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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鹆柁D(zhuǎn)身道。 夜離心一沉,盯著金凌的面容變化,眉頭漸漸絞在一起。 “四階妖獸,不是我這個修為就能對付的,就算我布得出驚天殺陣,但以我的修為也無法催動。還有我們之前的計(jì)劃和我這些天布的陣得全盤作廢?!?/br> “給我一個理由!”夜離怒意上漲,右拳握得‘咔咔’作響,這些天難道金凌是在耍他們嗎?怎么能將他們這么多人的性命當(dāng)作兒戲。 金凌不懼夜離之怒,嚴(yán)肅道:“因?yàn)槲医^不會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白骨樓這個卑鄙小人身上!夜師兄如果還信得過,就聽我把話說完?!?/br> 夜離深吸一口氣壓制怒意,道:“你說?!?/br> “凌七,你來告訴夜師兄你發(fā)現(xiàn)的那些事情?!苯鹆鑶玖说仍谂赃叺牧杵咭宦?。 凌七走過來將這些天她和金凌探討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夜離,在凌七敘述期間,夜離頻頻看向金凌,臉色慢慢變得和金凌一樣凝重。 等到凌七說完,夜離平復(fù)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緒,用手捏了捏眉心,最后終于點(diǎn)頭道:“辦法雖險(xiǎn),但若是你們的猜測沒錯,那就有制勝的把握,只是那四階妖獸,金師妹打算如何處置?” “這一點(diǎn)夜師兄不必?fù)?dān)心,那四階妖獸我有另外的計(jì)劃,只是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所以能不能成還是得看夜師兄的速度有多快。” 彼時,自然神壇入口。 兩邊都是高聳入云的懸崖峭壁,唯有中間一條僅十丈寬的夾道,兩個壯年男人帶著兩頭妖獸守在左右兩側(cè),后方不遠(yuǎn)處,他們的老大都禮靠坐在山壁下,輕輕的撫摸著地上那朵閃著瑩瑩白光的‘四階白玉rou芝’。 不一會,拉木騎在火紅的靈空虎身上,狂奔而來,滿頭大汗。 “都禮阿大情況有變,我去看過了,那群西澤人已經(jīng)找到了出口,可是他們根本出不去,我試了試也不行,那出口是被封死的。”拉木急道。 都禮從地上彈起,走向拉木,隨著他的走動,那團(tuán)白玉rou芝帶動著裂縫一直跟在都禮身后。 “有沒有找到別的辦法?” 拉木搖頭,“靈空虎也嘗試過強(qiáng)攻了,但每一下攻擊就像砸到水中一樣,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都禮黝黑的臉上布滿愁云,“來之前我們就有死在這里的覺悟,可是先生的交代我們必須完成。那些人是死是活無所謂,但他們死之前,無論如何也得傳訊給他們的家族和門派,這樣先生的謀算才能起作用?!?/br> 拉木狠狠點(diǎn)頭,“是,我們死無所謂,但是出不去的話,也無法傳信出去,絕不能功虧一簣?!?/br> “誰!” 就在這時,前方守著的臘加和昆泰突然一聲大喝,就見一道白光電射而來,臘加的赤風(fēng)獸一躍而起,將那白光叼在口中回到臘加身邊吐出一面白骨令牌。 背面九爪骨龍騰飛,正面一個‘樓’字,這是骨國白家少主,白骨樓的令牌。 赤風(fēng)獸做出攻擊姿態(tài),對著前方呲牙低吼,臘加抬頭就見一個人影正緩緩靠近,臘加將令牌交給昆泰,讓他速度去稟告都禮。 都禮看過令牌,就立刻決定放人過來,白骨樓是幽冥宗煉尸臺親傳弟子,其元嬰期的師傅穆葬海是骨國白家的盟友,而白家又堅(jiān)定的站在幽冥宗身側(cè),這些消息,都禮一清二楚。 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于傳送口的問題,他正需要一個幽冥宗的人來告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個凝氣八層的小子,還不夠他的裂山甲獸摸一下的。 白骨樓慢慢的走向虎視眈眈的四個人四頭妖獸,笑得猙獰可怖,“金凌啊金凌,我白骨樓可真要感謝你了,本來我也沒想好要怎么離開,多謝你給我提供了這么絕妙的主意。” “你以為幽冥宗弟子全滅,我就不能活了么,大錯特錯!夜離,百里幽,冷清秋,所有的人,是你們自己選擇要為她陪葬的,就莫要怪我不念同宗之情!” 第195章 背叛 昆泰將白骨樓徑直帶到了都禮面前,都禮毫不客氣道:“白家可是幽冥宗最忠實(shí)的狗,你白少主來此,可別告訴我說你白家要投靠我們,讓我放你過去?!?/br> 白骨樓看著面前這個黑壯漢子,雙眼微不可見的瞇了一下,都不是好糊弄的的人,若他真存了欺騙的心前來,恐怕說不了幾句話就會被喂了妖獸。 但偏偏,他是下定了決心來的。 “我來跟你們談筆交易?!卑坠菢擎?zhèn)定道。 臘加和昆泰在前面守著,此時和白骨樓交談的只有拉木和都禮,拉木根本不把這什么白家少主放在眼中,推了一把白骨樓的肩膀道:“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們都禮阿大談交易,識相的就快告訴我們,那……” “拉木!”都禮高聲打斷了拉木要說下去的話,瞪眼示意他閉嘴。 白骨樓手指動了兩下,道:“怎么?各位遇上了麻煩?” “你要跟我談什么交易?若是不能提起我的興趣,那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都禮兇狠道。 雖然如此,但白骨樓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拉木臉上不同尋常的神色,那就是有問題了。白骨樓快速分析著,他們能遇上什么問題。 那個拉木的神色是著急,臉上還有未干的汗跡,那一定是剛剛從很遠(yuǎn)的地方疾馳而來,這條路里面,只能到自然神壇,是在自然神壇里發(fā)生了什么讓他這么著急?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出口開啟的時間了,除了出口的問題,白骨樓再想不出其他能讓這個拉木著急要盤問自己的事情了。 想到此處,白骨樓勾了勾嘴角,道:“我白家能不能投靠獸王族,我雖貴為白家少主,骨國太子,卻也是做不了這個主的,但是你們?nèi)裟軒臀覛讉€人,我不介意成為你獸王族在白家的內(nèi)應(yīng)。” “只是內(nèi)應(yīng),要來何用?”都禮不屑道。 白骨樓目光一凜,“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罷了!如果你們打聽過我的事情,就知道我在白家的處境,若能得一強(qiáng)援我何樂而不為,而你獸王族若助我登上皇位,那你們得到的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內(nèi)應(yīng)了。” “可你白家早已拒絕了我族邀約?!倍级Y不緊不慢道。 “那是因?yàn)槟銈冋业牟皇俏野坠菢牵 ?/br> “口說無憑!你現(xiàn)在是想活命才會如此,等你出了這遺境,怕是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