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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著,駱門的接引人便雙眼放光的過來了,正是駱家一位風(fēng)云小隊的成員“老大!老大,你總算回來了!”那人迅速的跑到駱致遠面前,神情十分的激動:“我們和門主都等你半天了……你可算是回來了……哎,這下好了,看誰還敢再冤枉我們駱門!”駱致遠的目光,中州大地海岸邊的接引人身上一一滑過,將眾人各種不同的表情看在眼里,但是精致絕美的俊臉上卻并沒有露出異樣之色,只是點點了頭,開口道:“恩,我們駱門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說來聽聽?!?/br>駱致遠邊說,他們一行人邊往前走,在中州大地海岸邊的接引人們,在他們走動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分開,讓出一條道來,供駱致遠一行人行走。即使他們在心中,各種懷疑,猜測,或是畏懼駱致遠,他們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很強。而且很恐怖。要知道,之前中州城府和玄天門,可都是因為與他為敵而被滅掉的。所以,他們?nèi)羰遣幌袼赖脑?,在他面前,就?yīng)該夾著尾巴,老老實實的做人。在駱致遠他們一行人,從中州大地河岸邊的那些接引人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那些接引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直到駱致遠一行人漸漸遠去,身影都快看不到的時候,他們才像是活了過來。“既然駱公子他們回來了,那么,這殺人狂魔的事情,也應(yīng)該到此為止了?!啊岸?,我覺得,駱公子被人指認成兇手,肯定會站出來說些什么,就算不是他,他也會找出兇手來?!?/br>“希望如此?!?/br>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這些人們都沒有意識到,不管他們心底怎么看待駱致遠,然而,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卻都早已將駱致遠看做是可以解決問題的強者。駱致遠他們回駱門的路上,駱家的接引人,三言兩語就把最近中州大地上發(fā)生的事情給解釋清楚了。“這段時間,不知為何,不斷的有人死去,死者身上沒有傷痕,財物也沒有遺失……死亡地點也不確定,身份也毫無關(guān)聯(lián),各大勢力都拼了勁的查,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們就急了,硬說是我們駱門,是老大你做的。真是氣死我們了駱致遠聽著那人的話,點了點頭:“恩?!?/br>直把那個風(fēng)云小隊的成員給急的不行。“哎,老大,你怎么都不著急啊,他們那么冤枉你。冤枉咱們駱門,實在太可惡了……”一旁的海神海洋有些看不過去:“公子不急,自然是心有成竹了,你急什么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br>駱致遠櫻唇微勾,看了海神海洋一樣,然后側(cè)首對那風(fēng)云小隊成員道:“這是我兒子,你看?!?/br>他伸手指著君無極懷中抱著的,軟軟白白的小團子。“哎?”風(fēng)云小隊的那名成員微微一“不會吧?老大,你……看上去都三四歲了?”他的話引起了寶寶的注意,寶寶伸出白嫩的手指頭指向他,只見‘噗嗤’一聲,便有清涼剔透的一股水流從寶寶的手指上射了出去,濺了那人一身。“哎呀……這小家伙好厲害啊,這么小就會放水?”、駱致遠嘴角笑意加深,寶寶厲害的何止這個,他沉吟了下,回道:“基因好,天賦異稟!”一行人終于在駱致遠等人淡定自若,而風(fēng)云小隊成員急的抓耳撓腮中到了駱門此時,駱門前,有一群人在圍觀一個中年婦女,正拉著一個孩子跪在門前磕頭求饒。而這一路,風(fēng)云小隊的成員只急著駱致遠對此事的態(tài)度,倒是忘記說有人在駱門鬧事的事了。駱致遠驀地看到這些,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怎么回事?”他問身邊的風(fēng)云小隊成員。“哎?老大……這,這,哎,自從別人懷疑咱們騎門之后,就不停的有人來鬧事,你看,是不是有人在刷墻?那是因為有人在夜里,在我們駱門的墻上寫了一些不好的字,還有,我們駱門門前是不是有濃重的香料味,那都是為了遮掩臭味,竟然有人在咱們門前潑糞?。。 ?/br>駱致遠聽著,眉心微蹙,表情越來越沉重。他不知道,情況竟然已經(jīng)嚴重到了這種地步。那些人,明顯畏懼駱門的勢力,不敢明目張膽的找駱門麻煩,只敢偷偷摸摸的惡心駱門的人。而那些上門哭泣求饒的,更是都是一些老弱婦孺,若是殺了他們殺雞儆猴,可能會落得殘暴的名聲。所以這幾日駱王愁的頭發(fā)都白了不少。駱致遠看著跪在駱門門前磕頭的人,眼形優(yōu)美的桃眸中閃過冷厲的光,正要上前,神子姬奚卻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道:“公子?!?/br>“恩?”駱致遠側(cè)首,看向神子姬奚。神子姬奚道:“我看到了我?guī)煹堋!?/br>“你師弟……哦,原來是他!去將他抓起來——小心別讓他逃了,他可是唯一一個三番兩次從我跟無極身上逃走的人,無極對他很感興趣,到時會交給無極,保證他生不如死?!?/br>神子姬奚點了點頭。他們說的是教皇姬盛。教皇姬盛是真神祖圣的師弟,而現(xiàn)在的神子姬奚,并不僅僅是神子姬奚,還是許多年前的真神祖圣,所以他也稱教皇為師弟。神子姬奚聽了駱致遠的吩咐,便悄無聲息的混入到人群中去,準備出手。同時,駱致遠也踏步向前,用靈力排開他身前的人,走到正在哭泣磕頭示弱的母子面前。那女人磕頭磕的正有勁兒,忽然看到眼前多了一個黑色的長靴,微微一怔,抬起被磕的紅腫的額頭。駱致遠自上而下,俯瞰著他:“你在哭什么?”中年女人驚訝的長大嘴巴,看著駱致遠。駱致遠精致俊美的臉上帶著噙著一抹笑容,又問道:“還有他,為什么也哭?“我……我們,不想死……求,求你們放過我們……”不知為何,他覺得眼前這個俊美的不似真人的是少年很可怕,明明他在笑啊。駱致遠點了點頭,用溫柔的聲音道:“哦,你是在為死亡哭泣啊……可你們家沒死人就哭,豈不是太浪費淚水了,不如這樣吧,我?guī)蛶湍銈?,殺了你,你兒子哭的就有價值了,或是殺了你兒子,也算是你哭的有理,你看好不好?”駱致遠的語氣溫柔的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說完之后,他手中的木元素靈力猛地暴漲,兩根綠色的藤條憑空而出,一下子就纏住了眼前這對母子的脖頸。“你們說,我是殺了你們哪個好呢?是殺了母親,讓兒子守孝好呢?還是殺了兒子,讓母親哭喪好?”駱致遠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