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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公子你這是輸不起了?”“你用了陰損有段,我不服!”“我用了什么陰損手段?還請許公子你指出來。”這時候,長樂坊的老板,俊容上帶著倦怠之色的林夕在一旁開口道:“駱公子的這種零點,是作數的,在古籍上,是有記載的……”連長樂坊的老板都這么說了,旁邊的人,自然容不得許公子耍賴,駱慕軒更是在一旁冷哼“男子漢大丈夫的,許公子,你不會是打算輸了不認賬吧?”“你……你們……你們等著!”許公子說完,竟然真不認賬的甩袖而去。這樣無恥的模樣,讓周圍的人有些震驚。賭徒們,最討厭的便是那種輸不起,輸了不認賬的人,頓時都被許公子的舉動弄的憤怒起來。駱致遠本人還是比較淡定的,他雙手抱胸,看著駱慕軒,開口道:“慕軒,我不喜歡見血,許公子身上那條舌頭,就勞煩你幫我取了。”言下之意,是讓駱慕軒去攔許公子。他現在是駱王府駱家的客卿長老,駱家跟許家都是龍秦帝都五大世家之一,駱致遠不信,自己一個五大世家之一的客卿長老,會比不過五大世家之一的一個可有可無無所建樹的嫡系子孫。而且,他只是要許公子一根舌頭而已,可不是要他的命,這點麻煩,駱致遠還是不怕的。駱慕軒聽駱致遠那么一說,便立即飛身上前去,將許公子給攔了下來:“許公子,要走可以,先把你輸掉的東西留下!”“滾開!丨!”許公子有些色厲內荏的怒瞪駱慕軒:“你知道我是誰么?你竟然敢對我動手?”又是這一句。許公子不覺得膩,駱慕軒和駱致遠都覺得膩了。不就是帝都五大世家之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這龍秦帝都,高手多如狗,貴人遍地走,他連皇室都不是,這么囂張,也是欠收拾的。駱慕軒也是因為之前許公子罵他和他母親的事,真生氣了,所以現在有意要教訓許公子,也不管他如何身份——而且,駱慕軒覺得,不論是駱致遠還是龍秦太子,都能將這事給輕輕松松的擺平。所以他毫無心理壓力的朝著許公子出手了:“管你是誰,愿賭服輸,天經地義!丨!”許公子大聲叫道:“來人,來人,把這個小雜種給我拉開?。?!”這般丑惡嘴臉,真的是看的長樂坊內的其他人議論紛紛,看著許公子的目光之中,都隱隱帶著嫌棄之色。這時候,已經在旁邊圍觀許久了的龍秦太子殿下,終于打算出場了。他俊美無鑄的臉上帶著清冷尊貴的表情,緩緩的走上前,聲音冰冷而滿是威嚴道:“嘖,本宮好不容易出宮,就看到這么好看的一出戲?!?/br>那個本宮二字,砸在人群之中,不亞于一道悶雷。長樂坊所有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龍秦太子。待他們看到那個一身玄衣,身材頎長,長身玉立,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光華,俊美無鑄,面容五官完美的無可挑剔的龍秦太子的時候,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在自己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膝蓋已經跪了下去。“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人雖不多,但是呼聲很高,可稱得上是呼聲震天。長樂坊很大,可以容納很多人,所以一群人,都宛若潮水一般跪下去,看上去也很壯觀。不過,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跪了,在這長樂坊內,還有一個人,跟龍秦太子一樣立著。那自然就是駱致遠。在這種情況下,駱致遠是不太情愿跪龍秦太子的,若是真要讓他跪龍秦太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只能是他們一起成親行跪拜之禮之時。而現在,龍秦太子也是舍不得讓駱致遠跪的。所以駱致遠不跪,龍秦太子非但不生氣,那雙宛若凝結的冰川一般的藍眸,反而像是融化的春水一般,柔柔的看著駱致遠,對著駱致遠笑了笑,才道:“都平身吧。”“謝太子?!?/br>這是龍秦太子!是龍秦第一紈绔那個可怕的龍秦太子啊!在場不少人都在想著,此時若是可以跑的話,他們一定要趕緊離龍秦太遠遠的,免得撞到槍口上。事實上現在龍秦太子的心情非常的好。他讓眾人起身之后,裝模作樣的問駱致遠:“慕軒,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本宮剛來沒多久,只聽你說什么愿賭服輸啊,聽的稀里糊涂的,你給本宮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br>龍秦太子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如此睜著兩眼說瞎話,讓早就看到他來的一些人和駱致遠都忍不住替他臉紅了。駱慕軒也是早就看到龍秦太子的,現在見龍秦太子這么問,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立即回答道:“殿下,是這樣的……”他將之前駱致遠與許公子的賭約,給龍秦太子說了一遍。龍秦太子聽罷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了許公子身上。而許公子這時候,也模模糊糊的想到,上一次在帝都郊區(qū)的時候,駱慕軒好像提過龍秦太子什么的……如今看來,這龍秦太子對駱慕軒的態(tài)度的確不一般,這讓本來就滿頭大汗的他,覺得更加的驚慌失措了。他面色慘白無比,身體抖個不停,在心底祈禱這他家里的長輩趕緊來。否則……他的舌頭,可能真的保不住了。“許公子?!?/br>龍秦太子淡淡的開口:“慕軒說的不錯,愿賭服輸,你既然輸了,就將你輸掉的東西,交出來吧?!?/br>旁邊的人聽此,也是一陣靜寂。長樂坊內的其他人,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便是龍秦太子他愛慕駱致遠的事情。之前龍秦太子就沒少為駱致遠做過荒唐事,他曾經為了討好駱致遠,將自己母親家族納蘭家族的重要成員扒光了,跪在酒樓前給駱致遠負荊請罪,因此讓人覺得他糊涂,連自己的支持者都得罪。那么,如今,他要真為駱致遠,再得罪帝都五大家族之一的許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許家現在還沒在朝堂中戰(zhàn)隊,秦太子今日,若真的執(zhí)意要許公子的舌頭的話,許家可能就會站到二皇子那邊了……駱致遠雙手抱胸,一直在旁邊跟眾人一起圍觀,雖然他也是這場賭局的主角之一,但顯然,他似乎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殿……殿下……”許公子頭上的汗珠砸了下來,砸在地上,聲音顫抖不已:“我……我,我可以給錢……給他們錢……請,請不要……我的舌頭……”“我?”龍秦太子緩緩踱步到許公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