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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明顯能認(rèn)出的小狼之外,居然還有一個八歲左右的女孩蹲在地上,她渾身污垢雙眼緊閉,脖頸上和臉上都是被火燒傷的痕跡,還有幾道利爪抓上的血痕,小狼親昵的蹲坐在女孩旁邊呈保護(hù)姿態(tài),莫非她是赤火狼養(yǎng)大的狼孩? 只是旁邊那只被火燒得滿身焦黑的猴子又是怎么回事?猴子察覺到她的目光,一頭鉆進(jìn)了女孩的懷中,指著阿加叫了兩聲,女孩將猴子抱住,輕輕轉(zhuǎn)頭側(cè)耳向阿加這邊仔細(xì)傾聽。 難道這只猴子是這個狼女的眼睛?看他們合作的樣子似乎只有這一個答案了。 眼前這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阿加暫時想不明白,只好先收起猜疑。因?yàn)楝F(xiàn)在顧不得想這些,她望著那頭五階初期的赤火狼,緩緩的站起來。 阿加眼中透露出蓬勃的野心和熊熊的斗志,她向著赤火狼伸出自己的手,她要試一試,憑借她身上母狼的氣息,自己能不能收服這頭公狼,如果成功,那在獸王族中,她將不再被人欺辱,她將有能力去保護(hù)阿一。 為了阿一,也為了自己,她必須試一試。 第324章 最大的收獲 鵬鉤趕到焦土中心地帶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阿加伸著一只手站在赤火狼面前,踮著腳緩緩的去撫摸赤火狼的頭,而那頭雄壯的赤火狼身上火焰柔和,并沒有排斥阿加撫摸的意圖,反而有些要緩緩低頭任她撫摸的架勢。 金凌,小狼和大圣被赤火狼的身軀遮擋,所以鵬鉤并未看到他們?nèi)齻€。 單單眼前這幅景象,鵬鉤已經(jīng)不能忍了,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赤火狼,曾經(jīng)擁有赤火狼的,哪一個最后不是成為了獸王族的巫。 這樣珍貴的赤火狼怎么可以被個女奴收服,這將會成為獸王族的恥辱! “阿豹!” 鵬鉤從懷里摸出一顆丸藥丟給身旁黑豹,黑豹吞下之后整個身軀發(fā)出‘咔咔’聲,徒然增大了數(shù)倍,周身魔氣彌漫,仿佛整個身子都要化為虛無,只有一雙嗜血的眼放著兇光。 “吼——” 黑豹大吼一聲撲向阿加,勢必要將阿加弄死,那顆藥可是他費(fèi)盡心機(jī)才從游先生那里弄來的,可以激發(fā)妖獸潛能,立刻讓他的黑豹擁有五階妖獸之力。 阿加和公狼一同轉(zhuǎn)頭,黑豹勢如破竹,阿加眉頭一皺,旁邊的怒焰獒暴起飛撲,將黑豹攔腰撲倒在地,兩頭妖獸滾作一團(tuán)兇狠廝殺著。 但是怒焰獒和黑豹的等階差得太多,又剛剛吸收了陰炎煞火還不能運(yùn)用自如,頃刻間就敗下陣來,阿加急的滿頭是汗,眼看黑豹血盆大口朝著怒焰獒脖頸咬去,她雙眼一閉默念一個古樸字符。 怒焰獒立刻化為一團(tuán)紅色光芒,飛快射入阿加眉心,她滿頭青絲由頭頂開始變成紅黃二色,這其中屬于陰炎煞火的紅色尤其鮮艷,但鵬鉤滿眼只看到赤火狼,根本不曾注意阿加的不同。 公狼身上烈焰猛然間炙熱了幾分,阿加被熱浪逼得不得不后退,黑豹和公狼對峙著,互相呲牙磨爪挑釁對方,火氣和魔氣在空中相碰撞,激蕩出層層水波紋一般的詭異波動,向周圍散發(fā)著暴虐又炙熱的氣息。 兩頭妖獸勢均力敵,公狼身后的金凌也不得不一手抱著小狼一手抱著大圣頻頻后退以免被波及。 