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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笑了一下,走到了展辰龍的身邊。展辰龍熄滅了手里的煙頭,對兒子露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你今天不是有課嗎?爸不想耽誤你。對了,這位謝叔叔是你爸的老朋友,沒想到這么巧,你倒先和他認(rèn)識了?!?/br>老朋友?!小念吃驚地看著一身落拓氣息的謝寅虎,實在不敢相信這么個淪落到只能賣屁股賺錢的老男人會是自己父親的朋友。要知道,展辰龍可是現(xiàn)在中年男星中身價最高的幾位之一,片酬動輒七位數(shù),近兩年更是達(dá)到了八位數(shù)的高峰。謝寅虎當(dāng)然知道小念對自己向來的蔑視,他無所謂地嘿嘿笑了一下,又仔細(xì)看了看小芳留下來的這個孩子。綜合了他父母的優(yōu)點,的確是個不管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相當(dāng)出眾的年輕人。“很老的朋友了,還在你出生之前,我們就認(rèn)識了。他和爸以前都在一個武行做替身演員,以前大家都叫我們兩個龍兄虎弟,哈哈哈?!?/br>謝寅虎被展辰龍這么說,想起自己以前剛出頭那幾年,還真是有些沾沾自喜。然而看見謝寅虎這幅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小念眉間一皺,更顯出不快來。他還是從心底里鄙夷這個猥瑣yin蕩的老男人,盡管對方的身體的確讓他也那么爽過一陣。“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謝叔叔的?”展辰龍好奇謝寅虎怎么會和小念搭上關(guān)系的,在他看來這兩人之間才是應(yīng)該不可能認(rèn)識才對。展辰龍一口一個謝叔叔讓小念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冷冰冰地看著頗有幾分得意的謝寅虎,恨不得將對方按倒在地馬上狠cao一通,讓展辰龍看看這個謝叔叔到底是個什么貨色。但是就算給小念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在他爸展辰龍面前放肆。“房子這么大,平時我也沒空收拾,就琢磨著請個男保姆的來幫忙收拾,這就請到謝叔叔了?!?/br>“男保姆?”這次輪到展辰龍吃驚了,他沒想到謝寅虎會淪落到做男保姆的份上,也難怪這么多年他在武行替身圈里再也沒見過謝寅虎,原來對方早沒干那行了……可是謝寅虎五歲入行,自己看著他吃盡苦頭熬出來,一步步在武行這個圈子里站穩(wěn)腳步,更和自己一起立誓要在這個圈子里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謝寅虎看到展辰龍看著自己的眼里流露出了些許吃驚和悲憫的神色,他隨即摸著腦袋笑了起來,大大咧咧地,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從一個小有名氣的武行演員淪落到打雜的地步。“哈哈,做這個挺好的,小念給的錢又高,比在外面幫別人打工好多了。以前那些,我是干不動啦……嘿嘿嘿?!?/br>“是干不動啦,還是不想干了?你看我這么多年都熬出來了,你比我還年輕那么多,干什么這樣作踐自己呢?”展辰龍痛心地?fù)u了搖頭,他不信謝寅虎的話,一點也不信,在他心里,那個愛過他,他也愛過的虎子是一個有抱負(fù)有氣魄的男子漢,不應(yīng)該就這么墮落頹喪下去。只可惜展辰龍并不知道,這么多年的時光流逝,那些記憶力的人和事早在歲月里變遷了許多。謝寅虎的心性早被窘困貧苦的生活消磨的差不多了,神志能為了錢不知廉恥地讓小孩子們隨意cao弄。他還好,他不知道這些。小念看見展辰龍對謝寅虎露出如此痛心的表情,臉上多少浮現(xiàn)出了一些慣有的冷漠表情,他很不愿意看到自己和這個猥瑣yin蕩,處在社會最底層的男人之間竟是知己好友關(guān)系。“這樣吧,你也別到處去瞎混了,就先住下來,回頭我來給你安排安排?!?/br>展辰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謝寅虎的肩,心里做了個決定,他一定要讓謝寅虎重拾信心,開始新的生活。這也算是他當(dāng)初為自己的自私補(bǔ)償對方。“這……這怎么行了……我這么多年都沒做過了,只怕早就撿不起來了?!?/br>謝寅虎瞥見小念眼里流露出的對自己的深深的不滿,一是怕展辰龍遲早會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二也的確是對再做武行這一行心有余而力不足,連連擺手。展辰龍?zhí)裘嫉闪怂谎?,厲聲喝道:“不試試怎么知道!?/br>他話說完,忽然一拳就照面沖謝寅虎打了過來,那架勢有板有眼,一點也不含糊。小念吃了一驚,正疑惑父親怎么忽然就這么生氣動氣了手來,照這個打法,謝寅虎這個家伙還不被打個滿臉桃花開?。?/br>但是很快他就看到看似頹喪的謝寅虎敏捷地矮身一閃就躲開了展辰龍的拳頭,緊接著,他又看見自己那個號稱冷面影帝的老爸展辰龍猛地起身,想拍戲似的竟當(dāng)真追著謝寅虎打了起來。在床上無比風(fēng)saoyin蕩的謝寅虎這個時候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微微斂著眉,剛毅的五官漸漸沉淀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悍然氣魄,而平日總是有幾分懶散的他不管是出手的速度還是力度都不比一直cao練這的展辰龍差。兩人當(dāng)初在武行學(xué)的都是正宗的功夫,現(xiàn)在打了起來,比拍戲那些經(jīng)過處理的鏡頭還好看。忽然,展辰龍一個回踢踹在了謝寅虎的膝上,他沒用多大的力,畢竟只是試探一下對方的身手丟沒丟,結(jié)果正是這一下讓謝寅虎的神色一變,頓時痛苦的跪了下去。“虎子,你怎么了!”展辰龍急忙扶住了謝寅虎,他看對方的神色痛苦,必然不是裝的。小念想起前一陣在游樂園拍戲時出的意外,大概料到是謝寅虎的類風(fēng)濕性關(guān)節(jié)炎惹的禍。謝寅虎咬著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慢慢在展辰龍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順手拉過一張板凳坐了上去,這才苦笑道,“那次摔傷之后,身上好幾處地方都落下了毛病……”展辰龍最明白傷痛對他們這些干武行的人的影響,那一次謝寅虎受傷,他也有推卸不掉的責(zé)任,要是他當(dāng)時能及時伸手拉住謝寅虎,或許對方也不會摔下去了。“沒事,有病就去治,現(xiàn)在醫(yī)療這么發(fā)達(dá),我的很多舊傷在動了手術(shù)后都好了許多了。你看,哥這把年紀(jì)到了現(xiàn)在還能打,你年輕我這么多歲,還怕什么?總之啊,以后別再到處跑了,像以前一樣和哥一起好好干,當(dāng)年咱們兄弟說過的茍富貴勿相忘,現(xiàn)在是兌現(xiàn)這個諾言的時候了!”展辰龍有些愧疚地拍了拍謝寅虎的肩頭,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李樂超和關(guān)秦他們還不知道展辰龍回來了,結(jié)果他們勾肩搭背進(jìn)門之后,頓時傻了眼。大部分時間都只在電視或者電影上見過的展叔叔正和謝寅虎兩個親密非常地喝酒吃菜,而小念則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電視節(jié)目。對于小念經(jīng)常交朋友來住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