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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如果蔣冰發(fā)現(xiàn),拼死都不讓潘迎春引導她組成‘生木’,潘迎春等于前功盡棄?!?/br> “這時候,潘迎春打亂蔣冰心中已經(jīng)認定的十息思考時間,一手比一手更快,而且每一次都成功,這一下就讓蔣冰亂了手腳,也沒有時間思考陣形,只是在想她難道真的中了潘迎春的全套。走到這一步就只能盯死了潘迎春,最快的勝算就是‘九子不立’,所以蔣冰沒能注意到漸漸成型的‘生木’,全部心神都在吞子上?!?/br> 眾人聽到這里,張著的嘴怎么都合不上,有些人看金凌的目光中都帶上了崇拜,原來潘迎春這么厲害。不過有些女修還是偷偷露出的鄙夷的神情,心想她果然是個會算計人心的,難怪把那么多男人都玩弄在鼓掌間。 北興平身后的北安易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金凌,臉上再無怒色,只覺得此時此刻的‘潘迎春’身上有股別樣的風采,叫他深深為之著迷,這是他在其他所有女人身上都不曾見到的,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呼吸變得沉重,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潘迎春帶走,狠狠的‘疼愛’一番。 第616章 不會 北傲萱借此機會,準備給一眾外門弟子上一課道:“你等都知道,劍無正邪,正邪在持劍者心中。同樣的,陣無你我,只要利用得當,對手之陣同樣能為己所用。還有,莫要輕視基礎,這世間所有威力驚人的絕陣都是從基礎中演變而來,就如建屋筑塔一般,基礎就是地基,也是承重的柱子?!?/br> “破陣和拆陣不同,你等現(xiàn)在所謂的破陣大都是拆陣,以強壓弱,直接從外部破壞。真正的破陣是從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下手,破壞地基和承重之柱,屋塔必倒。破比拆難,但破若學會了,則比拆更無往而不利。你等,可明白。” 眾弟子神情肅穆,對北傲萱投去孺慕神情,齊齊躬身拜謝道:“多謝大長老教導,我等謹記?!?/br> 北傲萱滿意的點頭,再次回頭看向金凌,見她還是面無表情,沒有絲毫驕傲和志得意滿,對她更是滿意,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只夸獎而不敲打。 “潘迎春,今日你能贏實屬對手太弱,若是換了任意一個內(nèi)門弟子,你的計策未必能成。而且你確實只用了三品陣,內(nèi)門弟子到結(jié)丹期時,基礎四品陣都已完全掌握。念在你確實可教的份上,本長老破例一回,你若能隨便刻畫出一個四品陣,我就允你進入內(nèi)門學習,如何?” 金凌面露難色,潘迎春的腦子里哪有半個四品陣的蹤跡,她會的那些未必是北棋山莊所教授的,好不容易闖過了前面的關卡,不能在這里前功盡棄。 蔣冰見金凌這幅表情,正想出口譏諷,金凌卻忽然開口道:“我不會?!?/br> 北傲萱笑容僵在臉上,顯得有幾分尷尬。北興平見此大急,擠眉弄眼悄聲問道:“潘迎春,你也別謙虛了,就隨便一個四品陣就行,快點?!?/br> 金凌知道她從剛才開始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十分不‘潘迎春’了,而且看北傲萱的樣子,要是她真畫出四品陣,指不定會受到北傲萱的重點關注,如此就麻煩了。 金凌嬌笑一聲,將鬢角發(fā)絲揶到耳后,輕蔑的掃了眼蔣冰道:“四品陣我確實不太會,但是大長老若能允許我入內(nèi)門棋書館學習三日,我保證學會一個兩個四品陣法?!?/br> 北傲萱稍稍有些失望,但她始終認定金凌是可以培養(yǎng)的人。老一輩常說,無論畫符,布陣還是破陣,都得尋到自己的方法才能走得更遠。她在內(nèi)門見過很多天才弟子,但卻很少有人肯去琢磨基礎的東西,都是按照前人的經(jīng)驗和方法,生搬硬套,死記硬背。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想法的,不妨再觀察看看。 “好,就給你三日,三日之后你自來內(nèi)門棋術府尋我考核。按照約定,這幅煉陣棋盤送與你,希望你能勤加練習,莫要荒廢了你的天資?!?/br> 北傲萱將一枚令牌和煉陣棋盤交給金凌,金凌大方的收下,盈盈一拜道:“多謝大長老,我現(xiàn)在就去棋書館?!?/br> 金凌轉(zhuǎn)身離開執(zhí)法堂,直奔內(nèi)門棋書館。北安易見金凌急匆匆的離開,心中像忽然被挖走了一塊,也不顧北傲萱還在場,直接追了上去。 北傲萱見此皺眉,北興平笑著打圓場道:“大長老莫怪,我這侄子和潘迎春確實是郎有情妾有意,先前的考核我這侄子也有不對的地方,但今日您也看到了,潘迎春她確實是比蔣冰更勝一籌,所以……” “知道了,先前我也是先入為主,認為潘迎春是個輕浮的女人,今日看來,她的為人我不予評價,但悟性確實不錯。你也多多教導北安易,莫要荒廢在男女之情上。” “是是是,老夫回頭一定好好敲打這兩個孩子?!?/br> …… 金凌拿著令牌順利進入內(nèi)莊,走上廊橋過了萬象湖,內(nèi)門的棋書館就在古靈島上,整個島只有一座八角塔樓,島周布置著極厲害的大陣,防止外人盜取棋書館的秘典。 “迎春~”北安易追在后面大喊。 金凌停下腳步皺眉,不先解決了這家伙,她是別想安靜的去棋書館找名字了。 “為何一直躲著我?”北安易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金凌。 金凌環(huán)視四周,輕聲道:“跟我來。” 北安易一喜,抬手想去搭金凌的肩膀,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開,金凌走得很快,北安易一直跟在她身后。 過了廊橋到達古靈島邊界,再往前一步就該觸發(fā)禁制了,金凌四下環(huán)視發(fā)現(xiàn)周圍人很少,這個時辰大部分弟子都在演陣谷中習陣。 “你過來?!苯鹆栊Σ患把鄣?,靠在橋邊沖北安易勾勾手指。 北安易興沖沖的走過去,笑得曖昧道:“迎春,不如去我那里,一日不見,我可甚是想你啊?!?/br> 金凌保持著微笑,等到北安易站到她面前,她微微踮腳,右手拂上北安易額頭,好似情人之間打情罵俏一般。 這時,北安易忽然發(fā)覺金凌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驚得他渾身一震,但是已然遲了一步,金凌手心一根云魄銀針飛快的刺入他識海。 北安易眼前一黑朝金凌身上倒去,她冷著臉在他肩上一按,北安易徑直掉入下面的萬象湖中。 落湖的那一刻,金凌抬手施術消去了聲音,再看周圍,并無一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金凌拍拍手走上古靈島,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她雖然沒仔細研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