這一動作引起了鵬鉤的注意,當(dāng)他看到還有一頭小狼時大笑起來,立刻給黑豹下達(dá)了滅殺公狼的指令,雙眼緊盯著那頭小狼。 看到金凌他只震驚了片刻,之后轉(zhuǎn)念一想,狼孩什么的他并不在意,因?yàn)檫@一刻他已經(jīng)有了野心,而他的野心里是容不下一個可能被族人喜愛的狼孩。 失手殺了一個母狼孩,相信老巫也不會多說什么,畢竟那個時候小狼已經(jīng)是他的了。 公狼和黑豹廝殺在一起,每一次撞擊都是地動山搖,每一下怒吼都是排山倒海,周圍的枯木尸骸被兩只妖獸廝殺所產(chǎn)生的氣浪擊飛,又被絞成齏粉隨風(fēng)飄散。 鵬鉤的黑豹擅長隱殺,身子如影又如風(fēng),公狼一爪下去每每撲空之際,黑豹的身形會忽然出現(xiàn)在它身后,魔氣化成巨大豹頭咬下去。 雖然陽炎煞火如跗骨之蛆,不成灰燼而不熄,但黑豹整個就是一團(tuán)氣,根本無法捕捉實(shí)質(zhì),每每燃燒起來時就會在在鵬鉤的cao縱下化為虛無,然后重新組成黑豹,使得公狼一時沒了辦法。 畢竟黑豹有個鵬鉤在cao縱,戰(zhàn)術(shù)上公狼根本不是其對手,鵬鉤在慢慢的消耗公狼體力,因?yàn)樗埠芮宄诒嫦鄬κ瞧床贿^赤火狼的陽炎煞火的。 金凌抱著順從的小狼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準(zhǔn)備隨機(jī)應(yīng)變,現(xiàn)在的情況若是她跑開,必然會引來鵬鉤的追殺,因?yàn)樗吹贸鳄i鉤的目標(biāo)是小狼,反而現(xiàn)在待著這里,可以引得鵬鉤和公糧相護(hù)拼殺。 阿加見公狼情況不妙,低頭想了片刻,一咬牙跑到鵬鉤面前跪下道:“鵬鉤阿大您放過它吧,它已經(jīng)這么大了是沒法契約的,放了它,以后還會有更多赤火狼出現(xiàn)的,求求您?!?/br> 阿加只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去干擾鵬鉤了,可是鵬鉤早就看穿了她的用心,一腳踹在她心口將她踹飛出去幾丈遠(yuǎn),怒吼道:“不想死就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br> 這一分神間隙,黑豹半個身子都被陽炎煞火包裹,慘嚎聲聲,鵬鉤立刻上前幾步又摸出一粒藥丸丟給黑豹,cao縱它重新隱去身形,這才熄了纏在身上的陽炎煞火。 阿加捂著胸口痛苦的爬起來,口中腥甜,若非怒焰獒在她身上,鵬鉤這一腳足以要了她的命。 有老巫護(hù)著她又怎樣,這些男人還不是想殺她就殺,她不可能一輩子指望著老巫保她,畢竟在老巫眼里她也只是暫時有些利用價值罷了。 阿加站起來,胸口劇痛似乎是肋骨碎了,她看著那個神情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赤火狼的鵬鉤,憑什么這些男人可以肆意的奴役她們,憑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讓給這些男人? 這是她的機(jī)緣,這是她翻身的機(jī)會,她不讓,死也不能讓給他。 阿加取下背后的弓弦,深吸一口氣拉成滿弦,胸口的灼燒的痛感讓她喉嚨中不斷有鮮血上涌,她咬著牙忍下,一根淬了麻藥的弓箭對著鵬鉤的后腦。 他現(xiàn)在專注的cao控著黑豹,就算還能分神也是盯著遠(yuǎn)處的小狼,在他的心中,一個女奴是永遠(yuǎn)不敢反抗的,所以他根本不會把一個時時刻刻都得跪著聆聽他講話的阿加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