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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滾出去,救、救命……唔唔唔唔唔?!币柨谥斜蝗植?,腰桿奮力扭動。他這個時候多么希望忠叔的耳背毛病能治愈,聽到上面的響動為他撥打報警電話,可惜一切都是妄想。晉言感覺到尹陽的掙扎,想到他在那人身下一定柔順的像是一汪春水,他憤恨地瞪著他,呼吸轉(zhuǎn)為粗重。狠狠的給他幾圈,拳頭捶著柔軟腹部,發(fā)泄一會,直到抵抗的力道小了很多,他這才微微消火。尹陽迷迷糊糊,身上陣痛讓他思緒凌亂,半闔著眼睛無意識的咬著下唇。粗魯?shù)拇笳坪鷣y撫摸幾下,他視野模糊,眼前的物體帶著重影,手邊掉落在地的咖啡杯,靜靜的躺在右手邊。他困難的伸向它,指尖剛剛觸碰到杯壁,努力抓起來,耳邊驟然傳來一聲鈍響。玻璃碎片灑了滿地,而他因為晉言騎坐在自己身上,鋒利的碎片皆被身上的人擋去。他挪動著手腕,努力想要坐起身來,臉頰傳來濕潤液體,指腹擦拭放到眼前,滿眼的猩紅。他對著鏡子想要檢查自己傷勢,卻發(fā)覺原來血液都是從晉言眉心流淌下來,他正要趁著這期間反抗,下一刻晉言就失去意識倒在地上。費力掀開他,坐起身來,正要撥打報警電話,見到窗子浮現(xiàn)的面孔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艸,謝景曜你怎么在這里?”他摔得屁股生疼,手指顫抖指著那黑夜之中若隱若現(xiàn)面孔。“我要不在這里,你不就被人占便宜了?!敝x景曜冷哼。“這、這是重點么?老子屋子在二樓呀!你特么是怎么安然無事站在這里,還能用著磚頭丟進來,準(zhǔn)確砸到晉言的!”尹陽滿臉錯愕,帶著顫音說道:“你剛不會路上出車禍死了吧?魂舍不得本少爺,就飄過來守護我了?”這兩個變態(tài)撞到一塊,他還是覺得謝景曜略勝一籌,這英雄救美的方式要給他嚇哭了。謝景曜哭笑不得,“平常少看點恐怖電影?!?/br>尹陽踉踉蹌蹌的爬過去,還好沒有想象之中瘆人的情景,見到謝景曜筆直雙腿正踩著梯子安安穩(wěn)穩(wěn)站著。他頓時安心許多,他上前把窗戶打開。他剛一打開窗戶,就見到謝景曜順利的從窗子流暢跳進來,朝著晉言踢了幾腳。正要他準(zhǔn)備喊著謝景曜把晉言綁起來,還沒說話,就敲著謝景曜懶洋洋的撫摸著晉言手腕淺笑著擰斷。清脆的聲響過后,寂靜的屋子里晉言疼痛哀嚎聲音格外清晰,他瞪著晉言扭曲被折斷的四肢,在看著眉目如春的謝影帝,不禁冷汗涔涔。☆、第十七章同床共枕(1)[捉蟲]謝景曜雖然面上沒有惱怒,可動作怎么讓他膽戰(zhàn)心驚。捏著胳膊的動作,就像是捏著橡皮泥,輕輕松松的就折斷。他唉聲嘆氣,蹲在地上。本來還能把晉言丟到警察局,可現(xiàn)在晉言這副模樣,到時候晉家發(fā)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別把他告成防衛(wèi)過當(dāng)。他現(xiàn)在可是一窮二白,請不起律師,任由著他們誣告,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反擊。“這、這怎么辦?!彼粗厣掀堁託埓臅x言,不知如何是好皺著眉。他在看著謝景曜優(yōu)雅的拎著晉言胳膊,朝著敞開的窗戶正要走過去,他雖然心中隱隱約約有著不妙感,但覺得謝景曜表情溫和,沒有任何怒意。