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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是個軟柿子,才能在最開始挑戰(zhàn)更多的人。 之前和云子平對戰(zhàn),一上場她就將自己的神識織成細密的網(wǎng)鋪滿整個擂臺,云子平就像在蜘蛛網(wǎng)上掙扎的蟲子,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會通過這張網(wǎng)傳遞給她,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是游刃有余。 還有云子平的劍意青龍,確實威勢驚人,但比起她在逝川中見過的那些大妖術(shù),還是遜色三分。 回到東書世家的十年里,她一直致力于練習(xí)以法器和術(shù)法掩護,然后用妖術(shù)拆人招數(shù)的方法。這樣做是為了讓她能夠更持久的站在擂臺上比斗。 妖術(shù)耗費的是神識,且耗費的量很小,用妖術(shù)拆解掉的術(shù)法,可以反被她吸收化為己用,只要不是太激烈的戰(zhàn)斗,她前期就不需要服用丹藥回復(fù),可以一直戰(zhàn)斗不休息。 而且用妖術(shù)拆人招數(shù)還有個顯而易見的好處,就如同云子平一般,是在她破壞掉劍意青龍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時,劍意不穩(wěn),導(dǎo)致反噬,被自己的劍意震傷從而掉下擂臺的。 他的大部分力量都反噬到他自己身上,只有小部分逸散出來,對金凌造不成多大傷害。而若是采取同樣威力的招式硬拼,雖然有防護陣保護不至于出人命,但重傷在所難免,于后續(xù)戰(zhàn)斗不益。 她要小心謀劃,步步為營,持久作戰(zhàn)。 金凌暗暗的掃視擂臺周圍的人,裝腔作勢的掏出丹藥瓶來,果然有個人立刻跳上擂臺。 “東云雪,四象劍派許力行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 又是四象劍派,看來是想替云子平找回場子來的,金凌觀察此人,相貌平平身材魁梧,背后背的乃是一把無鋒重劍,也是結(jié)丹后期,氣息比起云子平凝實些許。 金凌收了丹藥瓶,揮手召回鳳火輪擺開架勢,“請賜教!” …… 彼時,虛空之中的某個角落,花花急匆匆的趕到天臺界附近,怎料一從鬼美人打開的虛空門中踏出,就撞進了一個比鋼板還硬的人懷里。 花花被撞得朝后跌坐下去,捂著腦袋呲著牙,“哎喲,疼死花花了。” 鮮紅的衣角飄入花花眼簾,鬼美人雙翅一收化作一道流光飛速的朝花花眉心鉆去,一只細長的手輕輕在空中一夾,鬼美人的翅膀被鉗制,再動彈不得。 “小兔崽子,你還知道疼?” 花花渾身一顫,對著手指眼珠子左右轉(zhuǎn)了一圈,突然撲上去抱住牧庸小腿,奶聲奶氣的喊道:“老牧,花花好想你啊。” 牧庸抖著腿想甩開花花,奈何花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怎么都甩不脫,“你個小兔崽子,這些年給老子闖了多少禍出來,哪一件不是老子給你擦屁股,說,你還想給老子跑到哪里去?” 花花一臉天真的仰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看著牧庸道:“老牧,花花除了愛爹爹,最愛的就是你了,你不會再把花花丟到武神塔里面去了吧?!?/br> 牧庸冷哼一聲,桃花眼射出冷光,叫花花冷不丁的一抖。 “天臺會元嬰期比斗你給我拿個第一回來,我就考慮考慮?!?/br> 花花從牧庸腿上下來,為難道:“可是花花還要找jiejie……” “你那jiejie也在天臺會上,你參加完第一場盡管去找?!?/br> 花花一臉不信任的斜著眼看牧庸,“老牧最喜歡騙花花,小時候說花花是男孩子,結(jié)果花花站著尿尿被爹爹打屁股,你還說……” “你再敢說一個字,老子立刻把你丟武神塔里面去。”牧庸兇巴巴道。 花花嚇得趕忙用兩個手捂住嘴,睜著眼十分驚恐的樣子。 牧庸捏著鬼美人的手伸到花花面前,一副惡人樣子威脅道:“拿不到第一,你就跟你這只小蝴蝶說再見吧?!?/br> 說完,牧庸不顧花花哀求的眼神,拎起花花就朝天臺界去,遠遠的朝元嬰期比斗場上一看,天書院最看好的那兩個弟子,花弘和周樂山正各占一個擂臺,大殺四方,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 牧庸陰惻惻的笑了兩聲,被拎在他手里的花花一副大人模樣嘆了口氣道:“唉~老牧又要干壞事了,爹爹說,花花再幫老牧干壞事,爹爹就要打爛花花的屁股?!?/br> 牧庸一記爆栗敲在花花頭上,指著周樂山對花花道:“看到那個人沒有,你去把他揍下來,不然我先揍爛你屁股?!?/br> 花花嚇得想去捂屁股,奈何被吊在半空,手太短捂不到,揮舞著胳膊急得直冒汗。 牧庸親自帶著花花到比斗場地,一路上交代她天臺會的規(guī)則,各種強盜邏輯灌輸?shù)交ɑX子里,特別叮囑她見到天書院的人一定要痛揍。 為了自己的屁股和鬼美人,花花只能聽話,到了場地拎著她的‘誅邪’長矛,哼哧哼哧的直奔周樂山所在的擂臺,已經(jīng)將周樂山當成了和她屁股不共戴天的仇人。 雖然周樂山是元嬰后期,花花才元嬰初期,但是從小跟著牧庸習(xí)武的花花,被牧庸故意模煳了腦子里的境界概念,只知道拳頭為大,根本就不知道怕。 就像牧庸時常跟她說的,管他是誰,揍就對了,能揍得過就痛揍,揍不過喊老牧,老牧和你一起揍。 第712章 奇葩 大半日過去,金凌連勝十一場,每一場都是打三刻鐘左右,然后以金凌險勝告終,漸漸的,聰明人開始發(fā)現(xiàn),金凌實際上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草包,而是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因為能精準的控制對手的招數(shù)從自己身上擦過而不受傷,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最讓人心里沒底的是,金凌她是一個陣道弟子,打了這十一場,她從未用布過一個陣,甚至一張符箓一個陣盤都沒祭出來過。 她到底是怎么取勝的?眾人回想了一下,一頭霧水,居然沒看到金凌出什么厲害的招數(shù),一直只有鳳火輪,幽皇鐘,戮靈扇和她那件縮地成寸的落塵印而已,這樣也能‘險勝’十一次,誰厲害?誰草包?眾人心中明了了。 一時間,因為根本摸不清金凌的底細,她所在擂臺周圍的人逐漸散去,都去別的地方尋找真正的軟柿子捏。 遠處的妙香百無聊賴的坐在擂臺上,撐著腦袋看金凌,“你真行,能打十一場,我贏了第九場之后就沒人上來了?!?/br> 金凌笑道:“誰讓你出手那么犀利?一上來就是全方位絕殺,連一點喘息的空間都不給對手?!?/br> 妙香臉一紅道:“我那是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