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他來說,謝寅虎發(fā)達的胸肌比他的手掌還要大,那飽滿厚實的感覺揉捏起來真是不賴,感覺就像在玩弄大波女似的。漸漸地,李樂超感到自己掌心里那兩粒rou豆明顯地發(fā)生了變化,變得更硬也更大了。他知道謝寅虎這個老sao男算是給自己弄得興奮的。小念站在鏡頭后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因為胸部被不停地揉捏而露出一副舒服難耐摸樣的謝寅虎,輕輕說道,“跟他媽個女人似的,捏奶子就興奮成這樣。”他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謝寅虎還是聽清楚了。他的臉一下就漲紅了,嘴里也發(fā)出嗚嗚地聲音,似乎還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對李樂超這樣流氓行徑的抗議。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小念,謝寅虎的內心里本沒有的羞恥感總會莫名其妙地爬起來一些,這讓他覺得很是難堪。但是李樂超聽了這話,卻是更加來勁了。他干脆用手指夾住謝寅虎的兩邊的rutou,重重地擰了起來。對方因為疼痛或刺激而掙扎著想把他從身上甩下去時,他嘗到的只是更刺激更興奮的感受,剛才還泄過的下半身,又開始十足堅挺。面對那根再度拿到自己面前呈現(xiàn)出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謝寅虎不得不感嘆,年輕人就是持久。但是這一次李樂超既沒有搞他上面,也沒有捅他下面,謝寅虎疑惑地看著對方又開始揉捏自己的胸部,再度嘗到那酥麻的感覺讓他無由地感到一絲羞恥,他終究不是女人,怎么能老是給人玩胸部呢?“嗚嗚……”謝寅虎哼哼著搖了下頭,示意李樂超這小子別玩了,要cao就快cao,他還想早點收工休息呢。李樂超調皮地翹起嘴角,回頭看了眼鏡頭,忽然將自己的guitou放到了謝寅虎的乳溝,在那片黑粗的胸毛和壯碩的肌rou之間摩擦了起來。那帶點毛的表面十足十地刺激了李樂超的下半身,他很快就呻吟了起來,雙手還擠壓著謝寅虎的胸部,將對方的乳溝擠得更深。胸肌本來就發(fā)達的謝寅虎被李樂超雙手這么一擠,胸口果真像多了對女人的rufang似的,甚至比好些女人的rufang還要大。關秦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他對李樂超的惡趣味真是佩服到了某種極點。而小念的眼里卻是副饒有興致的摸樣,他看著光是被李樂超擠壓揉捏和摩擦胸口就顯得欲望難掩的謝寅虎,冷蔑地勾起了一道冰冷的笑弧。白色的jingye灑在謝寅虎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沾染著那片黑黝黝的胸毛,星星點點。謝寅虎緩緩吐出了嘴里塞的青草,閉上眼沉重地換氣喘息,李樂超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正跪在一旁撫摸著自己guntang的yinjing。到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是微微泛白,小念讓飛哥關上了攝像機,今晚算是真正的結束了。關秦穿好衣服,幫忙將謝寅虎扶了起來,他一邊拖著謝寅虎的背一邊笑著道,“虎哥今晚可是辛苦你了。”謝寅虎無力地點了一下頭,他的手已經(jīng)被捆綁得紫脹發(fā)麻,疼痛難當,而夜晚的寒氣侵襲更是讓他舊傷變得更加刺骨疼痛。之前鏡頭一直對著他,出于習慣,他就算再怎么難受也都忍了下來,現(xiàn)在鏡頭一旦移開,謝寅虎真覺得自己有點支持不住了。他被關秦扶著走了兩步,右腿的膝蓋一陣陣的刺痛,忽然一下就半跪了下去。“怎么了?”小念聽到后面有動靜,轉了頭來看。“唔?!?/br>謝寅虎輕哼了一聲,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直往下掉。他抬頭看了眼小念,勉強笑道,“沒設么,腿有些難受?!?/br>小念顯然有些納悶兒,他上下看了看謝寅虎,對方剛才并沒有顯得多難受啊,李樂超和關秦玩他的時候,那一臉yin蕩舒服的表情應該不是假的。“那回去好好休息會兒。”他扭開了頭,不再理會更多,上車和飛哥低聲討論起了今晚拍攝的進度和后期剪輯處理的一些事情。倒是李樂超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一把攙住謝寅虎,開玩笑道,“是不是被我們玩久了,腿使不上力了啊,虎哥?”“嘿,那倒不是。不過那些陳年舊傷罷了?!?/br>李樂超一手摸在謝寅虎腰上,拍了拍那顆栩栩如生的虎頭,不由有些好奇對方在擦皮鞋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按理說,一個擦皮鞋的是沒必要搞這么樣可怕的紋身在身上,這樣的事,一般都是黑社會做的。“對了,虎哥,你身上著紋身可不簡單,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啊?”“干嘛的?就當我是一混混吧,反正我這輩子,混著混著的就過去了?!?/br>“你胡說,看虎哥你這樣子,該不會是黑社會的大哥吧?”李樂超不信,有親昵地捏了捏那顆虎頭。雖然謝寅虎為人十分和善,但是對方沉默的時候,冷酷穩(wěn)重的氣質真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關秦也有些好奇地抬起了頭,他看著謝寅虎顯得有些憂郁的面容,料到對方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什么黑社會大哥?。课铱刹皇?。不過,以前的事實在沒啥好說的,稀里糊涂就……這么多年。我當年也是個混飯吃的,和現(xiàn)在差不多?!?/br>一聽謝寅虎說他當年和現(xiàn)在差不多,李樂超不難想到對方多半是賣rou的男人。話說回來,這樣精壯魁梧的男人,性能力又強,一定好賣。“啊,你是鴨子???”李樂超打趣地哈哈大笑。謝寅虎沒再多說,他滿不在意地也跟著笑了起來,在關秦和李樂超的攙扶上,慢慢上了車。一上車,謝寅虎趕緊裹上了衣服,在脫離欲海沉淪之后,他這才越來越清楚地感到了身體的難受。手臂被捆綁得發(fā)麻都是小事,關鍵是濕寒的夜晚讓他受過傷的骨頭一寸寸地越痛越深。雖然謝寅虎咬著牙沒出聲,但是坐在他身邊的關秦已經(jīng)感到了自他身上傳來的微微顫抖。“虎哥,怎么了?”“沒事,老毛病了,天一冷就痛,剛在外面呆久了?!?/br>謝寅虎眨了眨眼,緊皺的眉頭緩緩地舒展開,這倒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以前軀干骨折骨裂的一些后遺癥罷了,只不過這些年他沒什么好的生活環(huán)境,自然也沒那閑心和閑錢好好保養(yǎng),所以自然痛得越來越厲害。“風濕?”一直坐在前排的小念忽然出了聲,他從后視鏡里看著謝寅虎有些難受的神情,眼底里少了慣常的輕蔑。謝寅虎倒是沒想到小念會關心自己,他愣了一下,這才笑道,“也算吧。反正就是骨折引起的類風濕關節(jié)炎,一會下車買點止痛藥吃了就沒事了。”“家里剛好有藥,還有藥酒,我想你用得著。回去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