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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晶誘惑下,那個沙狄魔人接下生意,小家伙又急匆匆的離開,直接出城,跑了五十多里路,鉆入一個偏僻的峽谷中。 金凌跟著進(jìn)入峽谷,卻忽然失去了小家伙的蹤跡,這時,腦后忽然刮來一股勁風(fēng),金凌偏頭,一把白骨短刀從她臉龐飛過,她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小家伙手持短刀,戒備的瞪著她。 “干嘛跟著我?”質(zhì)問的語氣。 這小家伙還真是敏銳又狡詐,發(fā)現(xiàn)她的跟蹤愣是沒露出半點破綻,一直將她引到此處才發(fā)難,這里的地形狹窄,她小小一點好施展,她卻連翅膀都張不開。 而且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峽谷深處一定還有魔獸。 正想到此處,峽谷深處果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獸吼。 第869章 父女 金凌抱著雙臂,泰然自若,凌厲的眉眼含著淡淡的笑意,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小暗魔。 她的計策不錯,只可惜…… 吼! 一頭長著六條腿,兩個頭的獅形魔獸從峽谷內(nèi)沖出,兇猛的氣勢帶起熱辣的勁風(fēng)直接穿透金凌的身軀沖擊在小家伙臉上。 小家伙渾身一震,猛地發(fā)現(xiàn)了金凌的特殊之處,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快速閃過一抹驚恐,不過很快的,她眼神一厲,抽出腰間的短刀握在手中,做出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地面震動,魔獸怒吼著穿透金凌的身體撲向小家伙,小家伙咬住短刀,靈巧的攀上旁邊巖壁。 在這個地方,金凌本應(yīng)是不存在的,所以她始終就像是一團(tuán)影子,無法被這里的東西看到,也無法被碰觸,除了這個小家伙。 魔獸比小家伙高一個境界,她不斷的往上爬,魔獸咆哮著在下面用粗壯有力的爪子抓撓,巖壁上被抓出一道道爪痕,碎石如雨滾落。 小家伙身上戰(zhàn)意澎湃,竟沒有絲毫退意,她爬到魔獸碰不到的高處,眼珠快速轉(zhuǎn)動,飛快的盤算著什么。 下一刻,她緊握短刀一躍而下,殺氣凜然,魔獸見此四條后腿一起用力,猛地躥上高空,張開血盆大口撲向小家伙的身體。 只見小家伙的腳在接觸到魔獸口中尖牙時,一團(tuán)魔氣在她腳尖驟然形成一個尖刺,狠狠的刺穿了魔獸的上顎。 地形狹窄,尤其是兩邊山壁在高處幾乎要合攏一處,魔獸施展不開,只能痛苦的蜷身,小家伙抓住這個機(jī)會,身體在空中詭異的一轉(zhuǎn),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在魔獸的背上,將手中短刀狠狠的劈進(jìn)魔獸的脖頸。 金凌頗有些驚艷的看著小家伙,她的每一步算計都恰到好處,對地形和魔獸弱點,以及自身實力的估計都十分準(zhǔn)確,所以輕易的解決了一頭比她境界還高的魔獸。 鮮血噴在她堅毅的小臉上,魔獸和她一起從空中摔在地上,小家伙爬起來也不擦掉臉上血跡,一雙冰泉般的瞳仁緊盯著金凌問道:“你是什么東西?鬼嗎?” “對這里的魔人來說,算是吧?!苯鹆栎p聲答道。 小家伙眼神閃了閃,“難道只有我能看到你,所以你才跟著我?” 金凌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家伙很聰明,“對,所以我很想知道,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我?” “你生前是人類,還是魔人?”小家伙又問。 金凌想了想道:“我算是個暗魔吧?!?/br> “算是?難道你跟我一樣是半魔?”小家伙話音一落,趕忙諱莫如深的捂上嘴。 金凌眼睛一亮,原來這小家伙是個半魔,或許她和自己相像就是因為她身上也有著暗魔和人類共同的特征。 “你別再跟著我了,既然你已經(jīng)是鬼了,就去冥界投胎,別來煩我!我可沒工夫理你!” 小家伙惡狠狠的沖金凌喊了聲,然后走到魔獸跟前砍掉了魔獸口中的兩顆獠牙和六只爪子裝進(jìn)腹袋中,把短刀在魔獸身上抹干凈,站起來時一副根本看不到金凌的樣子,扭頭離開。 金凌這次干脆明目張膽的跟在小家伙身后,不過這次她倒是有定力,好像真的看不到她了一樣,該干嘛干嘛。 沙漠深處,一座風(fēng)沙吹蝕出的風(fēng)城中,小家伙回到風(fēng)城深處她自己的家中。 她一走近那座沙土和白骨制成的房屋,金凌就聽到一個含著怒意的聲音。 “你去了哪里?”一個男性的聲音,低沉而嚴(yán)肅。 小家伙沒吭聲,屋內(nèi)似乎陷入了某種僵持之中,金凌站在屋外都能感覺到一種緊張的氣氛。 金凌走到屋門口朝里望去,就見小家伙低著頭,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對,是個男人,不是男魔。 金凌在看清這個男人的剎那,心臟驟然緊鎖,一種說不上來的危機(jī)感令她渾身汗毛倒豎,只覺眼前這個人并非一般人。 他身上籠罩著冰雪般陰寒,玄衣墨發(fā),身材碩長,瞳眸黑幽深邃冷漠無波,殷紅薄唇抿得緊緊,宛如山巔那終年不化的雪,給人一種冰山般的寒厲感,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犀利可怖的氣勢,叫人看一眼,連靈魂都顫栗起來。 站在男人面前的小家伙注意到金凌,悄悄的朝這邊瞥了一眼,男人察覺到她的目光,也朝這邊望來。 金凌一下子繃緊了呼吸,但男人的目光卻徑直穿透了他,向外面掃了一圈之后收了回去。 他竟看不到自己嗎? “不想解釋?很好,知道不找借口就好!今日的練習(xí)可做完了?” 小家伙搖了兩下頭,依舊一言不發(fā)。 “那還不去?”低沉的語氣中透出強(qiáng)大的壓迫感,小家伙嘴巴張了半晌,似乎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悻悻的閉上,認(rèn)命的走出屋子,朝旁邊那個擺滿各種簡易靶子的場地走去。 小家伙頂著炎炎烈日,在那里練習(xí)著各種拼殺的技巧,那個男人就站在屋門口,眼神幽深的望著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臉上的嚴(yán)厲退去些許,浮上一絲絲的關(guān)切。 后來的幾日,金凌一直待在這里,看那個男人近乎無情的訓(xùn)練小家伙,每一日都會將她丟進(jìn)附近的峽谷中,讓她與其中的各種魔獸或者巨魔廝殺,其中大部分的等階都比小家伙高。 大部分時候,男人只是站在高出冷漠的看著,除非致命的攻擊,否則他寧肯看著小家伙倒在血泊中,也不會出手相助。 金凌是某一日的夜里,才知道他們是父女關(guān)系,也知道這個男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