴角卻泛起苦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人若起了心思,只怕你插翅難飛吧。新仇舊恨翻滾起來,心中恨意愈漲,只是苦苦壓抑著,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再忍一忍!

將臉埋在他心口,白羽拖著哭腔咕噥了一句:“我真要走,誰也攔不了。”

兆嘉沒聽清,他的思緒已經(jīng)飛遠了:朝里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自己這一脈目前只收攏了部分力量,京畿駐軍和金吾衛(wèi)那里還欠火候,何況還有如狼似虎的外路駐軍……

過了一會兒,兆嘉忽然驚覺胸口的衣裳濕了一小片,捧起白羽的臉,兩只眼睛紅紅的,十分可憐可愛,不由心軟的一塌糊涂,在他額頭吻了一下:“別多想了,乖?!币幻鎱s不由想起當(dāng)初遇見他時的情景……

白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一年多前,定王兆嘉奉旨往江南道督察稅賦,一切進展順利,誰知卻在行程即將結(jié)束時出了簍子。微服走訪民生時,王爺在街角見到一對乞丐母子,為母者病的氣息奄奄,不到十歲的瘦骨嶙峋的兒子在旁哀哀哭泣,卻無人理睬。一時觸動,他蹲下來問了幾句話,又令小廝掏了錠銀子給他,臨走還摸了摸這孩子的頭。誰想就是這會兒子功夫,被過了病氣。

天潢貴胄的三皇子,第二日便發(fā)起高燒,渾身顫栗,神智迷糊。整個江南道頂層官員全都嚇得一佛轉(zhuǎn)世二佛升天,緊急搜羅周邊所有名醫(yī)入府會診,只是這病來得蹊蹺,竟是藥石罔效無計可施。江南道按察使急出了滿嘴燎泡,一面派快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