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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冷舒然也不得不出手了。他終于肯正視駱致遠(yuǎn),朝著他頷首道:“駱公子,請?!?/br>其實,這一刻,他也后悔當(dāng)初退婚了……若是沒有退婚,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未婚夫了……他就再也不怕再看他看呆了去了。駱致遠(yuǎn)桃眸微挑,唇角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手了!”駱致遠(yuǎn)伸出一截手臂,白皙修長的手指以一種極慢的速度,極優(yōu)雅的握掌成拳,然后整個人暴沖而起,身形只余殘影的到了冷舒然面前,‘轟’的一聲,在冷舒然剛做出防備姿勢的時候,那好看的拳頭,就自上而下,重重?fù)粼谒南骂€上,將他整個人擊飛到空中,從擂臺上跌落出去…在駱致遠(yuǎn)的拳頭砸下的那一刻,擂臺下的流云鎮(zhèn)眾人,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想去那看他抱拳痛呼的畫面。然而,在‘轟’的一聲拳聲過后,就又是‘嘭’的一聲巨響。一個人形巨物,自擂臺上飛下,從天而降,砸向人群。人群中一陣sao動,人們迅速后退,然后就看到一道身影,快若流星般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其力道之重,將中心廣場的地面都砸出了裂縫。流云鎮(zhèn)的整個中心廣場上一片靜寂。這是怎么回事?約戰(zhàn)剛開始,大家還沒怎么看呢,怎么就……結(jié)束了?在擂臺上的約戰(zhàn),只要有一方掉下擂臺,就算是輸了。而如今,約戰(zhàn)剛開始,就有人被轟了下來。這什么情況?人們正在愣著,就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地上傳來。難道是駱致遠(yuǎn)那個美人?眾人只覺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立馬看向地面,待看清地上躺著的人的時候,眼瞳俱是猛地一縮,不可置信的低呼起來:“竟然是……”“是冷家少爺?。?!”“怎么可能?”“一招?”“!??!駱家的草包廢物,對上冷家少爺,一招制勝?”“你們在開玩笑么?”“難道是偷襲?”就連風(fēng)云小隊和駱正陽,駱家長老一干人等都為此驚呆了。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駱致遠(yuǎn)。一招!竟然只是一招!他這個流云鎮(zhèn)出了名的草包廢物,竟然一招,就將流云鎮(zhèn)第一天才冷舒然給打趴下了!這……這……駱正陽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一雙虎目中盈滿了激動之色,他知道駱致遠(yuǎn)的天賦很好,知道駱致遠(yuǎn)現(xiàn)在跟以前很不一樣了……卻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這么強!一種激動夾雜戰(zhàn)栗的情緒從心頭涌起,駱正陽只覺得,駱家有此后人,他死而無憾!風(fēng)云小隊在靜了一下之后,猛地爆發(fā)出一道道歡呼。甚至有人在喊:“打的好!打的好!老大萬歲?。?!”冷家的人,同樣也都驚呆了。不過跟駱家人的興奮不同,他們所有人都像是被一桶冷水澆了個透心涼一樣。本以為勝券在握的約戰(zhàn),竟然……在眨眼間就輸了!這怎么可能?無論是冷家的哪一個人都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冷舒然是流云鎮(zhèn)第一天才,連在帝都都是有些名氣的,怎么可能被一個草包廢物給一招打敗?冷傲天臉色猙獰,一頭銀發(fā)倒豎起來,狀似癲狂道:“不可能!不可能!舒然不會輸?shù)?,舒然不會輸?shù)?!一定是耍詐,偷襲!你們駱家竟然如此無恥,為了贏得約戰(zhàn),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此卑劣手段!”冷傲天的狂叫聲,將他身旁同樣驚呆的駱長歌喚醒,駱長歌臉色一沉,陰沉的目光,含著煞氣,望了一眼擂臺上悠閑的吹著拳頭緩緩放下的駱致遠(yuǎn),心底涌起了一股難言的妒忌和恨意他知道,駱致遠(yuǎn)應(yīng)該是憑著實力打敗冷舒然的!那個該死的駱致遠(yuǎn),都已經(jīng)長的那么俊美了,天賦竟然如此妖孽?若是讓帝都駱王府知道流云鎮(zhèn)駱家有這樣一個駱姓少年在,駱王府可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微微垂下眼眸,駱長歌掩去了心底的負(fù)面情緒,身形飛快掠過到冷舒然身邊,俯身看向地上即使失去意識還不停吐血,痛吟不已的冷舒然,眼底的陰郁之色更重。但他依舊蹲下去,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喂了一顆丹藥給冷舒然。冷舒然緩緩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看到了擂臺上的駱致遠(yuǎn),微微一怔,而后面色猛地一變,眼底出現(xiàn)了驚駭欲君之色。一招!他竟然連他的一招都接不???怎么可能這樣?冷舒然倍受打擊!從小就是流云鎮(zhèn)的第一天才,受盡旁人的敬仰和羨慕,第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就失敗的如此徹底,這落差太大,以至于讓他有些無法接受。想著發(fā)生的擂臺上的事情,他的雙眸逐漸渙散起來,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應(yīng)能力——心底只有一個念頭:他竟然連他一招都接不?。克谷贿B他的一招都接不?。。?!駱致遠(yuǎn)在擂臺上看的清楚,見冷舒然這般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果然是一直一帆風(fēng)順的天才啊,連一丁點兒的失敗都承受不起。人生哪有一帆風(fēng)順的?怎么可能永勝不?。磕茉诘怪?,還堅強的站起來的,才是真正的強者。冷舒然的內(nèi)心,被這一次失敗打垮了,如果調(diào)整不過來心態(tài),他整個人可能就此廢了,這樣的人,根本沒必要放在心上。收回心思,駱致遠(yuǎn)轉(zhuǎn)移了目光,看向自始至終沒什么用處,像是擺設(shè)的裁判:“此次約戰(zhàn),是我駱家勝,對否?”那裁判還在震驚之中,機械的點頭:“是……是啊……駱,駱公子你羸了……”駱致遠(yuǎn)微微一笑,身形一動,就飄下擂臺,走向冷舒然,從懷中掏出來之前寫的紙:“冷舒然,當(dāng)日想你約戰(zhàn),我便說過,我們的婚姻,由勝利者隨意處置,這——是你的休書!且收好了?!?/br>“你……”心灰意冷的冷舒然緩緩回過神來,從未嘗過的羞辱和打擊,讓他心中一痛,口中當(dāng)即便噴出一口鮮血來。冷傲天豎起的銀發(fā)慢慢的垂下來,他目眥欲裂的瞪著駱致遠(yuǎn),這個廢物,這個草包廢物,竟然只用了一招,竟然如此羞辱他的孫子,羞辱他冷家第一天才!他幾乎要失去理智:“妖人!你使用卑劣手段,偷襲舒然,竟然還有臉說!”“你口口聲聲說我偷襲,說我耍手段,你倒是說說清楚,我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到底怎么偷襲了?”駱致遠(yuǎn)冷笑反問。冷傲天一時語塞,本就氣的沒有理智,哪還有心思去思考這些,辯解不出,他只能兇狠暴戾的朝駱致遠(yuǎn)嘶吼:“總歸你作弊,那約戰(zhàn)做不得數(shù),我冷家沒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