他揉著被揍得此刻還疼痛難忍的腹部,余光卻瞄到謝景曜輕而易舉的就將晉言半個身子丟出窗外,只留著雙腿踩踏在室內(nèi)。他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嚇得連忙抱住謝景曜的腰。焦急的動作牽扯到干枯傷口,嫩rou摩擦著裂開布料,令他表情扭曲,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你、你給我放下來他,你該不會是想要把他推下去吧!這是犯法的!”“我怎么會推他下去,是他不小心從二樓摔下去導(dǎo)致四肢骨折?!敝x景曜微笑著。他噎住,“我可是親眼見到你把他推下去的,到時候警察問我的時候我可不會為你做偽證,反正你進去了也好,這樣也沒有人剝削我的勞動力?!?/br>謝景曜任由著晉言躺在窗戶間,一步一步朝著他逼近,盯著他炯亮眼眸,唇角勾起。“你喜歡我,你不會做的。”他聽著他自大的話語,想要嬉皮笑臉的說出事實,可他瞧到謝景曜那副認(rèn)真的模樣,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心底萌發(fā)出一種陌生心悸,順著微微酥麻的感覺蔓延著全身,甚至臉頰都沾染上一抹紅意。“啰嗦!”他粗魯?shù)耐崎_謝景曜,可肩膀的傷卻讓他動作軟綿綿。他感覺到頸側(cè)溫?zé)嵊|感,正要掙扎,耳垂一暖,濕濡感包裹著他。“別動,讓我看一看你的傷口?!?/br>低喃宛如床笫間愛語,充斥著耳膜。他羞窘的咬著下唇,低垂著眼瞼,凝視著他輕柔的手指輕輕解開他胸前紐扣,露出來一條條青紫的傷痕。許多印記慘不忍睹,上面還布滿著血絲,淤血在白皙皮膚上極為明顯,更多則是已經(jīng)被抽破皮膚滲著血珠。指腹輕輕觸碰著他鎖骨下方的傷痕。“疼嗎?”他胸口暴露出在空氣中,倍感不適,因緊張也收斂了態(tài)度,帶著怯意乖乖點著頭。“稍微有點疼,還沒有多大事情,等我去找點藥膏抹上就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帶著爬著窗戶上的‘垃圾’趕快離開吧?!彼榛厥诌I(lǐng)口,將一綹一綹的布條重新穿回身上,只是那隱隱約約暴露的粉紅柔軟,是暫時無法遮蔽。他佝僂著背脊,努力讓胸前形狀不那般引人注意。按照常理來說,男人偶爾坦胸露背也是常事,可誰叫這謝姨娘的眼神太過于漏骨,讓他只能警惕的瞪著對方,無可奈何的忍耐著宛如視jian般尖銳目光。“你怎么剛才出現(xiàn)的?你該不會一直就踩著梯子看著我吧?”他手背遮掩住縫隙,不自然的狠狠剜了他幾眼?!翱词裁纯?,你沒有呀!艸!把腦袋轉(zhuǎn)過去!”謝景曜淡淡說道:“我剛搬上來梯子?!?/br>他呆若木雞,唇角因驚訝微微開啟。他就是隨便誣賴一番,故意氣的謝景曜,可居然誤打誤撞的猜出來事實。謝景曜根本就不是什么有錢人,更不是什么影帝,是個有著偷窺癖好的變態(tài)狂!居然還趁著他在屋子里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站在窗子前窺視著他。要是他剛才沒有遇到晉言,這時候恐怕從浴室里走出來,渾身光溜溜準(zhǔn)備睡覺了。“臥槽!你是不是變態(tài)呀!”“我只對你變態(tài)?!?/br>“……哼,你別想用著哄小姑娘的甜言蜜語哄著小爺,你以為小爺?shù)谝惶斐鰜砘斓模肯氘?dāng)初小爺也對著別人說過這樣的話,結(jié)果第二天小爺就跟他分了?!彼褐X袋,佯裝惱怒。謝景曜微微瞇著眼睛,毫無預(yù)兆的捏