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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牧麒失笑搖了搖頭,緊跟在后。 凌殺也看到這一幕,對金凌解釋道:“你小姑前日找牧麒挑戰(zhàn)過一回,不過結(jié)果如何,就沒人知道了?!?/br> “我走了爹,你查那兩個人的時候小心些,一切以自己為重。” 金凌的擂臺是一號,第三場的擂臺比第一場的大數(shù)倍,五個擂臺彼此之間根本看不到,周圍也有結(jié)界屏蔽雜音,以免影響比斗,比第一場時鄭重了許多。 周圍一片漆黑,唯有擂臺上如同白晝,金凌站在擂臺上,感覺天地之間好像就剩下她一人,一種空寂的感覺油然而生。 知道對手不會出現(xiàn),金凌靜靜的負手而立,將心神沉入蠱域之中,溝通蟻后,幫助蟻后克化那一絲先天玄冰之氣。 悠揚的鐘音響起,其他擂臺上的比斗紛紛開始。 羅修對水清琊,妙香對南玉明,東凌笙對牧麒,白君落對朱紅箋,唯有金凌所在的擂臺上,只有金凌一人。 竊竊私語之聲在各個浮島之上漸漸鼎沸,眾人都在好奇,為何不見莫天瑤,天書院的人亦然。 岱川早已放棄了第三場的比斗,故而對這邊的事情不聞不問,召集天書院內(nèi)他這一派的元老議事已經(jīng)有好些天了,只有莫遠之此刻焦急的在莫天瑤屋前踱步,拿不定注意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知道莫天瑤受傷閉關(guān),生怕強行闖進去會影響她,可此刻比斗已經(jīng)開始,若是一個時辰內(nèi)莫天瑤不上擂,就等于認輸。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遠之一咬牙,上前強行破開了莫天瑤的屋門,一股尸臭氣撲面而來,莫遠之心中一緊,看清屋內(nèi)情況之后,頓時被嚇得癱坐在地,臉上血色頃刻間褪盡。 屋內(nèi)一片雜亂,莫天瑤仰面朝上,眼珠凸出滿面血淚,嘴巴驚恐的大張著,尸體已經(jīng)發(fā)青腫脹,丹田上被破開拳頭大小的洞,斷掉的右手丟在一旁。 已經(jīng),死透了! “天、天瑤,瑤兒——”莫遠之悲痛的嘶吼響徹云霄,他幾乎是用爬的來到莫天瑤尸體旁,顫抖的手連碰都不敢去碰莫天瑤的尸體,他此刻根本不能相信,被他們莫家寄托著輝煌未來的莫天瑤,他三日前才見過的莫天瑤,居然就這么死了。 還是被人奪了金丹,滅了真靈,砍斷右手,死在自己的屋子里。 第741章 勝負 莫遠之痛哭流涕,在一陣六神無主之后,他漸漸回過神來,慌手慌腳的取出莫家特制的傳訊符,將莫天瑤的死訊傳遞出去,同時叫他爹莫明空別管什么東書世家了,火速回來處理莫天瑤的事情。 他感覺,殺害莫天瑤的人還在天臺界內(nèi),那個東云雪脫不開干系。 莫遠之將現(xiàn)場封好之后,馬不停蹄的去尋掌院岱川,岱川聽聞消息之后大驚失色,立刻丟下正在商議的事務(wù)親自跑去查看。 親眼看到莫天瑤的尸體,岱川面色發(fā)白,雖然痛心,卻比莫遠之表現(xiàn)得淡定許多,他仔細查看莫天瑤的尸體之后,在她手臂上發(fā)現(xiàn)了屠神刃留下的痕跡,以及丹田上那個洞口周圍,還殘存著絲絲魔氣。 岱川深深的看了莫遠之一眼,暫時沒提屠神刃之事,詢問了莫天瑤這兩日的行蹤。 那日莫天瑤出去,雖然她告訴金凌說莫遠之知道,但其實她并未告訴莫遠之,因為莫遠之一定不會同意她這么做,只會叫她忍耐,另尋別的機會。 故而,莫遠之也不知道莫天瑤曾經(jīng)見過金凌,再加上莫天瑤最后閉館前,見的正是他,這件事一時成了無頭公案。 “掌院,天瑤死得冤枉,還望掌院為天瑤做主?!蹦h之老淚縱橫,哀求道。 岱川目光幽深的看了莫天瑤的尸體半晌,沉聲道:“這件事先按下來,一切等煉虛那邊的論道結(jié)束之后再說,在這之前,天瑤的死訊不許往外散布!” 說完,岱川狠心離開,如此作為,叫莫遠之心中寒涼。 方寸棋盤上,一個時辰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金凌原以為她會是第一個勝出者,卻沒想到羅修和水清琊的戰(zhàn)斗,先她一步打完,水清琊原本就受傷不輕,短時間內(nèi)無法恢復(fù)到全盛時期,而羅修亦不是善茬,水清琊能跟羅修大戰(zhàn)將近一個時辰,已經(jīng)令金凌吃驚了。 羅修那邊結(jié)束之后,金凌這邊擂臺之上才顯現(xiàn)四個金字——東云雪勝。 金凌一回到武道浮島邊緣,就向眾人打聽天書院那邊是否有什么動靜。怎料天書院一點動靜也無,整個陣道的浮島在陣道第二場失利之后,陣道各宗們的人就撤離了,只留天書院在浮島上。 現(xiàn)在天書院的駐地內(nèi)靜悄悄的,也無人出來觀戰(zhàn),這讓金凌搞不清天書院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其他擂臺上激戰(zhàn)正酣,妙香和南玉明各站一邊,自始至終連半步都未曾挪過,兩人以琴對琴,蕭殺的音浪在擂臺中央掀起驚濤駭浪,彼此抗衡,互不相讓。 此刻琴音正在最雄渾激蕩之時,南玉明面上已有疲色,而妙香還嘴角含笑,游刃有余。 白君落和朱紅箋的對戰(zhàn)也在關(guān)鍵之處,朱紅箋站在擂臺中央,畫卷如飄帶般在她周身環(huán)繞,一桿毛筆不斷的在四面八方揮舞,靈墨在空中凝而不散,看似雜亂無章,實則白君落一旦有任何進攻,這些靈墨立刻就會聚集一處進行反擊。 在第二場時,白君落就沒能在朱紅箋手中討到好處,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不再一味的強攻,而是輕手輕腳的在朱紅箋周圍打轉(zhuǎn),進攻九虛一實,消耗朱紅箋的氣力和耐心。 相比起這兩座擂臺上的激烈,東凌笙和牧麒的對戰(zhàn)就顯得索然無味了,東凌笙一出手就用了‘善水’大陣,除了善水,她不再做其他任何進攻。 牧麒雖從未親自領(lǐng)教過‘善水’,卻也見識過金凌手中的‘善水’威力,故而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任憑東凌笙的水分身對他如何挑釁怒罵,都不為所動,只是在擂臺上到處走動,勘察大陣的破綻,到現(xiàn)在一個時辰過去,牧麒都未出一招。 金凌暗暗看著,心中期盼東凌笙可要千萬耐得住,牧麒一定是故意如此,引她主動出手,‘善水’的精髓就是被動,一旦主動出手,必然露出破綻。 元嬰那邊,牧方正和花花象征性的過了兩招就認輸了,時妤的同門師兄一招未出也認輸了。 西畫世家的弟子和余音閣元嬰大師姐蕭雅不分伯仲,一時之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