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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確實實是圖著謝景曜的外表,覺得能征服著謝景曜是值得吹噓,并且是能有著巨大成就感。沒想到之后他反倒被喂飽,但強迫與被強迫,不得不承認他此刻還是覺得謝景曜是他認為這圈子中最有魅力的人,一舉一動都充溢著上流的氣息。這種氣息是他所從沒有過的,見到他的一次,就覺得矯情的很,不過是個不入流的戲子,有什么值得高傲的。所謂缺少著什么,就覺得對方在炫耀著什么,他能被謝景曜吸引正是驗證這句話了吧。當晉言說起來謝景曜從事著副業(yè),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你是不是有病,小爺干嘛喜歡你,你滾邊去?!彼崎_謝景曜,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雙腿搭在謝景曜的大腿上。劉姐見到有人敢對著謝景曜這般舉動,嚇得冷汗涔涔,甚至不敢再去看著尹陽不知死活的下場。哪知道幾秒過后,謝影帝沒有任何反感,倒是看不出情緒的推了推尹陽。“起來幫我倒水,我需要熱水擦臉?!?/br>尹陽捂著唇打著呵欠,瞥了瞥謝景曜,翻個身,“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呀,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嗎?飯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br>“那你怎么不走?不想要活到九十九了?”謝景曜撫摸著他的鎖骨。“嘖,下一句你也不知道吧,飯后趴一趴活到八百八?!彼愖愕陌哉寄軙竦教栁恢?,享受著午后的安寧?!靶斶@叫做養(yǎng)生,你這種浪費生命的人,是不會了解的。”平日里,他雖然荒yin無度,可是還是對于養(yǎng)生有著講究,這一點也是學習著舅舅。往常這個時候,是他平日里準備午睡的時間段,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一到這個時間眼皮就耷拉,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這也是他能維持著夜間生龍活虎的秘訣。他看他今天也沒有多少戲,再說他拍戲,他負責睡覺就成了。謝景曜從來沒有見到這樣霸道的助理,而且進入睡眠連緩存的階段都沒有,抱著他的胳膊,上一秒還在說這話,下一秒呼吸平穩(wěn)進入夢鄉(xiāng)。白凈的包子臉上,軟乎乎,捏起來的手感不錯,任由著他折騰也都乖巧無比。如果一直能這樣軟綿綿,把鋒利爪子磨掉,留著他身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扣錢?!?/br>尹陽正昏昏欲睡,聽到他說出的話,比鬧鐘都管用,立馬精神的打滾坐起身來。他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罵道:“*?!?/br>謝景曜俯視著她一頭發(fā)絲,蓬松亂翹著,那雙貓似得眼睛正盯著他,“我不介意在這里對你就地正法?!?/br>“別,千萬別?!?/br>“就你還要包養(yǎng)人?”尹陽不服氣的辯解道:“艸,你少瞧不起人了,小爺以前可是有著一個稱號,叫銀槍小霸王?!?/br>“那麻煩銀槍小霸王,給我倒杯熱水?!敝x景曜微笑著。“媽蛋的,不就是要熱水嘛,小爺去給你弄,你至于老是用著扣錢來威脅小爺嘛?!币枤鈶嵉拿蛑?,瞪著謝景曜?!澳阕谶@里好好等著我,等著我拿著熱水過來給你褪毛。”尹陽話語說的霸氣,可怯懦的連忙小碎步跑遠,生怕謝姨娘真的做出來放肆舉動。☆、第十一章仇人(1)尹陽剛剛?cè)ネ杷g,倒了杯熱水,揉著眼睛,打著呵欠。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沒有在意,拿起盛滿熱水的瓷杯,正要往回走著。心中還在不滿罵著謝景曜,氣的打了個噴嚏、“這不是尹少嗎?”他緩緩抬起頭,凝視著一張全然陌生的面孔,淺麥色的肌膚上泛著陽光,右眉梢處一條淺淺痕跡,破壞了他面上的安詳,顯得那黑如曜石的眼眸愈發(fā)陰森。瞇著眼睛,歪著頭思考一會,想不起來對方是誰。禮貌的一笑,端著瓷杯,從那人身邊插身而過,手腕驟然一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隔間之中。尹陽背脊撞在瓷磚上,腦袋磕到飲水機,雙腿狼狽的跨坐在沙發(fā)上。*,他妹的。片場一個簡陋拍戲的地方,非得設(shè)計的這般貼心做什么?這回倒好了,他被一個神經(jīng)病變態(tài)纏住了,還被逼在墻角不能脫身。男人見到他呆呆望著自己,睨視著他,挾制著他的胳膊,另只手捏著他白凈面孔?!耙倏烧媸琴F人多忘事,沒想到這么短短的功夫,你就忘記了我,可真是薄情?!?/br>尹陽聽聞此言,忍不住抬眼又看了男人幾眼,男人身上正穿著和謝景曜屬于同時代的戲服,雪白的褻衣能清晰見到肌rou線條,腰身纖細勻稱,可那張陌生的面孔上眉宇間驟然冷了幾分,讓這張算是英俊的面孔增添小家子氣的氣度。是和謝景曜同劇組的演員?也許在電視上看過這個人,可這個人放到普通人群里邊,算是俊雅值得多看幾眼,但在演藝圈之中那個人可是毫無亮光之處。“你、你是誰呀?”他迷惘的眨著眼睛。男人臉色驀地變得陰沉,按著他肩膀的手掌愈發(fā)用力,“聽說你現(xiàn)在跟在謝景曜的身邊,你以為就憑著他能護住你?你當初得罪那么多人,不光是我,可是有著很多人希望將你碾成碎末。他也知道自己得罪過很多人,可他相來記不住很多人乃至很多事情。債多不壓身,仇人多更不壓身。被壓制住動作,他不慌不忙,炯炯有神的雙眼瞪著面前的人,色厲內(nèi)茌的罵道:“神經(jīng)病吧?我家里倒不倒臺干你屁事,我看你整日就打聽著我家消息,你是不是被小爺?shù)挠⒆怂?,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開始進行偷窺狂的變態(tài)舉動?”他輕哼兩聲,困難的掙扎著,一點點掰開掐著他領(lǐng)口的手指。男人打量他一會,湊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盯著淪落到這種地步的尹陽,玩味笑道:“尹少你該不會是忘記了,我眉梢這個傷痕是怎么回事了吧?”尹陽歪著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一小會,盯著那淺麥色的面容上,那雙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若是換上白皙的皮膚,倒是一副似曾相識的模樣。眉梢的痕跡若是不復存在,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一個人的身影,雖然與此刻這人氣質(zhì)不同,但也能看出依稀的輪廓。他驚愕的凝視著面前的人,不敢置信的說道:“宛希哲……是、是你……”宛希哲面有慍色,重新按住他的肩膀,霍然的緊蹙著眉頭。“沒錯,就是我,我可是記得尹少前幾個月給我下藥的模樣,那副跋扈的嘴臉讓我至今想到,噩夢連連?!?/br>“我不是沒有下手成功嘛,再說那個時候要不是你非得和我玩曖昧,我也又不會強買強賣。”他說完,理性思維占領(lǐng)高地,坦率地問道:“你是不是整容了?以前那白皙的膚色多好,現(xiàn)在變得小臉蠟黃,白瞎這張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