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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可如今,不克制就是拉著金凌和他一起死。 “你肯定想到了,通過這雙修功法,提純你我身上魔君血脈,加上無相魔體和太一道體的力量,神魔同體的他就能重新臨世?!?/br> 提純?血脈?金凌咀嚼著這四個字,恍然大悟,原來羅修就是這樣斷定他和她都是魔君后人的。 “當(dāng)真是好大一個局啊!”金凌咬著牙慍怒道,用一萬年的時間來促成這件事,能將一萬年后的事情都精準算到的,當(dāng)今世上恐怕除了巫離就沒別人了吧? “你也是巫離的后人?”話都說開了,金凌也沒什么怕的了。 羅修搖頭道:“不是,當(dāng)年的事情,你問寂寒淵?!?/br> 寂寒淵像一團鬼魂般從無極劍中探出半個身子,依舊黑衣黑發(fā),劍眉英挺,眸光銳利,嘴角常年掛著森冷的笑意。 “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他現(xiàn)在被羅修控制,又被羅修在黃泉界時釋放了大部分力量,無法也無力違抗羅修的任何命令。 金凌深深的看了眼羅修,不知道他今日主動將一切告知她是為了什么,但她確實不能放過這個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機會。 “寂寒淵,我要知道當(dāng)年無垢,巫離和魔君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寂寒淵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羅修,才陰陽怪氣的對金凌道:“遵命,我的巫凌大人?!?/br> 寂寒淵將當(dāng)年的事情娓娓道來,真實情況和金凌猜測的差不多,就是個巫離和無垢,狄亞羅和莫墟言之間的四角戀。 巫離先遇到的是無垢,那時的他們以為從今以后只有彼此,無垢相信巫離即便出身以女為尊的部族,也依舊心中只有她,因為她為了無垢,拒絕了獸王族和戰(zhàn)狂族送來的男人。 可是莫墟言出現(xiàn)了,巫離想要和莫墟言離開,無垢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掙扎,原本是想接受莫墟言的存在,可是他去找巫離的時候,卻看到巫離和狄亞羅在一起。 能接受一個男人,不代表能接受兩個男人。無垢一怒之下離開巫蠱族到了當(dāng)時還不是九幽的黃泉之地隱居。 后來有一日,狄亞羅來找無垢。當(dāng)時寂寒淵已經(jīng)被無垢分離出體外,寂寒淵還很虛弱,所以無垢和狄亞羅談了什么,寂寒淵也不知道。只知道狄亞羅走了之后,無垢就盛怒之下,沉了整個黃泉之地,將魔界砸出一道口子。 因為無垢是澄凈之體,容納一切氣息,他站在魔界的裂口之上,吸納了魔氣,眼睜睜的看著魔物從魔界出來,到處肆虐。 而后巫離和莫墟言一起趕來平亂,就看到了一身魔氣,宛如魔王的無垢。巫離問無垢為什么這么做,那時無垢心境出現(xiàn)裂縫,是寂寒淵占據(jù)了無垢的主要意識,寂寒淵恨巫離,自然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寂寒淵說到這里,言語中透著對巫離的深惡痛絕,他說巫離將他強行從無垢的身體里剝離,替無垢排除一身魔氣恢復(fù)最初純粹的澄凈之體,將無垢和他封印在了巫蠱族的領(lǐng)地。 這之后的事情,寂寒淵就不知道了。 按照寂寒淵猜測,這一切都是狄亞羅的陰謀,狄亞羅那時候的能力不如無垢,所以借助無垢的手破開了魔界,只不過最后他的目的被巫離和莫墟言識破,兩個人聯(lián)手滅了魔君。 “那這后來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羅修這一脈是怎么傳下來的,這都是誰在布局?還有,巫離的洞明術(shù)除了教給無垢,還有沒有教給別人?巫離究竟什么來頭,她的洞明術(shù)是誰傳下的?” 金凌有些激動,一連問了好多問題。 寂寒淵甩了甩頭發(fā),笑道:“我的巫凌大人,你的問題好多啊,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這樣居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嘖嘖嘖,可真有兩下子?!?/br> “告訴她!”羅修低喝道。 寂寒淵不悅的瞥了羅修一眼,道:“巫離什么來頭我不知道,她的洞明術(shù)乃是天授,生來就會,她只教過無垢,我偷學(xué)了皮毛而已。但你要知道,狄亞羅是神魔之體,不是仙魔之體,神與仙之差那可大了去了?!?/br> “狄亞羅在利用無垢打通魔界之前就已經(jīng)鋪排好了后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在按照他的鋪排進行罷了,你和羅修都只是他的棋子,只不過巫凌你,比羅修更特殊些?!?/br> 第725章 退出? 金凌咬了下嘴唇,說出心中的猜測道:“狄亞羅是想復(fù)生,重振魔族。巫離是想徹底毀滅他,我因為是巫離和狄亞羅的后人,所以是他們共同的棋子,對嗎?” 寂寒淵笑道:“狄亞羅想復(fù)生不假,但巫離是不是想徹底毀滅他可就不一定了,孩子都生下了,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舍不得他,反而去幫他。” 金凌知道寂寒淵說的是酸話,不一定當(dāng)真,現(xiàn)在魔君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確,就是通過她和羅修復(fù)生,只要她和羅修不雙修,想必問題不大。 可是巫離呢,巫離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如果真能用洞明術(shù)算到一切,當(dāng)初干脆不要生下那個孩子,或者將她的后人殺盡,不就能破局了? 可是她一直殺母留女,有病嗎? 金凌看向羅修,問道:“巫離知道你這一脈的存在嗎?你這一脈有沒有遇到過刺殺?” 羅修緩緩搖頭,寂寒淵在旁邊補充道:“你當(dāng)?shù)襾喠_那家伙是傻子嗎?偷偷留下野種,豈會不做防備?” 寂寒淵說到‘野種’這個詞時,羅修眉頭皺了皺,覺得十分刺耳。 “金凌,你找我,就是想問這些吧?!绷_修的聲音很輕,帶著從未有過的柔和。 金凌避開他有些燙人的目光,站起來走到懸崖邊,讓那些清涼的水汽拍打在她臉上,借助這涼意讓自己冷靜下來。原本她想過殺了羅修,她才能徹底安全,現(xiàn)在羅修突然將一切坦白,讓她這份殺心難以堅定下去。 金凌背對著羅修,在瀑布震耳欲聾的隆隆聲中問道:“羅修,你可曾想過殺我?” “沒有!”羅修聲音洪亮,無比堅定,他起身走到金凌身旁,同她一起看著奔流遠去的鯉川道:“我今日來告訴你這些,就是想和你合作?!?/br> 金凌驀地笑了:“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都是說想要合作?若我說,我想過再見到你時要殺了你,你還想跟我合作嗎?” 羅修目光變得幽深,想起了一些久遠卻深刻的事情,“當(dāng)初在孟河鎮(zhèn)的巷子里,如果不是你那一粒養(yǎng)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