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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捆住了。他大爺!還口出狂言,雖然他英文不好,但是*好歹是能聽明白……能聽明白,更是覺得謝景曜炙熱的目光愈發(fā)驚悚,害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我要敢撕就怎么樣?”謝景曜睨視著他,輕輕一推,就將他壓制在副駕駛座位。尹陽雙腿狼狽的蜷縮在車窗前,近乎是以著挑戰(zhàn)柔韌性的姿勢,半跪在狹小的位置,抵抗著謝景曜的進攻。身上的牛奶色外套,早已經(jīng)凌亂掛在胸前,暴露出里邊單薄的襯衫,濕噠噠的汗珠令布料黏膩在身上。“我告訴你,我要去告你,你以后就去吃牢飯算了!王八蛋!”“喔?你要去告我?我只是盡我的義務而已,不是您想方設法的想包養(yǎng)我嗎?”謝景曜唇角勾起,揶揄道:“難不成你要告訴他們,你本來想要潛規(guī)則我,結果金主被包養(yǎng)的明星上了,我相信以著尹家近來沸沸揚揚的消息,這條案件一定能上新聞報紙?!?/br>尹陽咬牙切齒,“你這個人渣,除了威脅你還會什么?滾滾滾……你一開始就是想要看老子笑話吧?”“不錯,我本來是不想理會你,可是沒想到仔細看一看你的模樣,主動送上門來的,任由著你活蹦亂跳的離開,豈不是白白浪費了?!?/br>尹陽不明白明明這般俊美面孔的男人,心思卻是那般惡劣,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干嘛還搞出來這么多的私心。面前的這個混蛋就是個人渣!叫他人渣都侮辱了人渣。“*你大爺!松開……”尹陽感受著唇間濕濡感,酥1癢的感覺蔓延至背脊,彼此間呼出的熱氣令他臉頰泛著潮紅。他心跳驟然加速起來,他困難扭動掙扎,手腕桎梏力量也愈發(fā)加強,令他狼狽的臉頰貼著車窗。路燈照耀著淡淡光暈,車內狎昵身影正倒影在地面,正在不斷輕顫著。“嘴臟的話,就要洗一洗?!?/br>“唔恩……唔啊……救、救命……唔哈……恩啊……救、救命……命呀……”尹陽拼命用著背脊撞擊著車窗,怨恨著老爺子當初為何要選擇這鳥不拉屎的位置,連個救自己逃離苦難的機會都沒有。尹陽抿著唇,一頭凌亂的發(fā)絲,沾滿汗珠,氣喘吁吁。“我這輛車價格不菲,如果你折騰壞了,你巨額債務上又要增添一筆了,不過債多不壓身!”尹陽用著目光,不停怒視著謝景曜。“你二大爺!你在動手動腳,小爺給你祖墳刨了!“謝景曜微笑著,好整以暇的褪下手腕上的手表,免得等下害的錦衣玉食的小公子,白皙膚色上滿是紅色劃痕。雖然他想一想那種畫面,心中蔓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情緒興奮,連同心中都萌生一股施虐感。對待著尹陽的動作愈發(fā)粗魯,驚得尹陽止不住的輕顫。“我覺得尹少當初應該好好上學,不然此刻罵人,詞匯量都匱乏到可憐?!?/br>尹陽雖然家中有錢,可因為不喜歡禁錮在學校內,能念到高中已經(jīng)是堅持到極限,畢業(yè)之后,在老爺子公司掛名個職位。平日里和朋友們出去吃喝玩樂,紙醉金迷,引得老爺子要發(fā)令給他送到國外,嚇得他更是不怎么回到家中,偶爾回去幾次,還都只有無止境的爭吵。平日里倒是沒有覺得學歷如何,畢竟他是在國外某所野雞學校,正在掛著學歷證書,等到學期到了就搖身一變成為留洋過的鉆石龜。糊弄著一般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可現(xiàn)在還有一年的學費,老爺現(xiàn)在自身難保,他也沒有多余的錢來繳費。這回學歷成為他極為在意的東西,也討厭任何人提及起來此事。他也不是沒想要出去找份工作,可是這個學歷,即便是有人會選擇錄用他,但那微薄的薪水卻沒有絲毫用處。“你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老子不想看到你!去死吧!垃圾!”他怒吼到嗓子都嘶啞的厲害,忍無可忍的咆哮著。謝景曜盯著上流社會中被蔑視的紈绔小少爺,指腹正輕輕觸碰著他的頸側,變得微微淺的痕跡,勾起唇角,粗暴噬吻一番,看著重新印上的痕跡,這才滿意的瞇著眼睛。“唔……”尹陽忍不住低吟著,難堪地別過臉。“是嗎?可是我倒是很喜歡你,你這般模樣,又沒有人選擇要你,倒不如你跟隨在我身邊,專心致志伺候我算了?!敝x景曜打量著,前傾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尹陽耳側。宛如視jian的感覺。尹陽聽著耳邊粗重呼吸——不禁吞咽著分泌出的津液。他非常想將謝景曜面上得意的笑容,狠狠的打碎。“才不要呢!神經(jīng)??!小爺寧愿陪著老頭也不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嫌棄小爺長得丑,你還黏膩著小爺是不是犯賤?”他氣息紊亂,胡亂的罵了一通。謝景曜眉頭緊蹙,烏黑的眸中直冒兇光,想到尹陽這副虛弱的模樣,還想要揚言去尋找別人。聯(lián)想到當初見到他那副私生活yin1亂的狀態(tài),占有欲作祟,不禁用力的捏著他的前襟,將他拉扯到自己的腿上。捏著他柔軟的下頜,俯下身,彼此間緊貼著,“你之前和我是第一次嗎?”尹陽見到謝景曜這副惱怒的模樣,立刻昂著頭,倔強的說道:“小爺我豪放得很,怎么可能第一次就被你霸占了,之前早就有著不少人對我做過這事,不過我還是喜歡做一號,才選擇想要保養(yǎng)你。”這段話他說的心虛不已,抿著唇看著謝景曜臉色轉為陰翳,青筋凸起,瞪著的眼睛似乎將他吃了。“……唔唔、唔……唔哈……你、你松開……你、你要干什么呀……”頸間的按壓轉為更加用力,令他狼狽的一時間喘不過氣來,只能磨蹭著椅子墊,讓自己姿勢稍微好過點。“救、救命……不、不要呀……”他看著謝景曜發(fā)瘋的動作,剛開始還能忍耐著,勉強保持著冷靜,死死咬著下唇。可沒多久,當謝景曜動作更加陰狠肆意妄為,甚至帶著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勁,這樣兇狠的動作,讓他不禁再也無法忍受,嚇得發(fā)怵,忍不住的出聲哀求。“哎呦,*,小爺剛才說的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哎呦……你二大爺,你是不是要折騰死小爺……疼、疼死了,輕……輕點啊……”他老爺子平日里對他管教雖然寬松,可是不能被男人上,起碼是個底線。在老爺子的傳統(tǒng)心里,覺得即便是喜歡著男人,若是作為一號就不算是徹徹底底變態(tài),如果是成為零號被人上過,那樣子就和女人一樣子了。老爺子的管轄期間,要是知道他做過那種事情,不得把他腿打折了,整日躺在家里癱瘓著也比出去丟人現(xiàn)眼強百倍。他可是對著自己筆直雙腿無比愛惜,哪敢做出來這種事情,可惜到頭來還是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