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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些太出格了。倒是謝寅虎厚著臉皮貼近了小陳,故意用自己那顆飽滿的guitou輕輕蹭了蹭對方緊實彈性的臀瓣。“年輕人,咱們男人最寶貝的就是這兒,不好好洗洗的話,以后蠻多麻煩的。你不會沒洗過吧?”小陳當然洗過,不過他可從沒想謝寅虎洗的這么干凈,平日里看著謝寅虎這個人邋里邋遢,沒想到在洗那根東西時居然會這么仔細,簡直是有點變態(tài)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自然比不得三十多歲的熟男,小陳羞澀地笑了笑。覺得謝寅虎把話說得越來越不靠譜了,只好支支吾吾地糊弄過去。“當然要洗,要講衛(wèi)生呢?!?/br>“哎,哥看你看你其實不會洗嘛,要不……哥教教你?”謝寅虎明亮稍顯銳利的眼中隱約透露這一抹色氣,小陳愕然地看著這個平時沉默少言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怎么就壞了,他居然容許謝寅虎那只每天都接觸鞋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雞雞上。謝寅虎捏住小陳那根青澀的roubang時,心中一陣悸動。那是根還顯得粉嫩的roubang,比起自己那根都快成醬黑色的東西要漂亮得多。謝寅虎吞了口口水,用手指捏住小陳的包皮輕輕拉開,他彎下腰,背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條斑斕猛虎的紋身;繃得緊緊的背部,一塊塊緊密結實的肌rou將這幅紋身分割拓展,栩栩如生。“虎哥……你背上?”小陳從來沒想到那個看似平凡齷齪的擦鞋匠居然會有這么一副文身。可是謝寅虎卻沒空搭理他,他用肥皂在小陳的guitou附近以及冠狀溝下面仔細涂抹著。直到感到對方的yinjing在他的手心里一點點變硬。“這些地方最容易藏污納垢了,所以要好好洗洗。”謝寅虎的手指很粗糙,每一次摩擦都讓小陳覺得渾身戰(zhàn)栗,那種感覺有點刺痛有點火熱,更多卻是刺激。“唔……”終于,忍不住的年輕人呻吟了一聲,“虎哥,我自己來,你……你別這樣?!?/br>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謝寅虎是不會輕易放開的,他不輕不重地捏住小陳的guitou,小指頭彎過來摳住了對方的了對方的馬眼處。“哥這是為你好,你難道不喜歡嗎?”謝寅虎站著湊近了小陳,橫著一只手臂撐住小陳頭頂?shù)膲Υu上,他似笑非笑地低下頭,吃準了對方是只雛。第一次離謝寅虎這么近,小陳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除了平時沉默齷齪的一面之外,近看上去竟有幾分魅力。他吶吶地張著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直到看到謝寅虎的臉越來越近,近得親到了自己的鼻梁。那同時,小陳感到了自己的yinjing旁又另一根東西蹭了過來,不用說,一定是謝寅虎那根大雞。外面充滿了嘈雜聲,只有謝寅虎和小陳的廁所里顯得異樣安靜。如果有人推開門就會看到這兩個男人正在干一些惡心的事,什么叫惡心的事,例如謝寅虎蹲下去,一只手攥住自己黑粗的yinjing,一張嘴正含著小陳那根粉嫩的小家伙。但是這種充滿了危險意味的游戲讓謝寅虎興奮異常,他微微仰著頭,是小陳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更夠摩擦到自己的喉頭,給他帶來壓迫與興奮。那雙冷銳的眼,悠悠地望著小陳迷亂而慌張的神情,充滿了得意。正在謝寅虎最為痛快的那一刻,猝不及防一個找事的民工就沖了進來。“??!你們搞什么!”一聲厲喝打斷了謝寅虎的游戲,小陳急得趕緊推開了他,而謝寅虎冷靜地在原地站了起來。他看著了陸續(xù)過來圍觀的眾人,也不管自己有只手還搓揉在自己的yinjing上,淡定異常地說道,“cao了,看了看!你們不用瀉火啊?”但是在一幫子思想守舊的民工兄弟前淡定到底也沒什么用,下一刻小陳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擺手解釋,以示清白,“不關我事,都是這個變態(tài)逼我的!”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肩寬膀闊的謝寅虎站在不到一米七略顯清瘦的小陳身邊,怎么看怎么像是個犯罪分子。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解釋沒用,只是轉頭看著小陳,然后又回轉頭看著憤怒的眾人,嘴角慢慢地勾出一道笑弧,“我自己走,行了吧?”這樣最好,畢竟雖然大家都對謝寅虎做出的這檔子事義憤填膺,但是面對對方真身肌rou和體格時,都沒有誰愿意第一個先沖上去給他一拳。所以當謝寅虎自動提出要離開時,圍觀的眾人頓時都松了口氣,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路。本來狹窄的過道擠不下那么多人,小陳失魂落魄地用謝寅虎用過的毛巾擋住自己的下面,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很有幾分豪邁地拎著換洗的衣服,就這么光著屁股光著腳從那么多雙厭惡的目光中,直直地走了過去。穿好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行李,當他拿開枕頭,不小心把自己的收藏暴露出來的時候,身后一陣噓聲。而這時,謝寅虎只是淡定地點燃了一根紅梅,回頭看了眾人一眼,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那條變了色還有異味的內(nèi)褲,以及那只小陳遺落的襪子都撿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這租屋里的客來了又走,就像流水似的,自己送過不少人走,今天也是輪到他離開了。謝寅虎拖著一個破舊的紅白編織袋,剛邁出屋子一步,房門立即被倏地關上了,伴隨著關門聲,隱約還有幾句極為悔辱人的罵聲。謝寅虎面對身后惡毒的咒罵,沒有過多的不滿,他只是側著手掌,指上翹著煙,蹭了蹭自己有些發(fā)紅的臉。他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眼里并沒有太多失落和沮喪,就好像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似的,在一片陰暗之中,那雙銳利的眼仍是那么明亮懾人。只是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室外的溫度冷得瘆人,謝寅虎叼著煙,眼眉漸漸地皺了起來。他身上的舊傷讓他很難受他不想出去淋雨受凍,他忽然有些后悔怎么沒賴一晚再走了。謝寅虎走到樓下,看著嘩啦啦的雨幕,將編織袋往地上一放,取出里面的被子,裹住自己在門廳的樓梯口后面將就著躺了下去。畢竟還是沒有自己那張破床舒服啊……謝寅虎翻了翻身,想著小陳那根粉嫩的小雞雞,心里這才歡快了些。人這一輩子,總不能老是去想不開心的事的,想點開心的事,也就不會不開心了。抱著這個念頭,謝寅虎在冷硬的地上一遍遍地回想起自己這十多年來見過的yinjing,回想著每一根yinjing帶給自己的快感,倒也做了個美夢。第二天,直到中午的時候,謝寅虎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揉著酸痛非常的身子,把被子拾掇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