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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憂慮:“宇文家擅長火攻,是以戰(zhàn)斗力出名的大家族,藍家雖然冰系血脈之力雖然能夠克制他們,但是底蘊終究不足……我們北堂家現(xiàn)在跟藍家綁在一起,我有些擔(dān)心駱致遠此時還跟北堂詩函坐在一塊兒。知道前因后果之后,駱致遠心中暗嘆,他和君無極等待的立威機會,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嗎?于是當即他便微笑著對北堂詩函道:“詩函,你不必擔(dān)心,安心在馬車上別動,我喊我相公下去幫忙?!?/br>北堂詩函有些驚訝:“你相公也會血脈之力?”駱致遠點了點頭:“恩,是的?!?/br>君無極有自身圣光蟒的血脈之力,還有嗜血血脈,血脈之力太過復(fù)雜,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甚至隨便偽裝下五行元素的血脈之力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可你們……”北堂詩函還是有些擔(dān)心,并不相信駱致遠和君無極兩個人就能夠扭轉(zhuǎn)戰(zhàn)局。駱致遠道:“我和相公很厲害的,我們在深山中住了很久,遇到過很多危險,戰(zhàn)斗經(jīng)驗很豐富,你放心吧?!?/br>當曰駱致遠和北堂詩函初遇的時候,駱致遠只是露了一張臉,就把血衣族嚇走了,并沒有真正的出手,所以北堂詩函并不知道他們的修為,但看駱致遠和君無極這么年輕,便以為駱致遠和君無極修為跟他不相上下。“算了,致遠,你跟我還是在這里的等結(jié)果吧……我們畢竟是北堂家和藍家兩家,宇文家就一家,應(yīng)該沒問題……”北堂詩函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外面的慘叫聲。然后北堂家的侍衛(wèi)就大聲喊道:“小姐快逃|陜逃……這宇文家太兇猛了,我們擋不住了!”“”聽到這樣的話,北堂詩函口中的話也戛然而止。駱致遠早就知道這個世界好戰(zhàn)又充滿暴力。幾乎是一言不合就動手。但是,他和君無極到上界之后,卻沒有真正的動過手。這是第一次。正好也試試看上界的修行者,到底有多厲害。“詩函,你不用怕,也不用跑,我和相公會保護你,也一定能夠?qū)⒂钗募业娜舜蜃叩?。?/br>真是隨便走到路上就會混戰(zhàn),這在真武大陸上,有些不可想象。“你?”北堂詩函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我們藍家和北堂家已經(jīng)扛不住了,不要再掙扎了,先走,保住性命重要,只要我們到了帝族,六姑就會讓帝族保護我們?!?/br>駱致遠卻是固執(zhí)的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開口道:“相信我一次,你就坐在這里,別動,看我們表現(xiàn)。”說完駱致遠就飛身出去了。他叫君無極。沒有人注意到,寶寶被駱致遠悄無聲息的轉(zhuǎn)移到陵墓空間去。不過這時候,因為場間十分有人察覺到這一點。北堂詩函見駱致遠真的出她對駱致遠感覺很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跟駱致遠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這份感情,甚至是北堂家內(nèi)大多數(shù)同輩人都比不上的。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駱致遠。只見駱致遠的雙手之中,散發(fā)出了柔和的白光。那白光竟然能將宇文家家的火焰都給融化……看的北堂詩函大為驚奇:“咦?”北堂詩函盯著駱致遠:“這光血脈之力好厲害!”北堂詩函看了駱致遠一會兒,發(fā)現(xiàn)駱致遠速度很快,出手很穩(wěn)也很準。那光血脈之力更是神奇無比,在對上宇文家的火焰血脈之力時,簡直是勢如破竹,讓人擋無可擋。北堂詩函看了一會兒,確定駱致遠真的很厲害,別人連近他的身都做不到之后,又看向君無極。君無極這次有點懶,他借鑒了海神海洋戰(zhàn)斗的時候的風(fēng)格。直接將體內(nèi)血脈之力轉(zhuǎn)化為水元素靈力。然后精準無比的將水覆到宇文家的人臉上,糊對方一臉,糊的對方連呼吸都困難了,或是直接用水元素靈力勒住對方的脖頸,沒一會兒就將對方勒斷氣了。這手段跟駱致遠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從來沒有碰觸到敵人半分就已經(jīng)將敵人解決了。北堂詩函坐在馬車中,看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這……竟然可以這樣……還可以這樣……”“太不可思議了!”“怎么想到的!”“用的真妙!”北堂詩函一邊圍觀,一邊點評,激動的自己俏臉通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戰(zhàn)斗的是她,而非君無極和駱致遠。她看著兩人身姿翩然,翩若驚鴻,矯若游龍一般的在宇文家族的人群中穿梭,每一次都能夠帶走幾個生命,簡直酷炫的不行,心里有些羨慕:“沒想到致遠竟然如此厲害,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見那么多人圍著我也敢出手相救?!?/br>“之前致遠說能夠打退宇文家我還不信,如今看起來,宇文家那么多人還比不上致遠和無極公子兩人,著實也太沒用了?!?/br>北堂詩函在轎子里看的津津有味。而藍家人和北堂家的其他人卻在外面浴血奮戰(zhàn)。宇文家太強了。他們戰(zhàn)斗一會兒,發(fā)現(xiàn)抵擋不住,就打算撤走保命為主了。卻沒想到忽然出現(xiàn)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少年。簡直是跟戰(zhàn)神附體一樣,僅僅是兩個人,就將宇文家的人,玩弄的心驚膽跳。宇文家最初發(fā)現(xiàn)駱致遠和君無極的時候,還抱著將他們兩個消耗一段時間之后,再一網(wǎng)打盡。誰知道駱致遠和君無極的修為太變態(tài)了,那體內(nèi)的靈力,簡直就沒有不夠的時候,不管對方再消耗都游刃有余,反而是宇文家的人有些頂不住了。上界的人其實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他們并不太看重別人的生命,殺個人跟宰雞一樣,但偏偏又很在乎自己的命,大部分都貪生怕死。現(xiàn)在宇文家看他們對付不了駱致遠和君無極便萌生退意。在離開之前,宇文家的人,還忍不住開口討論:“那兩個人是誰?”“還有,那少年是什么血脈之力?”“這也太恐怖了,北堂家和藍家我們還不了解,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強者?”“不知道,先退吧,等回去了再查清楚。”最后,準備的十分妥當?shù)挠钗募?,只得晈牙撤退。而藍家和北堂家這邊,卻也是傻眼了。北堂家的人,都用著幾分崇拜敬畏的眼神看著駱致遠和君無極——他們北堂家并不善戰(zhàn),像是這次將宇文家擊退的情況,更是百年難得一見!藍家的人也是在旁邊,情緒十分復(fù)雜的看著駱致遠和君無極。一些下人開始收拾戰(zhàn)場殘局。藍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