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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暈了過去。等第三次醒來的時候,承受能力終于強(qiáng)了一點,哭哭啼啼的找面具將臉給蒙住,然后又去找教皇了。教皇正在為君無極的命令生氣,若瑄便來了,教皇得知之后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但是,待看到若瑄之后,卻是更加憤怒和生氣。“嗚嗚,姬盛叔叔,是那個丑八怪,一定是那個丑八怪,那個丑八怪中有一個毒術(shù)高明的人,一定是他趁我不注意給我下了毒!”若瑄捂著臉大哭著說。教皇也對若瑄的臉不忍直視,猶豫了下,扶住她的肩膀道:“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毒,我可以幫你把毒逼出來,不過,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br>教皇說著,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若瑄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自己這張臉,哪還能想到別的,趕緊點頭:“姬盛叔叔,我就知道這世上沒什么能難的到你,快,快,你快幫若瑄把這些毒逼出來,這樣的若瑄太丑了。”教皇點了點頭:“好,你去床上,將衣服脫掉。”若瑄怔了下,連眼淚都忘記流了:“姬盛叔叔?”脫……脫衣服?就算是她心里十分信任教皇,但是,教皇在她心里畢竟是長輩,她也畢竟是一個還沒成親的小姑娘。“瞎想什么,你脫了衣服,姬盛叔叔才好找xue道,幫你解毒?!啊芭?。”若瑄松了口氣,然但是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別扭。但再怎么別扭在此時也比不上她的臉重要。于是她便乖乖脫去衣服,只留肚兜和褻褲,跑到教皇的床上,抱著棉被掩蓋自己的身體。毒梟給她下的毒,只讓她毀了容貌,沒有蔓延到身上,她的身體在此時還是很漂亮的。教皇姬盛從日月神殿建立之時就一直活著,一直到今日,他所知所懂,超過其他任何人,修為也幾乎是靈帝巔峰,在君無極出現(xiàn)之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日月神殿第一人。他早年習(xí)德一種秘術(shù),幾乎可以解掉所有的毒——只要那些毒不是立即斃命,有緩沖余地,他基本都能解掉。這是他活這么久,所獨有的秘方。就是他懂的太多,所以才能活這么久——近乎不死!教皇姬盛也脫了鞋祙上床,掀開若瑄身上的棉被,若瑄還有些不好意思,脖頸下的肌膚都泛起一片粉紅,教皇姬盛呼吸粗了幾分,但沒說話,將雙手抵到若瑄的背上,對若瑄道:“閉上眼睛。”若瑄當(dāng)即便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教皇的靈力游走在若瑄體內(nèi),感受到一絲絲冰寒的氣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來在教皇為若瑄解毒的時候,君無極也終于讓蛇影找到了教皇私藏的神水。“果然還有兩瓶,可惜他藏的手法并不高超。”“在何處?”駱致遠(yuǎn)有些好奇。“曰月神殿的神像耳朵里?!本裏o極回答完之后又點了點頭:“不過,也不能說他藏的不好,畢竟,在這日月神殿,除了你我等人,也沒人敢去搜查神像?!?/br>曰月神殿的神像自帶結(jié)界,常年不染塵埃,不需要打掃清理,縱然有不少人每曰都去拜神像也不敢去亂碰,把見不得光的東西藏在那里,真可謂是最安全也最危險的地方。第380章秘密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神水的位置,君無極自然不會再等。他拉著駱致遠(yuǎn)的手道:“我聽說懷孕的人總悶在屋里也不好,不如我們一起去把神水取回來。”駱致遠(yuǎn)點頭:“好。”曰月神殿的人太多了,在駱致遠(yuǎn)的強(qiáng)烈抗議下,君無極沒有再抱著他,不過他現(xiàn)在一頭銀發(fā),頗為怪異,所以面具還是帶著的。俊美無鑄,清冷尊貴的主尊,以及滿頭銀發(fā),備受寵愛的駱公子,在日月神殿都是名人。兩人走在日月神殿內(nèi),引起了諸多人的矚目。不管駱致遠(yuǎn)還是君無極,對這種目光都非常熟悉,絲毫沒有覺得不適。兩人走一路,那些目光就追隨他們一路。曰月神殿的神像是在神殿正殿之中,幾乎是日月神殿內(nèi)的內(nèi)部人員,都可以去祭拜神像,或是找神像祈禱,不過,每次進(jìn)入神殿祈禱的,不能夠超過五個人,而且神殿每日開門關(guān)門的時間都十分嚴(yán)謹(jǐn)。關(guān)門之后,除了神子與教皇之外,其他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想來,教皇就是利用那段時間,放的神水。眾人看到君無極跟駱致遠(yuǎn)一路到神殿正殿,心里有些明了,覺得這兩個人是來拜真神祖圣的。因為這段時間,有天乙神殿不少首領(lǐng)趕到日月神殿來見君無極的緣故,日月神殿內(nèi)有不少天乙神殿的人,日月神殿的人因此戒備森嚴(yán),是以大家都很忙,在白曰的時候,竟然沒有人在神像面前祭拜。君無極和駱致遠(yuǎn)手牽著手走進(jìn)去,看到整個正殿內(nèi)空無一人,不禁點了點頭。他們進(jìn)入之后,君無極催動靈力,‘砰’的一聲,神殿正殿的門便關(guān)上了,將門外的侍衛(wèi)和其他人的目光都關(guān)到了門外,君無極這才開口道:“看來我們來的很巧?!?/br>說話間,他松開了駱致遠(yuǎn)的手,向前走向神像。是真神祖圣的神像。駱致遠(yuǎn)在神域中,雖然得到過真神祖圣藏丹洞的傳承,與真神祖圣的虛神對過話,但卻不知道真神袓圣長著什么模樣。而君無極雖然獲得真神祖圣的傳承,自然在真神祖圣的記憶中看到過真神祖圣的模樣,可惜的是,真神祖圣的記憶里,只有他自己的相貌,沒有別人的相貌。君無極走到神像前的時候,看了神像幾眼,對駱致遠(yuǎn)道:“不知道這神像到底是誰雕刻的,竟然真的和真神祖圣一模一樣。”“一模一樣?”駱致遠(yuǎn)反問,然后打量著神像,沉吟道:“也許是很多年前,真神祖圣還活著的時候雕刻的吧。”“可能吧……”神像雕刻的非常大,君無極飛身而起,才將神像耳朵中兩杯被封印的神水取了出來。神水上有封印,但這封印對君無極來說不在話下。君無極幾乎可以無視一切常規(guī)的封印和結(jié)界。他的手碰觸到神水的那一刻,冒出了一縷縷黑色的濃霧,不過是眨眼間,就將上面的封印悄無聲息的抹去了,而下這些封印的教皇,連一丁點兒都沒察覺到。拿到神水,君無極的眉眼舒展開來,俊美無鑄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他將神水捧到了駱致遠(yuǎn)面前:“致遠(yuǎn),你喝?!?/br>盛著神水的杯子是金色的,而里面的液體,也是金色的,泛著光亮,蘊(yùn)含著濃郁的神圣氣息。駱致遠(yuǎn)放到鼻尖輕輕一嗅,似乎是嗅到了一股清香。他開口道:“神圣力量很濃郁,應(yīng)該是真正的神水?!?/br>君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